第21章 挤开花瓣到两边
雨丝浸润的尼古丁雾缓缓散去。陈思尔完半就摁灭在垃圾桶上,觉得精神好点了。拿出手机要看车票。
“我送你回去。”江衍不咸不淡地说。陈思尔正中下怀,同意了跟着他往车上走,他在前头迈开长腿走得快,陈思尔在后面追,追不上他的步幅就拽他衣袖,江衍轻飘飘看她一眼,这才慢下来。
恍惚这情景还陌生的。以前就是刚认识江衍那会,江衍也没有不照顾她的时候…他待她一直是有些特别。陈思尔不久前刚怀念了一通中学时候江衍的好,心中难免触动。
但不多,于是一坐上车暖了暖手脚,心思就活络起来“你觉不觉得其实我们俩做合拍的?要不我们当炮友吧。”
当炮友多好啊…没有感情上的纠葛,任何一方都不负有对对方提供情绪价值的义务,合则聚,不合则分,而且江衍洁身自好,没有不良疾病,又大方妥帖,不会在责任问题上纠不清。
最重要的是,陈思尔瞟了一眼他的下腹,感受过那物的腿间情不自地开始微微泛酸。兼具尺寸和持久度,不能更满意了。
虽然力道和姿势还有待商榷,但孺子可教…江衍手握方向盘,不容置喙地打断她遐思:“不可能。”陈思尔也没指望他立即同意,去扯旁边的安全带,笑眯眯地:“这么不给面子啊…你不愿意可有的是人愿意。”
她窸窸窣窣地低头扣着安全带。腕上袭来迫感,江衍忽然俯身越过车座,握住了她的手腕。薄发难似的就附在她耳边,吐息清冷:“你是说你的那个学长,还是你刚刚那个高中班长?”
陈思尔愣住了,他擒她的手紧而稳,声线更是平静,甚至着嘲:“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谁,是吗?”半夜路灯昏黄的光如冥暮,江衍在她脸上罩下一片阴影。真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平时的脆弱黏人,反倒冷无比。
瞳仁像笔尖蘸得浓重沉甸的墨,一大滴掉在老生宣上四下晕开,也是这样的漆黑无波。陈思尔仰头看直了眼,眼周肌都麻了下,只觉被漩涡住视线。江衍轻笑一下,拨了拨她的发梢:“陈思尔,你现在还真是不知羞。”
他像是碍于家教,仿佛在嘲讽她,却能将嘲意藏得滴水不漏。陈思尔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吃这一套,被他近在咫尺的美貌钓得死死的,眼睛都转不开。
江衍把她扣过来松松揽着,勾锋利地笑,弧度居然有点痞坏:“跟我分手也是这个原因吧,你想要的就是做,对吗?我没有足你,所以只要有别人愿意足你,你就可以选择别人。”
他眼皮低下来一瞬,略去后半句…也是因为得到了。觉得不过如此,所以今天早上又踢掉他第二次。
陈思尔移不开眼,舌头都大了:“怎么会呢,哪有其、其他人。”江衍本就声音好听,低了调子很有去有声频道卖艺的天赋。陈思尔心跳加速地屏息,猜他会不会还说些更进的话来羞辱她。比如嫌她不自爱、生下之类的,他要是敢说,立马给她滚蛋。陈思尔望着他,无辜地咽了咽口水。
不过他还是懂得点到即止的,她咽的声音清晰可闻,江衍轻笑一下,虚揽着她的臂膀渐渐收紧:“现在,来吗?”陈思尔努嘴:“你不是不愿意吗?不守贞啦?”
“毕竟是你费尽心思得来的,总要找你负责比较好。”江衍抚了抚她的脸,出来的手腕光洁,没有任何饰品,独独食指上扣了一枚素银的戒指:“现在不是只有你有望,思尔。有没有下次,看你表现。”***陈思尔了下眉头,轻轻笑笑,依言开始解衣服。
外套滑落,内衬也被解开,江衍看着大片白皙上遍布的青紫痕迹,为她别起碎发的手指在她耳后稍顿,却还是没说什么。陈思尔也就继续往他怀里凑了凑,绕过座椅之间的扶手盒,上半身依偎进江衍的怀里。
江衍抚在她鬓边的手指顺势落到她肩颈上,软腻的肌肤暖融了他指尖的凉意,紧跟着一抹热就吻在他喉结,舌头伸出来讨巧地舐,推着凸起上下滑动。
这种程度的刺对刚刚初荤过的青年来说过分强烈了,他呼吸微顿,复后加重,轻轻触碰她的手改为握紧了她的肩头。陈思尔满意地笑一下。
在他白皙脖子上啵地留下一道水痕,就后退了开抹抹嘴。江衍手指摩挲着她的肩头一路向下,目光随她的指引望下去,肩上的内衣细带挑落,少女的房托盛出来,像白的甜羹,这时候本该夸赞她的主动,江衍却话在边停住,那点刻意蛊惑的笑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部皎洁白腻,脆弱的红豆充血发肿成深红,江衍不怀疑自己再上那么两下,这可怜的尖就会破皮渗血。气腾起,江衍盯着她的道:“我给你上过药。”说完却想起来,她这样随意对待,药当然早已蹭没了。
略一闭眼再睁开,江衍忽然就着眉头收不住动作,提起她的一把抱到自己怀里,扣着她的肩膀让她,低眸细细地瞧那对不算太大的房。本就伤着了。偏偏主人还不上心,罩在内衣里今天又是一番摩擦。身上是这样的情状。
那下身又如何?江衍往后挪了下底座,驾驶座的空间宽敞到刚好两人面对面抱坐,他将陈思尔搂在腿上坐好,又去她裙子,单薄的袜。陈思尔面上带点浅浅的笑,任由江衍暴出自己的身子,车上暖风吹着她不冷。
只是江衍的衣服还好端端穿着,她已经不着寸缕,连裙子也掀到了际。“唔…这么直接啊?”陈思尔微微偏着头,好整以暇地笑江衍的急切。
他面无表情,微凉的手指摸在她肿的腿心,修长指节好不仔细的一番梭巡,捏一下青涩的花苞,再着软花瓣开一道口子,陈思尔当即感地软了身子,扯住他的衣襟来稳住自己。
江衍给陈思尔检查一遍,抿起角,不明朗的心情更加糟糕,她今天早上一直叫疼,大约是真的疼,身上关键处都红肿得厉害,昨晚那样意情做得烈,他怎么可能注意手下留情,糟心的回忆中江衍又记起她也是初次,眉头不可察地皱起。
陈思尔倒还好,原本的酸痛被某种游走的意取代,手指着她的私处,不知轻重地几下戳,她便真的起了兴致,着他的指节主动没两寸,瓣夹紧,花户含一腔热意。
“江衍…”江衍微愕去看她,不料一身伤的少女已经这样主动,口含在手指上动了几下,他的指头就被一层落下的黏沾。手指尚容易在体内捂热,那冰凉的素戒却冷冰冰地硌着柔软口,挤花瓣,细密雕刻的纹路擦过花珠,陈思尔身愈软,扶着江衍的肩头眯眼娇。
“这样你满意吗?”江衍知道她拜自己所赐今天得有多难受,心疼后悔在腔未化开,见她还这样主动扭着股要求,脸色微微沉下:“你很想要?”陈思尔点头:“要。”
“是我低看你了。”江衍语若讥讽地说完,主动把手指往陈思尔体内送了送,长指仔细探寻起腔的构造。口紧致未开,那素戒进不去,仍卡在两片娇花瓣上,挤开花瓣到两边,银戒就顶住了微凸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