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眼睛到処瞟,
最后他却只在口戳一戳。想要他那样,折磨自己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裴闵转了后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柔软的白色内裹住了起的茎,一只大手缓缓动着。
这内上还有蕾丝和蝴蝶结…是当时他从北京回家之前,亲手从裴芙股上扒下来的,他问:“想要爸爸进去吗?”他轻声慢语,叫她,芙芙、宝贝,想要吗?想。
想得要疯了。裴芙的手指在的浅处轻轻摸着,总是不得要领。比起裴闵用手时的疯狂直到吹的快输出,她自己的玩显得微不足道。“想…要爸爸…进来…”裴芙嘴里咬着一点被子,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声“爸爸,摸我的…”
“摸你的。”……嗯、嗯…想要被,到全被灌为止,想要合不拢腿地敞开,一股一股往外。
“喜欢爸爸的手,爸爸摸我…的小…”裴芙把遮住前置摄像头的小贴纸撕了。一张酡红的脸挤进摄像区域,把裴闵吓了一跳。裴芙的眼角还挂着泪水,润润的一片“我自己…不到。”
裴闵感觉整个人都过了一下电,浑身麻了一下。爸爸的心都化了,他哄着吃不到自己的女孩:“还喜欢我干什么?”
“喜欢爸爸把我抱在腿上、”裴芙的甬道多汁而紧致,着她的手指,黏稠的体从身体深处被动的甬道一点一点挤了出来,顺着手指溢出,就像是梦中的呓语。
她现在陷在梦里发情,渴望冲破了羞,圆圆鼓鼓的脯挤出深沟,头并着翘起,她看见裴闵的巴兴奋得跳了两下,于是变本加厉:“打我的股…喜欢爸爸我,舌头伸进去里面…”
好难受,快要死掉了。如同到了发情期的兔子,她求他垂怜:“想要爸爸进来。”裴闵握着她的内裹在巴上快速动:“我打飞的过去你。听我的,我告诉你怎么做。”“先把手指。”
“嗯…唔。”“摸摸头硬了吗?爸爸要宝宝的…宝宝的头和蒂蒂一样硬了。”裴闵听着裴芙的哼声,手里仍然拿着裴芙的内自渎,打了她的内:“了吧。跪好了吗?股翘起来,”
“自己把大腿掰开,让爸爸看看你的。”裴闵的声音都绷紧了。“手指进去,乖,爸爸要打股了。”裴芙的股几乎要坐在屏幕上了。一张淌着黏的吃着细白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动,他低声呢喃:“用爸爸的巴,你很喜欢吧。”
“爸爸…爸爸…”裴芙摸出了枕头下着的盒子,拿出了一小号的震动,进了、开启了开关。震动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在宿舍里用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裴芙咬着被子,心里的快堕得越来越深。我真算是不折不扣的货,发情发得这样厉害。
“你…什么声音,”他听到那细微的电动马达的声音:“还带了玩具去?”“嗯…”她说:“爸爸你给我买的,你忘记了吗…好舒服…”她把震动推了进去,全吃下去了,可是它没有爸爸的,没有爸爸长,也没有爸爸的巴那么烫。
裴芙缩着夹着震动,脸转过来看裴闵,他们各自沉默却又忙碌急促地运作自己的,几分钟里只听得到细微的息声。裴闵再开口时的声音哑得要命“叫几声好听的,我们一起高,好不好?”
“宝宝,”他咬着下:“爸爸要了。”裴芙捏着头,股底下也不闲着,得飞快,水顺着腿一路往下,被撞成泡状。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高来临的哭腔:“进来,给我,啊…”裴闵一声低,往前一顶,马眼微张,这一阵子囤积的便冲了出来,全在那团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内上,沉甸甸的浸了布料,他捏着那一块给裴芙看,什么也不说。
只是低笑。“我们芙芙是小货。内上都是爸爸的,看看。”“嗯…”她还沉在高的余韵里,下身乎乎地糊着,眼神也不清明,泛着困倦劲儿,撑着眼皮对着屏幕说:“爸爸,我爱你。”
“…”裴闵的话都让她堵回去了。芙芙说爱的时候总是这样,眼睛里看起来很干净,什么都不想,好像爱他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我也爱你。”此刻寝室外头一阵嘈杂,是室友回来了。裴芙猛地惊醒,连忙把电话挂了,她帘是拉上的,此刻不声不响,其他人以为她早早睡了。便放低了声音,悄悄地动作,她仰躺在上,小上一片狼藉,被子卷,用过的餐巾纸和黏糊糊的震动还在手边上,她的衣服也还是敞开的,可是一切温度都凉下来了。情的温度褪去,电话挂断,她又变成了一个人。
一滴眼泪没来由地落下,洇了枕套。好想你,她的手背在滚烫的眼皮上。我好想你。***
国庆节打算可以放九天假,裴闵怕她舟车劳顿,本来计划着自己往北京跑一趟,省得耽误裴芙的时间,但裴芙在电话里说想家想得不行了。硬要回来。
他只能妥协。宿舍其他的三个人倒是都不打算回家,大家虽然都是外地人,但并没有裴芙那样思乡情切。
首都繁华,几个女生要结伴去逛街,头两天夜里就开始计划打卡路线。裴芙心里盘算,这一趟她回家九天,其他三个室友关系想必会更加亲近些。可相比起友情,她更想回家去,见见裴闵,睡自己的,吃他做的饭。
她订的是最早的一班飞机,五点多就轻手轻脚从宿舍往外走了。什么也没带,就背了一个单肩包,装了充电宝、充电线、眼镜还有ipad。
人到了地铁上,看见裴闵的消息发过来了。才六点,可见也是心情迫切得不得了。爸爸让她自己路上注意安全,他买好了菜在家里,排骨已经焖着了。
还有她喜欢的筒子骨炖汤、手撕,他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芙芙,自己在厨房里手忙脚。这么些年下来。
他厨艺其实已经很是了得,今天因为裴芙要回来,心里想着事,总是这里忘了放盐、那里忘了加糖。老糊涂了,他把锅里的浮沫撇了。鸡腿捞出来过冰水再撕开,佐料一倒,抓匀了提前腌好。
这样裴芙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入味了。裴闵哼着小曲,眉飞舞地又检查了一遍两个炖着和汤的电锅。
就去换衣服捯饬自己了。胡子刮干净,头发洗了、吹得蓬松又抓出形状,裴闵站在衣柜面前挑了半天,穿了黑色短袖、工装,脚上蹬一双麂皮短靴。
南方十月份依然热得很,现在这头三十来度,裴芙下飞机的时候估计还穿着北京来的长袖呢。
他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心里暗暗想,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四十岁,说三十别人也是信的。裴芙还是个小姑娘,当爹的也该看着年轻些才般配,他或许也该学着女人去美容院办个卡,时不时去保养一下,才好芳龄永驻。中午的时候他去接人,人里一眼就看到她出来,穿着白色的针织小衫,头发披着,一张脸让口罩和防蓝光眼镜遮得严实,转着脑袋,眼睛到处瞟。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