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就在这时
***妖王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他托着腮,把玩着手上的一个小巧的匕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侍卫,正恭恭敬敬地朝他低着头。
“昆仑要在我们这里找人?”他问。“是,偷了愿珠的人,”侍卫一板一眼地说“除此之外,听说柳容时在秘境里受了伤,晋升失败。”
妖王的匕首在指尖转了一个漂亮的花刀,兴致缺缺。“她呢?还是没穿我准备的衣服吗?”其实他不必问,她留在他手里的那截袖子一看就不是他准备的,他的宫殿里没有这么差的料子。
侍卫足足愣了两息才跟上妖王跳跃的话题。“是,叶医师一直没动屋里的东西。”侍卫有些犹豫“王上,您的蜕皮期马上就过了。还有必要留着医师…”
他看见妖王的眼睛,像是猝然掉进极深的潭水,遍体生寒,立刻闭上了嘴。***有的时候,人越是不想碰上什么,就越会碰上什么。
叶清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的时候,就觉得,有的时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牙。明明这段时间已经两点一线,每天不是去妖王那里。
就是待在房间里,但就回房间那段短短的距离,还是碰上了,她的前任苦主,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林间小路的中间,正遥遥看着她,他很高,也很冷淡。
柳容时是剑修,于是气质也像是剑一样冰冷锋利,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叶清也没法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是什么心情。叶清慢慢走过去,有些心虚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她当时跑路的时候已经和他彻底撕破脸,听说柳容时在整个上界通缉她,多半恨她恨得牙,但他们买卖不成仁义在。
在妖王的地盘上,柳容时也没法把她怎么样…吧。柳容时冷冰冰地看着她。半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叶清:?
她这时才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柳容时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整个人像是被酒味腌透,他的黑衣有几处深,像是溅上了血,虽然他看上去清醒,其实应该早就醉了。喝了酒好,喝了酒好,柳容时一喝酒就断片。
叶清心里有点狂喜,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任由他的手,一点一点从脸颊摸到脖颈。柳容时很仔细地摸完了她的脸颊,像是在确定什么,半晌,才开口:“你不要来了。”叶清眨了眨眼睛,他说:“我不想再梦到你了。”
叶清心说正好,我也想赶紧离开,昆仑的人还在抓我呢,但她刚试探地往前走了两步,柳容时就跟着她,还抓住了她的手,一丝不苟地和她十指相扣。叶清挣了两下,没挣开。
只好转过头,对他皱眉:“你不要跟着我了。”柳容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总是很有掌控,微凉的嘴碾着她的嘴,她紧咬着牙关,于是他的舌尖只能在贝壳一样的牙齿上面逡巡,过她柔软的瓣,他说:“张嘴。”叶清不理他,他又说:“张嘴,老婆。”
这个称呼和他实在不搭,叶清震惊到要质问谁是他老婆,结果一开口,就被他趁机入侵到嘴里。好重好深的一个吻,她不像在被吻,像在接一场失控的洪水。
柳容时像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亲吻,舌头重重碾过她的舌尖,侵占着她嘴里的每一寸领地,把柔软润的吃进嘴里。妖域广阔。
他们背靠着一棵桂花树,他们在桂花树下接吻,风一吹,就有细碎的落花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吻了太久,分开的时候叶清差点腿软到站不直,柳容时抱着她的,在她的下上咬了一口。
他还是一张平淡的脸,除了呼吸有点,谁也想不到他的器正竖着,抵着叶清的大腿内侧。叶清往后退了一步。
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来,顺着线向上,隔着肚兜笼住了她的,那里软得吓人,陷在他的指中,立的朱果磨着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常年练剑,手心有糙的老茧,哪怕只是轻轻磨一磨,也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刺。叶清看到他的眼睛,吓得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别,别在这里。”
柳容时没说话,他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叶清的脸颊,底下的东西硬得发烫,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导给叶清。叶清抵着他的膛把距离拉开,低声说:“…去屋里。”柳容时看着叶清。
他的眼睛颜色太深,像是没有底的深潭。“清清是,”他轻声说“半妖?”叶清“嗯”了一声。
“是什么?”“兔子。”于是叶清就看着柳容时顶着那副严肃的脸,清晰地说:“给我看看耳朵。”叶清大惊失,她跟柳容时也算是有情的,之前从来没看出他有fury控的迹象,难不成是受的打击太大,人已经疯了…
她跑马一样的心路历程还没走完,就感到柳容时下面的东西威胁一样的顶了顶她。叶清:…她把两个软软的,垂下来的灰耳朵给柳容时看。
她本身大概不是什么品种兔子,耳朵也是很常见的灰色垂耳,但是柳容时爱不释手一样爱抚了一阵,还咬了咬她的耳尖,在感的耳朵上面吹气。
叶清被柳容时得浑身发麻,强撑着带他回了房间,他醉得七八糟,连自己之前定的一堆规矩都顾不上,就把她在上亲吻。
她穿的短衫被他剥开,出莹白的皮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细细的一段,比月光还白,房像是又小又软的一对鸽子,红色樱果一样的尖,被他珍之又珍地含进嘴里。
他一边吃她的,手一边伸下去,在她的口摸了摸,伸进去一手指,很熟练地摸到她的感点,在那处抠挖着,直到微微触才停下来。
叶清像是他怎么也吃不够的点心,他忍耐得太久,器进去的时候甚至有失而复得的欣喜。我很想你,他想。你去哪里了?叶清被他抱在怀里,却又像是离他很远。
他重重地着她,抱着她,却怎么也不够。如果没有爱,那要多少次的占有才能填心里的空。
他的动作太重了。叶清没忍住小声哭了出来,他的器像他的剑,又硬又凶,开紧裹着他的剑鞘,一次次进到最深处。
他抱着她,像是野兽一样和她,他的下腹撞在她的上,发出靡的水声,她被到了两次高,才等到柳容时加快速度,咬住她的脖颈。
他的东西又多又浓,几乎把叶清灌才停下,他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后颈就被一个重物用力砸下。
叶清抿着,下手又稳又狠,手里拿着匕首的柄,狠狠地又敲了两下,直到柳容时晕过去为止。现场一片狼藉,她的腿处还有白浊溢出。
柳容时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看起来十分有碍观瞻。叶清打算把他收拾一下,扔到他徒弟门口去,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有人站在门口,用指骨,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