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来如此

　　哥哥的表情平静，她想他必然不是有意，只是为她检查、上最后一次药而已，但她却这样可地在他面前发情。李承袂进来有…十分钟吗？她已经颤抖到抱不住自己的腿，哆嗦着让出对自己的控制权，淅淅沥沥了出来。

　　“唔…不…”裴音实在没力气了。手松开后腿就落下来，搭在李承袂小臂上，随着腿心痉挛水的节奏颤抖。

　　她整个人像是水，只能侧躺着发出呻的气音，崩溃地把脸藏进凌乱的头发中。裴音大概知道自己是吹了，但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哥哥面前一样。

　　而就在她被高的灭顶快操控，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咽、、甚至是骑坐的时候，李承袂却强行手，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瞬间袭来的巨大的空虚让裴音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求。

　　她呜咽着抓住男人的袖口，颤声求他：“别走，别走…哥哥…进来…”裴音确信李承袂的脸色在这一刻变了。

　　变成一种严厉与冷淡并存的空白。男人站起身垂眸望着她，手上指尖还在往下滴水。“进来？你在这种时候，让你的哥哥，进来？”＊＊＊

　　内近道口的位置如先前裴音所说，确实已经没有伤口的触感，恢复如初。丰沛的水在检查的过程里裹着手指，像消化猎物的粘拼命紧又黏紧，试图向动作的一方汲取养分。

　　这些检查的结果，让李承袂对裴音掉的动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怀疑。李承袂垂眸等待妹妹的解释，却发现裴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呼吸频率明显变得短促，像是不上气。

　　少女蜷在头微微发抖，半晌才很勉强地牵住李承袂的袖子，艰难道：“哥哥，还、还没上药…”女孩子的神情虚弱无比，努力仰起脸望着他：“我没、没有出息，哥哥这么摸我，我真的觉得很舒服。

　　我怕哥哥因为我…，生气走掉，不给我上药了。”她几句话堪堪说完，就蹙着眉连连息，口起伏明显，脸色惨白，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李承袂那些关于风月的混乱心情瞬间涤清，上前抬起裴音的脸，俯身贴近，低声快速问道：“金金？怎么了。是身体有哪里难受吗？”

　　裴音摇头，声音细若游丝：“我有点不上气，我想…休息…”李承袂捏了捏她的颈侧、腕下以及耳后，意识到身前的妹妹，好像并不能毫无准备的承受高后吹那种级别的快，她现在需要补充一点营养，而且最好立刻躺好休息。李承袂开始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为自己的问题，和这么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裴音身体不好他一早就知道，自向来笨笨拙拙不得要领他也知道。

　　之前的几次高都是浅尝辄止，他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妹妹只是好奇，偶尔贪吃一下，他却为了惩罚她，直接强硬地喂了一块高糖蜂派饼进去，事实上，正是裴音把真相讲了出来。

　　如果是单纯的上药，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说出“哥哥进来”这样的话？她的祈求，坐实了今晚发生的检查，不过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破幌子下，一场兄长对妹妹实行的指。李承袂心下叹息，把妹妹抱起来。

　　在她赤的下体贴紧自己时，轻声安抚着怀里的少女回到主卧。“单了。我去换，你先在这里休息。以防万一，我叫医生过来看看。”裴音拉住李承袂的手，努力睁大眼看着他：“这么晚了。

　　不用叫医生来，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你可以不去换单吗？等早上，阿姨就会过来收拾了…你陪我躺一会儿，好吗？”李承袂想拒绝。

　　他在12岁之后就没有和人共枕的习惯了，他很少心疼什么，但一向活蹦跳的妹妹此时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厥，李承袂在歉疚的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疼惜。

　　他沉默了一下，俯身把裴音汗的刘海拨开，出漂亮的额头，用拇指蹭了蹭：“嗯…我去把药放一下，还有你的手机、小金鱼那些小东西，等收拾好就过来。”

　　裴音这才肯松开手，缩在带有哥哥气味的被子里乖乖点头。＊＊＊妹妹的房间有种充活力的凌乱。

　　李承袂轻轻推开门，找到遥控器拉合窗帘，又把阳台已经晾好的内收进来卷好放进抽屉，将盛着小金鱼的塑料袋取下来，用放在盥洗室的小鱼缸养着，顺便在回到边时，略微调整了枕头和被褥的位置。

　　他顺带望了眼上深的水迹。大的一片，足以说明裴音被多么恐怖的快侵袭过。李承袂感到头痛，他准备离开，下楼给裴音找点适宜的药物，却在绕过书桌时。

　　看到那上面堆在一起的卷子和书本。非常之七八糟，与房间其他地方的都不太一样，像临时制造出来的。

　　想来这就是上药前那十几分钟的等待时间里，裴音跑酷的原因。这种毫无章法的，对于李承袂来说是一种折磨。男人上前，一层一层耐心整理归类，像灰姑娘分捡灰堆里的豌豆一样。

　　笔记，练习册，书本，卷子，直至整理到最后贴着桌面的那层…李承袂看到了一本扣放着的记。封面右下角用黑色记号笔写了小小两个字：金金。

　　＊＊＊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在记里记录什么？主题无非是生活和恋爱，偶尔抄一点儿大众又矫情的文字，贴花里胡哨的粘贴画，再影几句严厉的家长。

　　“无意阅读孩子的记”是每个监护人都会有意做的事情。李承袂掂了掂，捏着本子的脊，手掌垫在下面，理所应当地翻开。裴音还在房间等。

　　他计划只看几页，了解一下裴音的心理状态，就回去陪护小孩。星期六，他是哥哥…他变成哥哥了。星期。

　　为什么他的房间晚上还有女人呻的声音？他在自己看影片解决，还是和别人掩藏在那种声音下面发…他那里有多少人用过？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星期三。

　　我是一只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惹人烦的宠物…我是偷窥跟踪偏执狂和变态。你从不夸我长得漂亮，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觉得我很丑？星期一。

　　哥哥没有把兔子还给我，他也很喜欢那只兔子吗？我喜欢抱着它睡觉。星期四。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冲着我发情？

　　可以围绕在我身边，问我想不想接吻，想不想做，想不想骑着他上他？我真的很想…星期五。的力气大了一点。

　　又肿了。走路的时候磨得好痛，可还是会…想被哥哥干，这样就不浪费。很漂亮的字，但这些漂亮的字组合在一起。

　　就是足足半本对亲哥哥的意。李承袂原本平和的神情在阅读内页的过程里，开始出现一丝裂纹，像宣纸上的斧劈皴笔，从眉心直蔓延到下颌，紧绷，僵硬，原来如此，果然如此。裴音喜欢他。

　　她居然真的喜欢他。李承袂脑海中浮现这两行字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当机立断把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接着按照记忆精确恢复方才那些卷子书本的位置，而后把枕头归于原位，将被子重新扯得七八糟。如果知道记里是这些内容，他一定不会选择去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