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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没到这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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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圈子里,王家财力虽然只介于中下游,可是没有他们,圈子里的人就像瞎了聋了一样,没有管道了解外头的情报,只能靠个人本事了。

  别人瞎了聋了。只会惹人怜惜同情,世家瞎了聋了。只会让有心人挥下屠刀。提及王振安,周佑季想起刚才未完的话题,问道:“王振安失踪,里头到底有什么说法?真的和易冉菲有关?”

  “他们之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她不肯说,我问不出来,只猜想王振安想空手套白狼,私下与她接触,意图把她哄上,吃干抹净之后,再赖账不认。”周佑季听了这番话,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也有和王振安同样的念头,想先把易冉菲哄上手,一逞兽之后,拍拍股走人,事后再让沉景齐去安抚解决她的脾气,他想干的事,王振安先干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王振安失踪了。

  “她知道我要出海,就让我邀王振安上船出游。我一般不怎么管她工作上的事,只当她想找王振安问情报,后来帮她把人约上船,我就没搭理了。”

  沉景齐的休闲娱乐活动,就是出海钓鱼,他拥有十来艘大小不同的船。大多时候都是他独自一人出海,偶尔会带上女伴。带女伴的作用,不是为了发,是给自己提供用餐,避免他三餐不规律,引发肠胃问题。

  “她找王振安是为了追讨责任?可找你为她讨公道,不是更直接吗?”周佑季不解。尔后他反应过来了。

  就是晓得找沉景齐,后者也只会和稀泥、息事宁人,易冉菲才会选择自己处理这事。一边是圈子里的好友,还是长期合作伙伴,一边是自己吃亏的下属,沉景齐再护犊子,也不好处理这事。

  况且还是她自愿上当受骗的。“她不敢找我给她讨公道,我在之前就明确和她说过了。王振安家里干情报行业,不是走投资项目,她不知道是没听进去,还是王振安用别的名义哄她相信,反正她在事后不久,就让我把王振安约上游艇出海了,她和王振安怎么谈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睡到半夜,她出去了。

  房间门没关好,被风吹动门板直响,把我吵醒了。我出去找她,我还以为她睡在王振安房里,可里头没人,我是以捉的心态去找他们的。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吗?

  还不如让我捉呢!她把王振安推下海,拿我最宝贵的鱼竿,去打王振安,不让他冒头,等我把王振安捞起来,他整个人都凉了。救不回来了。”沉景齐像说书一样。

  起承转合,顿挫抑扬。***这圈子要人命的事不少,周佑季不至于因此一条人命而震惊愕然,加上王振安的事件已成定案,王家人都离开国内了。再追究也没意义。

  他只是咋舌易冉菲杀人的理由,竟然如此锱铢必较与狠辣。王振安只是戏耍她,睡了她,她就要死对方,这女人太狠了!

  他完全看不出易冉菲是如此狠辣的子,她长得娇柔明,妩媚多情,身姿骨架纤细柔弱,娇滴滴的小女人作态,实在看不出她是会杀人的模样。沉景齐笑了声。

  “她对自己的身价很在意,不轻易让男人近身,怕会掉价贬值。要得到她,没有付出重利不可能。连我是她老板,我想上她也要付费花钱,没有免费无偿这说法。”

  “她杀了王振安,你给她收拾善后,抹去一切痕迹,还连累你被锁定怀疑,你没责怪她?”周佑季觉得沉景齐再护犊子,也不是这么护法,这等于是养了个祖宗,难道不怕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最终惹大祸上身?

  “她都要爬到我头上了。我怎么敢怪她?她是三大佬的心头宝,我要是不哄着她,她分分钟让我弟上位了。你信不信,她有那能耐本事给沉家改朝换代。”

  沉景齐指了指脚下,道:“沉复然想要她,特别她。上回他来我家拿资料,碰上她要出门,他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跪她的态度,我看了都甘拜下风。”不过沉复然易冉菲,究竟是大于利,还是利大于,这不好说。

  但得到易冉菲,所拥有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沉复然会如此跪她,也不令人意外。周佑季想像了下沉景齐所形容的画面,其实换作是自己,也想她的脚,如果她愿意的话。

  “她这么高调张扬,张于欣没说话?”张于欣出身张家,与沉周两家并列市里三大家族之一,是有名的女疯子,谁都不敢招惹她。张家枝茂叶繁,家族成员众多,产业也极其庞大,是三大家族里的巨头,但就是家族成员实在是太多了。造成家族资源不够分的情况下。

  他们这几年实行人口缩减计划。用极为残忍不人道的方式,处理掉非婚生子,避免他们成年后,回归张家,争夺婚生子的应有资源。主张支持这个计划的人,就是张家主的独女张于欣,沉景齐的未婚

  她的行径残酷又毫无人,但只要没被警方人赃俱获,没有找到她犯罪行凶的证据,就没有人能制裁她。易冉菲遇上她这个灭绝师太,可能会惨遭毒手。

  “张于欣不会搭理她的。”沉景齐笑了笑。“你还不了解对方的为人吗?她眼里只有私生子,只想死私生子。

  无论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宠谁、爱谁,她都不会当回事,除非对方怀孕了,就算怀孕了,她也不会伤害母体,只会死里头的孩子,她脑子有病,可她出身正统,手握母家资产,张家支持她的人不少,就算家主想拉她下台,也束手无策。”

  易冉菲和周佑季的女伴怕晒,白天很少出去外头陪他们,到夜里才会出来,比起周佑季女伴穿得清凉,身上只有一点布料,易冉菲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恨不得把颈子都给围上了。

  她外头披着男士长浴袍,衣长至小腿处,里头还穿着长睡裙,她完美呈现什么叫穿得少,还不如穿得多人。

  ***至少对男人而言,剥礼物外皮的过程,活像开盲盒的新奇刺,比一眼能看透,毫无期待值的礼物,更有意思。沉景齐却像钢铁直男一样。

  瞅了眼周佑季的女伴,讥讽她道:“有没有点职业道德,穿这么多,适合吗?”易冉菲仰首喝了口红酒,优雅又感,妩媚又人,她美眸微垂,似笑非笑。

  “我是什么职业?我不是你的金牌业务吗?我只在易桌上衣服,其他地方甭想!”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现实又势利,其实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别想让她衣卖

  她的理念一直都是,女人穿得越多,男人带出去才有面子,显身份与档次。穿得少,清凉暴,和会所小姐有什么区别?

  带这样的女人出门,男人又是什么身份档次?易冉菲这么一说,显得周佑季的女伴很没价值,随意在任何场所衣服卖似的,那名年轻模特儿脸色涨红,却不敢顶嘴反呛她。

  刚上游艇时,这小姑娘就自来地跑去和易冉菲搭话套近乎,想加她好友,以后常联络。可易冉菲这势利眼,说话温温柔柔,态度和气,却拿出手机,给她看自己的账户余额,道:“不好意思,加我好友有条件的,没到这余额,不随意占用好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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