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滣都泛肿
“怎么叫爸爸的。”他还是忍不住弹了一下她额头。“裴闵。”她又叫一次。“哎,以后都这么叫?那对我很不公平,我不还是叫你裴芙吗。”“你没明白我意思。”她轻轻呼了一口气。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裴闵说:“不要让我猜。”我也不知道。裴芙开门下车。她抓不住自己的感觉是什么,这一年来她一直感到莫名的焦虑,她刚刚为什么叫裴闵而不是爸爸?她是在挑战父权,试图与他并肩,还是害怕自己被他丢下、和他走散?裴闵从身后走了两步赶上她,他伸手牵住了裴芙。
感觉她人一僵,抬起头来。“是需要这个吗?”他问,又轻轻抱住了她“还是这个?”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看起来心情很差。是…有什么原因吗?”
“我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考试。”她揪住裴闵间的衬衫。他们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好像就是从云南那一次旅行之后,裴闵就有意减少了,她此刻埋在他的外套里,终于感到安心了一些。十六岁,十六岁。
裴闵牵着她回到家里,换了鞋之后瘫在沙发上发呆。这套房子已经买了这么久了,她长大了,他的家都旧了,他也老了。
尽管他坚持健身,护肤精致堪比女,也没有办法阻止眼角爬上细纹,笑起来的时候能看出来,而且他现在已经看不懂裴芙了,她的拥抱和眼泪,她汹涌失控的情绪都让他感到不安。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说得太少想得太多,这样的早对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她因为自己心智与体的割裂而痛苦。
而他开始担心这样的痛苦会淹没她,让她积郁成疾。裴闵悲哀地发现能够治愈她的正是他这一年来在减少供应的东西: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她如此需要他,渴求这样的肌肤相亲,甚至表现得像是一种症结,她失控的情绪只能在他的怀里才能套上缰绳。
在他又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在他又一次搂住她睡觉的时候,他也想把那个问题重新问给裴芙,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太亲密了。宝贝?裴闵笨拙地任她索取。
他不知道这样的时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那等就到她考试结束,再等等…等考完再说吧。你看,夏天又来了,他高估了自己,事实就是即便裴芙已经考完了、即将成为高中生了,她还是会爬上爸爸的,钻进他的被窝。
而他对此毫无办法。裴芙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着了,她轻轻的呼吸落在裴闵的颈侧,他觉得,皮肤感地泛起皮疙瘩,却不敢动弹,害怕惊醒她。睡着了的裴芙安静得像个掉下凡间的天使,隐没了翅膀,降落在他的怀里栖息,这样的依赖是甜蜜忧愁的折磨。
他只能任她抱住,紧紧贴着他,偶尔的动作都带来不可避免的摩擦,就像此刻,她的大腿探入他的双腿之间。
他们的腿错,把被子都搅。啊…他的身体紧绷着,裴芙的腿还在调动姿势与他,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这个人形抱枕上,她睡得很深,留给爸爸一个人的兵荒马,这只抱枕紧绷、发硬。
他的怀抱收紧了。怀里柔软的女孩散发出的淡淡的、温热的沐浴皂香味,这点儿香味都像一把勾子…不,她只是一落花无意的针。
而贪者咬饵,他感受到自己的下正在以无可救药的趋势发烫、发硬,裴芙已经不再动作,温驯地伏在他的臂弯里。裴闵轻轻地动了一下,立刻又被她收得更紧。
她柔软的小腹按在他起的长器上,也许已经沾上了他渗过布料的腺。裴闵此刻无比脆弱,他根本没有胆量推开她,他想要抚慰自己痛的器,想要。
他本来就重,若是硬成这样不出来很难下去,怎么办,难道要叫醒她然后自己逃去厕所管吗,他的茎还在戳着裴芙。
他试着动了动,试图挣脱这只水妖的桎梏,徒劳无功,他的手悄悄伸下去,进自己与裴芙之间,他伸手碰了一下那驴货,它立刻兴奋地跳了一下,吐出更大一口腺,那点儿水真的已经蘸到了裴芙的小腹上。裴芙扭了几下,应该是感觉到他的手在动,好像要醒了。裴闵轻轻叫她“芙芙。”
他嗓子已经被情熏哑了。还是很有耐心:“放开爸爸,爸爸去上个厕所。”裴芙哼了几声,小猫一样模糊不清的嘤咛。
腿放下去的时候弯着膝盖擦过他的器,裴闵太阳一跳,差点代了,他赶紧下了往卫生间走。裴芙睁开眼睛。
看着他慌慌张张地逃跑,她眼睛里是清明的,分明没有一点睡意。裴闵不知为何如此感,了十分钟的样子就抖着了,他洗了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求不的表情像是十年没碰过女人,他步伐沉重地走进房间重新躺下,这次裴芙没有贴过来,躺在很远的地方,这样也好,他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差点就去睡沙发了。裴闵闭着眼小憩一会儿,他总觉得裴芙还在动。
“芙芙。”裴芙在这一声轻轻的呼唤里降落,她松懈、虚软下来,整个人都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过了很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感觉你还没睡,有点动静。”裴芙侧过身子转头看他:“有一点热。”裴闵看见她似乎有汗,靠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别踢被子,可能是刚刚捂热了。”他熄了灯背对着裴芙躺下了,在陷入睡眠的那一线之隔中,感觉到她再一次贴了上来。
那么烫、那么,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裴芙上了高中以后,每天几乎就只有睡觉的时间在家里了。
而裴闵现在已经在做出口贸易,忙得脚不沾地,他没有时间管裴芙,只能又把徐姐聘回来开车接送裴芙,她当然也没能再对裴闵做什么。
只是每晚都固执地睡在他的上。这晚,她坐在上背辅导书,看几页又看一下墙上的表。再背半个小时,他还不回来我就睡觉。
她咬了一下嘴,手里轻轻捏了一下裴闵的枕头。裴闵应酬回来得晚,喝醉了也对她更亲昵一点,跌跌撞撞带着一身酒气倒在上,跪着扭过来,抱着她像小时候一样亲额头和脸颊。
“芙芙宝贝。”他根本不愿意撒手,把裴芙的头发睡裙搞得一团糟,还在闹她,他也不吐,就是纯纯喝醉了发神经。裴芙被他在怀里,挣扎间两个人嘴擦了一下,裴闵浑然不觉,深邃的眉眼里都是溺死人的柔情。
他像一朵被酒渍彻底的桃花,散发出微醺醉人的香气。裴芙今夜穿的是没有垫的睡裙,在这样的挣扎扭动里,顶端受了摩擦早就感得发硬,她得要命,腿心已经了,终于忍无可忍,脑袋一热,伸手钳住裴闵的脸,嘴贴了上去。裴闵愣住了,他懵懵懂懂地把嘴张开了一点儿。
他现在又分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了。好近的脸,看不清楚。马上本能又替他扭转局面,他掐着女孩的脖子下去深吻,直到身下的人因为窒息而推开他,她的都泛肿,一张脸染着意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