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立刻就怈了裑
李承袂叹了口气,出棉柔巾给她擦脸,他们离得非常近,近得像蜷在同一只棺材里面。“我怎么有这么一个矫情又好的妹妹?明明是意我,自己反而动不动哭成这样…你最会让我做坏人。”他道,隔着纸巾捏了捏她的鼻尖。
给妹妹擦脸的过程像淋一场雨,小片的积雨云聚在他指尖,不断润指纹。裴音鼻尖很红,哭得堵了鼻子,偶尔吹个鼻涕泡在他指节上,他以往相当讨厌这种事情,忌讳过度的贴近,最大的让步大概就是新婚那天和新娘的贴面礼…
原本是拥吻,被李承袂改成贴面。林照过往几次吵架都会提到这件事,李承袂不置可否,但也认为他确实没有尽职尽责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后来他向自己的妹妹过度履行了哥哥的义务。
“我很好吗?”裴音噎着问他。李承袂摸了摸裴音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然呢?”男人轻轻笑出声:“我没有见过比你还好的小女孩。”
他向裴音示意自己身下。后者低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大腿已经在他起的位置,只是因为李承袂放左边,口留出足够的空间,没有失态到被她察觉。裴音上手摸了摸,眼睫上还挂着泪。
李承袂近距离看着她,嗓音里还有残留的笑意。“李承樱。”他道。怀里的妹妹抖了一下,头立刻低下去。
手指的动作因为紧张失掉了分寸,按得器有些痛。大概因为这儿只有他们,裴音不若之前抗拒得那么强烈,短暂的紧张后,就对症下药般的,鼓起勇气试探拉他子,伸手进入,虚虚握上。
她的神情蠢蠢动又小心谨慎,看起来意外的让人心情不错,李承袂看着她笑,即使少女手心热,收紧后像雌蛇住头。
他也并未有受制于人的局促,反而在痛感里感到快意。男人宽容松开手,把少女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往日笑起来都是淡淡的。
此时面上笑意明显,眼角的笑纹温和,看得出是真的心情很好。裴音闻声抬头,一时看得竟有些呆了。愣怔在原地,头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是有血缘的,会像普通兄妹那样,在生活里和她打闹取笑彼此的哥哥。传统意义上的哥哥。
有一种当着正经人做放事的幻觉…裴音的手开始抖,低头埋进男人怀里,听李承袂说话时腔震动,音低,带一点动情后的哑。
“别怕,用手帮我出来…”李承袂轻轻拍妹妹的背,笑着逗她:“力气可以重一点,我不会疼,谢谢。”裴音立刻松手,鼓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随即又被李承袂捞回去。男人抱着她,没有刻意让她接触自己的器,只轻声问:“爱我吗,李承樱?”裴音的呼吸急促起来,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爱哥哥。”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承诺他。“很爱哥哥…”他们在空阔的卧室里说悄悄话,像闹市中讨论隐私,又怕别人窥听,便用手附在那人耳边,从而放心开口。
接吻的声音也又轻又低,水声隐匿,李承袂几乎不退开让裴音换气,抱紧怀里的少女一遍又一遍纠,他们身边还放着那只呕吐袋,裴音摸索着拿过来抱在怀里,仰着头任男人索取。
直到两人都濒临顶点,她被他在上。“好孩子…”李承袂的声音喑哑不堪:“别动…”裴音意识到李承袂在磨她,他那里起后格外明显,所以隔靴搔往往也能有不小的作用,更何况她早就已经透了。裴音仰着脖颈感受那种被碾的快,哥哥的体温都像是有重量,明明只是撑在她身上,却令她呼吸困难。
“成人礼结束后,哥哥会我吗?”她得已经顾不上用脑子措辞了。“不会,我还没有饥渴到妹妹才刚十八岁,就迫不期待去上她的程度。”裴音简直要为这个“上”字死。
她呜咽着:“我好想要哥哥上我…十七岁…十六岁就特别特别想…”李承袂缓缓磨她前的豆豆,内得像纱,他几乎就是无阻隔地她。
“裴音,我说得一点都没错。”啊。裴音茫然地望着李承袂的脸,他完全挡住她了。看不到天花板顶的浮雕设计。哥哥刚刚说她是最好的小女孩来着…原本是抱着自己的情书的,裴音要被这句话疯了,在李承袂的注视之下,直勾勾望着他,将情书放到口中咬住。
而后在李承袂再度顶上来时,抱紧对方脖颈,抬腿环住他的。这就是完全的传教士做姿势了。最传统也是最放的姿势,因为在环着的同时,她还主动叼着自己的情书。
“要…”裴音短促地呼吸,含混地央求他。情书的边缘轻轻刮过脸,女孩子这个咬住的动作有些刺到李承袂,原本边缘的行为开始不断过界,他开始伸手到妹妹腿间,从内边缘探进去勾水。
而后把那些散发着靡香气的水抹在她的全身,喂到她嘴里,那些黏的体很快在皮肤干掉,被裴音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剥下来,薄薄的半透明的酥脆的情,像尸体一样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她不太清楚那些东西在身体挪动的过程里被扫到了那里,但显然哥哥房间内全是他们爱的痕迹了。
裴音上抬着胳膊,咬着情书被男人磨,在极度的绷紧与骤然的放松状态里来回切换,含含糊糊呻着,说想在地毯上和哥哥做,她被磨得都抬起来,小腹平坦,肚脐抻成一线,身体像窄窄的桥。
李承袂她身体绷紧后的线条,往下缓缓来到口,用舌尖将柔软的集聚到口中,着尖,让她安静。有的人靠言语获得,有的人靠疼痛,有的人靠动作。裴音和李承袂属于最后一种。
他戴着戒指她的,裴音不堪快,睁开眼睛去看,很快就被那双有力修长的手得移不开眼睛,她在他手上已经过很多次了。今天与先前不同在于他戴了戒指,上面嵌着透光的石膏石,颜色温润,倒不像他。
李承袂是冷的,适合那种看起来令人觉得不安和尖锐的饰品,他今晚戴的戒指说明,他进行了一场重要的应酬。否则裴音就能看到他戴着那枚银色的宽圈男戒,用蛇纹在她口押一条粉的小蛇出来。
“我不想…出席…”裴音松开情书,咬着男人肩头,被撞得直抖,她指的是十八岁那天,那个意味着她要跟哥哥姓的私宴。“好。”李承袂低低应她:“痛么?”裴音摇头,咬他愈深,呜咽由短促的叫变成连绵的喊,小狗乞食般的声音。
“呜…”裴音夹紧腿,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动作撞散,他的得像一把剑,每次顶进来都觉得内要破了。
“呜…哥哥好重…”她低头看着令人快慰的地方,恍恍惚惚间鬼心窍,轻轻剥开了一点儿内。巴立刻就沿着半边小斜斜顶了进去,侧固定的带子断了。落在上,随着捣入的动作摩擦上红肿的。
裴音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呻了一声,那声音有点虚弱,因为头进去了一半,熟悉的撑开的恐惧感和战栗的快袭来,她立刻就了身,趴在李承袂身上僵着身体哆嗦,很久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