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让无家可归
而方滢可过于安静温顺,所以才显得她的出挑放肆。可她隐隐约约发现,他随她折腾,是只针对她,不是所有女人,甚至连方滢可都没有,他在她要闹腾之前,道:“我哪知道你要什么?
我除了给她房子和生活费,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她有的这些,你不也有?你有公司股份,还抢我接单的回扣,食衣住行花我的钱,还卖身赚我的钱。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你说说,你还要什么?要不我签合同。等我死后把器官捐给你算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看出问题的本源,一针见血地问道。“可能是因为你前前后后,有过七个男人,我稀罕你的身子。”他一本正经地回复,结果挨了她一记。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相处舒服,用着舒服,看你顺眼,就宠着呗,就像我看方滢可的脸赏心悦目,也愿意养着她,一样意思。”他的意思很明显。
他因为她的个性与身躯而宠着她,也因为方滢可的绝美貌而养着她,他或许偏宠她,因为她获利比重于方滢可。可对他来说,这两个女人的比重不会偏差太大,都只是给他逗趣解闷用的,只是她重利贪财,所以他给多一点钱,仅此而已。
“那你喜欢她的身躯多一些,还是我?”比脸她肯定赢不了,她有自知之明,但她不信时常跑医美修护保养的自己,还能输给方滢可。
“当然是你,毕竟一年霍霍我上百万给医美盈利呢!光想到这一点也得选你,不然我亏大了。”他轻笑道,说话没个正经,真真假假没人知道,他不会告诉她,在她之前。
他并不重,只有需求了才会找女人,在她之后,他对其他女人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只想干她,但她太不经干了。娇柔脆弱,软又紧又窄,一夜吃尽兴了。可能整个月都碰不得。所以他需要其他发管道,舒缓对她的念冲动。
可是其他女人并不是她,无法勾得他神魂颠倒,所以最多就一次。结束就离开了。从来不与她们产生过多纠葛,没必要,也没意思。不是因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专一深情。
只是因为能让他看上眼的,只有她一人,不过这些真相,在没彻底拿捏控制住她之前,他什么都不会说,不会让她得知。
“但是你不常来找我。”她指出他话里漏。“废话,我也不常找方滢可或是其他女人,我又不是主职种马,我有那闲情逸致,还不如出海钓鱼。”他吐槽她。
“你被一夜就关闭通道休养一个月,显得你娇贵是吧?我也能说我你一夜,我老二能源耗尽,它也要休养蓄电一个月。”***“你为什么要休养这么久?沉意伟…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狠戳了下,她惊叫一声。
“你少拿那早和神经不举的跟我比。”就沉意伟那质量,能给她体内造成什么损伤?她也不想想。
她天天跑医美,把自己的保养的娇细腻,更胜从前,再遇上他这个高质量炮台,力的摩擦相互作用,双方都被磨损伤害之下,当然无法与沉意伟时期相提并论,她睡之后。
他也没离开,垂眸望着她,手指在她脸上,颈肩与高耸的部上抚摸,肆意把玩她的身躯,他埋首在她肩颈上,紧紧搂着她的身躯,就像完全占有她一样。
而她在他怀里睡,毫无所觉,还因为他的陪伴,充安全感。**隔天她被他的助理送到医美医院做保养。
他和名义上的未婚张于欣见面吃饭。这对未婚夫见面相处,一点暧昧旎都没有,一坐下来就正儿八经谈合作事宜。
张于欣这女人看着懒洋洋,万事不经心的模样,不,不是她不经心,是她精神有毛病,才会时常走神,无法长时间专注一件事,她与他的谈话,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槌,说话没有头绪。
若不是她身份贵重,他早就不耐烦离开了,他知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对她来说,大概全天下的事,都没有比手撕渣男与私生子来的重要。至于小三?她不恨小三,因为破坏她家庭的那个小三,被她渣爹以去母留子名义死了。
只要是非婚关系的女人,都能生下私生子,所以小三是谁不重要,只有她生的私生子才是威胁。
她母亲与娘家人,因为私生子的存在影响自身利益,而与她父亲反目成仇,双方撕破脸,造成利益撕毁崩盘,最后惨遭她父亲恨灭门,他和张于欣私下达成协议。
他要拿下所有张家货运的路线,而他助她掀翻她渣爹,拱她上家主之位。这事很难,说难听点,比他当初接任家主之位,难上百倍,就算她父亲与私生子都死了。
张家顺位继承也不会是她。家主之位,除非全家族主支的人死绝了。不然只传男不传女,传女还得是招赘入门才行,不过无所谓,他最擅长的就是画过了。
能不能办到是一码子事,至少他画的饼鲜可口,引人遐思。谈完正事后,张于欣仿若闲聊般提及他的私事。张于欣让心腹绕过易冉菲,不用查她。
但心腹对易冉菲的存在耿耿于怀,如鲠在喉,还是私自调查她了。“当心你身边的易冉菲,别让她和你弟联手把你掀翻了。”张于欣似笑非笑道,他闻言没什么反应。
沉复然和易冉菲的八卦,在沉家内部传得沸沸扬扬,有模有样。实际上沉复然已经是征信黑名单上的老赖。
就算把钱还完了,他也很难有翻身的机会,而易冉菲这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才不会搭理穷鬼的合作邀请,尤其是她知道沉复然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表示沉复然是个蠢货,连他设下的陷阱都避不开,如何取而代之,成为沉家家主?人家是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沉景齐是先斩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给自己留有后患的可能。
***“她与她大哥是父不详的私生子,被母亲带回娘家生活,后来她母亲车祸去世,娘家人为了私赔偿金,把这对年幼的兄妹驱逐出去。
他们一路乞讨到大,她大哥靠当打手混混赚钱养她,后来他们被社会义工发现,被立案救助,是你堂哥沉意伟出资赞助她的学费与生活费,一直到她大学毕业,后来她在沉家坐大之后,你知道她怎么回报驱逐他们的母舅家吗?”
张于欣原本对易冉菲的调查资料不感兴趣,却因为她是父不详的出身,才引起对方的关注。“她让人放火烧了母舅一家,让他们无家可归,谁收留他们,就会遭遇火灾。警方逮不到纵火凶手,只知道是一群未成年孩子,对他们的来历毫无头绪。
她就是要母舅一家流离失所,和他们当年遇到的事一样,孤苦无依、求助无门。”他安静听着,没吭声。
“这种心的女人,你也敢重用,果然不狠不成事。”张于欣口吻中,带着对易冉菲的欣赏赞叹,不过一想到易冉菲是父不祥的私生子,她的面容又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