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妈是在舏伦
“芙啊。”庄辛仪仰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姐也不年轻了。你看看你都长这么大了…”“说重点。”“我谈恋爱了。”庄辛仪停了一下:“他…还是大学生。”
“?”大学生?大学生?庄辛仪奔四,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仍如二八少女,可再怎么样,大学生还是有些夸张了--“他是不是图你的钱?”年轻女孩的惊异换来一声叹息。
“我倒希望他图我的钱。”庄辛仪苦笑一声“年纪大了。再往上也找不到了…说实话,我自己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手里握着这么多资本了。又有几个男人配得上我呢?男人真他爹的烦人,最爱指点江山…年纪越大越严重,小朋友有小朋友的好,青春有活力…”她的目光飘远了:“好像他的感情用不完似的,年轻人的爱,都不用计算沉没成本。”
裴芙沉默了,她忖度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那你和他在一起,快乐吗?”“快乐。”庄辛仪脸上焕发出光彩:“非常开心,每一天都。”
“那不就行了吗?你有资本不怕失去什么。他也不图你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开心就好。”庄辛仪咬了咬牙,脸色又灰败下去:“他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我怕这事之后不好办,传出去我名声估计也…”
“但是…名声要紧吗,你自家的公司你要看谁的眼色?就算人家嚼舌,你干不下去了。现在兜里的钱也够挥霍一辈子了。
一个公司因为你的私生活就能垮吗?你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这个公司…为什么你的私生活就要被评头论足,就因为你是个女人?”
“是啊。”庄辛仪说“就因为我是个女人。”两个人都凉了下来。沉默里,一种无声的愤怒汹涌而后平息。裴芙一咬牙:“我也有…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他大我很多,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不能被世俗接受的…但是就算这样,我也没有…退缩,虽然没有也没有什么行动。
但是,我和他在一起,我会觉得很开心…这种心情是没有错的,爱是没有错的。”这下轮到庄辛仪心里跳了。
什么?年长的?男的?女的?什么关系?师生?亲戚?她也知趣地没有追问,两个人靠近了一点儿,依偎在一块儿长长地叹息。“你说,这辈子,在正确的时间爱上一个对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睡前,庄辛仪轻轻问。
是啊。裴芙心想,怎么这么难,怎么就不能换个人爱呢。***裴芙原本计划是周再回家,但是庄辛仪想通了。周六要和小男友约会,于是她周六下午就卷铺盖回自己窝了。家里没人,她放了东西洗了澡准备睡一觉,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裴芙是被闹醒的,她不是傻子。
那么大的动静,体拍击的声音,女人的呻男人的低…裴芙沿着声音迈向了裴闵的卧室。
脚如灌铅走到那房门口,门没关,她看见裴闵在女人身上,大手箍着白腻的大腿,上去,方便他悍然进犯。人在面对极度的冲击时,是不能动弹的,她想逃,想尖叫,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甚至看到了一小节他的器。
他用那东西狠狠底下那口红的,捣出汁,发出靡水声,那女人挨不住这样的大尺寸,给他干得求饶,泪眼婆娑的。
裴芙听见男人笑了一声,眉眼里都是风不羁,他伸手一拍那白而的股,轻轻笑骂一句:“货。”而后是更加恣睢,更加混账的荤话“这才多久,干得你有得哭的,嗯?”裴芙腿都软了,她不敢再看了。
她靠在墙角,耳朵里还是那些声语,她脑袋里的情绪快要爆炸了。愤怒,恶心…但她不愿意承认。
这样情的画面,让她觉得浑身滚烫,她忍不住再看了一眼,爸爸在里头干着女人,他本就高大健壮,轻易就可以把身下的女人钳制住,一双大手随心所地玩着底下的女体,摸摸子揪揪头。
或者下面那一粒小蒂打转…他恶劣地亵玩着那个女人,把人得力,只能哭着求他好心赶紧了算了。
裴闵的左侧下巴有一颗小小的痣,这位置的痣若是放在女人脸上,是非常有风情的,而裴闵生得英俊,这一点小痣就更平添风。
从前她夜深人静,无数次幻想要如何吻他这一颗痣,用去贴、用舌尖点,如今倒是看着那个女人支起香汗淋漓的身,试图吻他。裴闵用手把她肩膀下去,拒绝了这个吻,那个动作有种难言的掌控感,令人不敢造次。
与此同时他说,乖一点,乖一点,裴芙的生理反应都被勾起来了,她感觉内黏糊糊地粘在下体上,她安静地走回自己房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一两个小时,那个女人洗完澡走了。
裴闵从玄关送完客打算洗澡,身上光溜溜的,溜着他的大鸟,他拨了一下虽然已经软下去但仍然硕大的东西,感慨自己真是金不倒--一抬头,差点魂飞魄散。
裴芙站在他卧室门口,脚上还踩着他刚刚甩下去的衬衫,她就穿着一条白睡裙光着脚杵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裴闵石化。裴闵第一反应是想过去拽住她,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光着股,一巴在女儿面前。
老天爷!他冲进卫生间赶紧围了一条浴巾,出来裴芙还在那儿看着他,一言不发。裴闵一步又一步,他不敢靠近女儿,也不敢看她。
“…你…”“做完了吗。”裴芙把他从头到脚都扫了一遍,身上的七八糟的痕迹,背上被抓了,前有口红和吻痕。“你听我说,芙芙。”
他声音都是虚的“对不起,我不…”“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约,”裴芙那个字都觉得恶心“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把人带回家里。”她仰头看着裴闵,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尖酸刻薄“我以后也能把男朋友带回家来,在你面前做吗?”
裴闵快要跪下去了,他张开了嘴,嗫嚅一下,喉咙都是堵的。“宝宝。对不起。”她只顾自己,想把最难听的话都骂出来,扔下一句“你真的…恶心。”
“别叫了。你叫那些…她们也是这么叫的。”裴闵站在那儿僵住,他甚至想哭给她看,是他的错,这算什么事儿啊?做让女儿看了全程!这要怎么哄?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裴芙眼泪其实要憋不住了。
她刚才躲在房间里戴着耳,一直没有要哭的感觉,只是愤怒到手脚发虚冰凉,脑内排练无数遍要如何质问他、甚至给他来上两耳光,而如今,她面对着裴闵--这个王八蛋,却无可救药地快要泪失。
她赶在眼泪落下之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反锁上,她裹在被窝里掉眼泪。裴闵你怎么不去死,她心里骂,骂他脏骂他不要脸,骂他滥,但是她更要骂自己。裴芙,你是在以什么立场管他。
他的女儿,还是他的爱慕者?你为什么,要天天去他的书房,拉开那个抽屉去看里面的套子有没有变少?
你是大婆抓小三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你为什么他妈的要爱上自己的爸爸,你他妈的是在伦,你气什么呢?她的眼泪浸大片枕套,裴闵没有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