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扶住浴缸右边缘

　　“你有雨伞吗？”苏鱼在玄关发问。“你不是已经拿了吗？”江洺用下颌指了指她手里的长直伞。

　　“可能要下大雨，各自拿一把比较好。”苏鱼提议。江洺读懂了她的潜台词，没有异议。回房间另外拿了一把自己的雨伞，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两人隔着陌生人的间距，一前一后到了超市门口。

　　“到了。我们分开各自买自己的物品。最后在超市出口汇合吧。”苏鱼提议，她突然想起应该买些卫生棉，让对方跟着难免不自在。“为什么不一起？我还能帮你提东西。”“分开买，节约时间。”苏鱼委婉拒绝。

　　“行，听班长指示。”江洺不情愿地点头。心想她就这么不想让旁人看到自己跟班上的倒数第一走在一起吗？苏鱼独自推着购物车，恰巧在超市碰见了副班长方文豪，出于礼貌，微笑着跟对方简单寒暄了不超过三句，恰巧被不远处的江洺瞧见了。

　　江洺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刚刚不愿意跟我走一块儿，这会儿跟别人倒是聊得开心。”苏鱼一番选购之后，还差一瓶沐浴，停在了洗漱用品的货架前。

　　她想要的栀子花香味摆在最上层，伸手去够还差了点距离，头顶却突然冒出一只手，精准地拿起了她想要的那一瓶。苏鱼回头却差点撞上对方的膛，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江洺没有直接把沐浴递给她。

　　而是自顾自地打开盖子嗅了嗅，又凑近她的脖子闻了一下“昨天抱你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好闻的，我也要买一瓶。”苏鱼从他双臂间钻出来。顿感脸颊发烫“随你便。”

　　她不想继续受他戏，于是胡乱从中层货架上抓了另一种薰衣草味道的沐浴扔进了购物车。

　　“既然把我当瘟神，那何必非得勉强跟我一起出门。班长你买完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我还有其他东西要买。”

　　江洺挑了眉头，主动从苏鱼跟前消失了。“他这是，在赌气？”苏觉得莫名其妙，三番两次被戏的人应该是自己吧。

　　他倒好，这是生哪门子的气？苏鱼结算完，拎着超市购物袋径直往家走，心里惦记着赶紧回去，今天还能有时间把周测的知识点再复习一下。可谁知在半路上，夏天的雨来说来就来，瓢泼直下。

　　她慌忙单手撑开了雨伞。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碰见了路边一位着急收摊的卖花阿婆，苏鱼把自己的雨伞让了出去。

　　“收下吧，我不打紧，我家就在前面，您下次过来顺带放门口就行的。”话是这么说，可苏鱼到了自家门口却傻了眼，出门的时候专注盯着江洺去拿伞，放在鞋柜上的钥匙忘了拿。

　　父母此时远在千里之外，她也没有存江洺的电话号码，只能干等对方回来，尽管有门口一小片屋檐可以避雨，但雨越下越大，狂风将雨水一捧一捧泼上门廊，苏鱼从头到脚都被浇透。

　　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隐隐显出里面的肤，长发一缕缕粘在脖间和口，衣物未能收的雨水凝成水柱，顺着她的大腿潺潺下…难堪成这幅模样。

　　她是无论如何拉不下脸去找旁人求助的。气温骤降了好几度，被长时间的雨水拍得有些哆嗦，苏鱼抱着塑料袋靠着门口蹲了下来，只希望江洺能快点回来。

　　江洺不是有意要晚回的，他目送着苏鱼不带回头地走出超市，十分贴心地替她着想…既然自己现在正讨某人厌，晚点回去不是正合她意吗？为了等雨小一点。

　　他在一家便利店打手游坐够了两钟头，手机电量告急了才不急不慢地提着一袋东西回家。在袋子最底下的，是一盒女士内。

　　他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一模一样的款式。离开最后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听见导购小姐姐悄声跟身边的同事说“长这么帅，还对自己女朋友这么贴心，我男朋友才拉不下脸来帮我买内…”

　　江洺心想，什么女朋友，是自己的女房东还差不多，等雨停了江洺才到家，却发现自己的漂亮女房东像是溺水了一般浑身透，昏地蜷缩在大门口。

　　＊＊＊苏鱼被雨水浸泡了太久，已经发起了高烧。江洺将昏的苏鱼打横抱起，一路水淋淋地走到浴室，打开浴缸的热水龙头。

　　浴缸里不断上升的热水泛起氤氲，浴室里的照明光被团团雾气包裹得暧昧不清。江洺背靠浴缸坐在地上，将苏鱼侧对着自己，倚靠着左臂膀，横抱在大腿上。

　　此时自己的大腿部支起一顶帐篷，江洺忍得难受，松开了运动的绑带，小帐篷变得更为立体。

　　又觉得自己的衣服料子有些碍事，从领口拽下了自己的t恤。江洺一颗一颗松开她白色衬衫的扣子，轮换着稳住她的左右肩，将两边的袖子从胳膊上分别出，将完整剥下的上衣扔到一边的地板上。

　　又摸索到苏鱼的背部，不太熟练地解开内衣，卸下透的罩，出的一双雪白峰，如此一来，两人的上半身都完全赤，苏鱼右边的圆就蹭在江洺的扁平头上。

　　怀里瘦弱的这尾小鱼身体正在发烫，脸上也烧出绯红，身体的不适让她眉头微微皱起。江洺感觉自己抱着一个人形热水袋，肌肤相亲的每一处都在熨烫着他的皮肤，不停地升温他的原始望。

　　眼前这对沾了水的粉小尖泛着惑的光泽，江洺用手将柔软的房托起，低头将上面的水珠用细细掉，松口之前有些不舍地用舌尖勾着尖绕了一圈，轻轻了两次。

　　还有下半身的衣物。江洺颇费了些力气才拉开短裙的侧边拉链将其下，这下苏鱼浑身只剩一条小内。

　　她今天穿的是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衬得一双腿白皙修长。江洺的喉结微微颤动，左臂在苏鱼上发力，让她的部微微悬空。

　　然后用右手将黑色布料从腿上一点点剐下来。苏鱼腿间的小片丛林柔柔软软的，而且有仔细修剪过。江洺遏制了自己脑内正在嘶吼的另一个想法，克制地将她放入盛好热水的浴缸中。

　　一开始江洺没打算爬进浴缸的，但想要给一个昏不醒的人洗澡实在艰难，他自认只是为了方便帮她洗澡，才把自己也剥了个光，跟苏鱼一同浸到浴缸里。

　　江洺背靠浴缸壁，让苏鱼坐在自己的腿间。左手绕过她的左右腋下，扶住浴缸的右边缘，下巴靠在苏鱼的肩上，完全把苏鱼圈在怀里，这样就能避免她呛到水。

　　两具赤的身体前后背紧贴着，泡在热水里。水面底下，江洺高高翘起茎挤在苏鱼的尾椎和他的腹部中间，在温热的洗澡水里肆意发。

　　想到白天她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态度，心生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早先不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现在怎么就这么老实赖在我怀里了？”江洺挤出栀子花香的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