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在这同时

　　盛钰的表情很是清清白白地变了一阵，半晌，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用钥匙把牢房的门打开。手抓住叶清的手，咬牙说：“跟我来。”叶清挑眉：“这么孝顺，要带我越狱啊？”

　　“你在梦里越吧，”盛钰小声说“小点声，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叶清就不说话了，她还有点好奇盛钰的来意。

　　他们俩悄无声息地走过一排排的狱门，走出了监狱。盛钰拉着叶清的手腕，在路上掐了个法诀，两人就来到一片树林，叶清边走边往后看，他们应该在一座山上。山上天气有点凉，叶清刚打了个寒颤，就被盛钰的外衣盖住了。

　　“快走，”他看也没看叶清一眼“要来不及了。”他们又走了快小半个时辰，叶清看着周围越来越熟悉的景，终于认出来，他们正在往柳容时的住所走去。

　　他已经是化神期，单独拥有一座山头。叶清越走越疑惑，一直走到柳容时的住所前，盛钰停住脚步，他低声说：“你进去…我进不去。”

　　叶清：？叶清有点打退堂鼓：“我还是不进去了…”盛钰深了一口气：“你得进去，师父他，师父现在很危险。”叶清看到他的神情，顿了一下。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把外衣下来，还给盛钰，说：“多谢，那我进去了。”叶清很轻松地就走进了柳容时的住所。

　　他的住所很大，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树，树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灵草园。叶清看了一眼，发现和她走的那天一模一样，越往里走，越发现。

　　甚至连池塘里的鱼，花园里放着的巨大花岗石，屋角放着的簸箕，都和她走的时候一样，她走的那天还错手摔了个灯盏，不会连这个都一样吧，她慢慢地走进屋里。

　　果然看到那个盏的碎瓷片还落在地上没扫，青白的瓷片散了一地。叶清看了一眼，绕过那些碎瓷片，走进卧房。没人，她慢慢皱起眉头，还没想明白，就被人一下扑倒在上。

　　“柳、柳容时？”她还没回过神。就感觉柳容时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时不时噎一下，眼泪浸了棉衣的布料。

　　“夫人，你回来了。”他声线冷清，但她居然听出了一点委屈来“夫人，你怎么能丢下我那么久，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叶清：哈？＊＊＊

　　柳容时上次在她面前哭得这么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那时他虽然子也冷，但还没有成长为现在这样的大冰块，那年他刚突破金丹期，独自一人下山除妖。

　　他在一个镇子上碰到了相当厉害的麝妖，那只大妖能够操控行尸走食活人，再操纵他们的皮囊，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住的那个镇子已经被麝妖吃空，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柳容时独自一人在那个镇子上鏖战了三天，杀光了镇上所有的傀儡，砍掉了麝妖的头颅，最后才逃出来。

　　再独自一人，慢慢地，走走停停地回到昆仑派。叶清虽然名义上是柳容时的侍女，但其实他们一直都住在一间大房里。叶清住里间，柳容时住外间。

　　那天晚上，叶清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轻声泣，醒来后才发现不是梦。柳容时坐在外间，可能以为她睡了。所以才放任自己哭出声音，她慢慢地走过去，背靠着门坐了下来，他们隔着一层薄薄的门，背贴着背。叶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干脆就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这样坐着。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柳容时的声音，很低，带着点鼻音：“叶清，你会唱歌吗？我想听你唱歌。”叶清第一次听到柳容时这样带着点任的要求。

　　她没什么不同意的，就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歌都唱给他听了。不记得词的部分，她就含糊地哼唱过去，等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歌都唱完，柳容时已经靠着门睡着了，他的呼吸均匀，竟然是睡得很安心的样子，后来她才知道，柳容时在屠尽那个村子之后，再没睡过一个整觉。叶清被上的刺痛从回忆中惊醒，柳容时似乎看出她在走神，又轻咬了一下她的下，他垂下眼睫，看着叶清的脸。

　　他的眼睫漉漉的，也漉漉的，他盯着叶清的眼睛像是很深的湖水，像是要把她进去一样，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柳容时才慢慢把她放开，但他的手还是抓着叶清的手。练剑的人手骨架大而糙，像是要把叶清的手包在里面一样“我好痛，”他很小声地说。

　　他把叶清的手贴在心口，说“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很痛。”叶清被他抓着手。也不知道柳容时出了什么问题，他的状态明显不对，灵力很不稳定。连性格也像是变成了小孩子，她只用余光看，能看到墙上层迭的剑痕，像是被失控的剑气所划，又慢慢被他的灵力修复，她试着把手出来，柳容时一下眼眶又红了。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他眼圈红红的说。那一直冷冰冰的眼睛像是化成了水“你为什么不找我？我让你下狱，你为什么不生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叶清看不得一向清高的人这个神情，用空着的一只手给他擦眼泪，擦掉一点又一点。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叶清百思不得其解。“好好，”叶清有些敷衍地哄他“我对你不好，对不起，我以后对你好一点，”柳容时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你骗我。”叶清：？“我们才分别几个月，”他声音很低“你都有别人的孩子了。”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叶清被柳容时一双委屈的泪眼看得晕头转向，先是说了想念，后来不知怎么，又说了好几声喜欢，等到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只穿着一件薄衫滚到了上。柳容时的手掌隔着衣料托住她的一只。

　　那里原来像一个青桃，现在鼓鼓的，软软的，带着一股馨香，像是透的桃，轻轻一掐就要出汁水来。

　　“清清要做妈妈了吗，”他深莫测，轻声说“这里长大了好多。”叶清一看他情绪不对，怕他又要哭，赶快把另一只也挨到他的手心里，她口不择言：“你摸摸，很软的。”柳容时果然看起来好了一些。

　　他的手先是隔着衣服慢慢，糙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部，然后探进衣服里面，解开她的小衣，带着茧的手指绕着头打转，最后用手掌摩挲着立的头，他的手太了。

　　随便碰一碰，就像有电经过一样，叶清不自觉地夹了下腿，感觉自己得厉害，她太感了。被轻轻摸一下就想要了。

　　她偷偷地，想要柳容时更用力地她的头，就感觉有什么很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热度惊人，他硬了，那滚烫的东西往下滑了一点，就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她的。

　　她的腿有些不自在地并了一下，刚好把那东西夹在中间。它先是浅浅滑动了一下，然后像是得了趣，卡着乎乎的来回摩擦了起来。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圆润硕大的头每次都碾过她的蒂，带来让人战栗的快，在这同时，柳容时的手还在来回捏着她的子，眼睛盯着嫣红硬起的头，她皮肤白，那点透了一样的红色立在上面，人得像是枝头颤巍巍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