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进一意孤行
李承袂是冷淡不是无能,他为身体的微妙反应感到厌恶。心里没有多大男女相关的望,间的东西却让他不得不稍微分开双腿,以减少起的存在感。头有前溢出来,男人敏锐察觉到这一事实,阴郁的情绪几乎凝成实质。
裴音感觉到了。努力克制着自己,却不可避免地将哥哥含得更紧,如此恶循环,直到药膏再次被水沫带出来堆在指节处,李承袂终于忍无可忍,了眉心,按住不耐烦的情绪,话语间充无奈:“…金金,冷静一点,”裴音捂住了脸。
或者说抓住了李承袂的手,腿仍紧紧夹着他的胳膊。“我没办法不,哥哥。”她的声音已经抖成那样。
“我真的没有办法…”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李承袂久违地感到了疲倦。身心俱疲。给裴音上药这件事对他的精力的消耗堪称巨大,他自问身体素质强劲,但也耐不住如此经受折磨和压抑。
药瓶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还是担心裴音会因为受伤发炎,那会更加麻烦,今晚的行为也就彻底失去意义,完全变成一场他对于妹妹的猥亵。李承袂于是转过身,不由分说把裴音的双腿自膝弯捞起来按在她身前,让整个完整在他眼前。
“抱好,不要说话。”他冷着脸了几张纸巾,把口拭干。这次终于顺利了一些,李承袂至少能够把药尽量均匀地抹在伤口,他面无表情看着被自己到殷红的嫰,看她是如何对着他翕开小小的嘴,出粉的软。
蒂很肿,李承袂拒绝去想这到底是被裴音前半夜蹭出来的,还是被他无意间摸出来的,但同时。
他也不得不承认,今晚裴音的肿成这样,确实是他反复用手进出造成。离动作发生的情境,人们一般把这个行为叫做指。
***裴音不晓得自己腿心肿了。只知道今夜腿只消稍稍合拢,那种让人瘫软的快就来得绵绵而温。不同于李承袂的失眠,她反而睡得很好,还做了梦。梦里李承袂垂首摸着她的脸,低声跟她说话:“注意别碰到牙齿…会不舒服。”裴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她的双手还是维持着一个握的动作:“那我要怎么做?”她看见哥哥俯身下来时极具迫力的眉眼,和她的形状很像,予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裴金金,”李承袂用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跟她讲话:“你可以轻轻地咬…用你的牙。”他松开她的手,探手将拇指蹭进她的口腔,在虎牙的位置摩挲。
“会很刺,这里…牙尖的位置,你试试?”…裴音惊醒过来,动作扯到腿心,她不得不龇牙咧嘴地维持双腿的平衡,从被子里坐起身来。伤口还有些疼。
但因为上过药,已经没有早前那种辛辣的感觉。睡前疯狂的悸动变成今宵的梦,使得哥哥主动开口,允许她给他口,那些话…裴音猛地捂住脸,呻了一声。
总觉得李承袂真的会说出那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会既让她收牙,又哄着她用牙尖去刺他,把茎得更硬。
***失眠是李承袂预料之中的事。现在睡觉,下一次需要醒过来的时间是五点半,不到三个小时,也没什么好休整的。李承袂靠在边,手里拿着个绒玩具。
一只丑兔子,像动画片《灰姑娘》里继母的那只叫路西法的猫。刚才上药结束之后,裴音还有些生他的气。李承袂知道那会儿说的话,其实多多少少下了妹妹的脸面,而她一贯脸皮薄,想得又多。
等李承袂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后,就立即从他掌下躲开缩进被子,只一张挂泪痕的小脸在外面,又犟又委屈地瞪着他。李承袂心说小破孩子背着他拿着衬衫做那种事,还占上理了?光线昏暗,身体的生理反应没有被妹妹发现。
他被间的存在感得烦躁不堪,起身看着裴音,板着脸问:“看我,是还有事?”裴音的声音还有哭腔。
但听得出已经在努力调整,瓮声瓮气的:“哥哥,春天、春天院子里可以种点儿别的花吗?我不喜欢门口那些发财树…”李承袂拧紧药瓶,漫不经心问她:“那你想种什么呢?”
“想种芍药,还有粉的绣球…长得像桑葚一样的那种,大大的。”李承袂垂眼看她:“裴金金,家里不是只有你在住,全种这些花,你觉得合适吗?”裴音不吭声了,等了等。
也不见妹妹再有说话的意思,李承袂于是准备离开。临走前站在房间门口,他斟酌片刻,还是回头向着裴音,提醒道:“明天上药时,不要再像今天这样。”
裴音这次连看也不看他了。从身侧拎起个东西径直朝李承袂砸过来,整个人像鼹鼠一样埋进被子里。从前怎么没看出来。
裴音还有这么硬气的时候?李承袂伸出手轻松接住,才注意到这是个绒玩偶,很软,显然是小女孩平时抱着睡觉用的。
他早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大概率是同意裴音来临淮后,让杨桃统一采办的。李承袂掂了掂,一点儿把玩具还给妹妹的意思也没有,提着兔子耳朵回了主卧。也就是眼下他拿在手里的这只。
裴音的黑色丝袜,或者说网袜,还挂在外面的台。李承袂无意瞥到,看着手里的兔子心情复杂,他计划先去洗个澡,而后再想别的事情。
玩偶被捏住肚子的位置放到头,因为男人手上用了力,里面的的棉花和别的什么被按动,突然发出了声响。电声微弱,能听出是叫的声音。
前夜听惯了裴音的噎,这种明显黏腻的娇把李承袂吓了一跳,他立刻探手把那只兔子拿了起来,寻找关掉的方法。兔子的音质还算清晰,李承袂很快听出这是裴音的叫声。
方才,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幻听。恐惧感正是源于此…李承袂以为自己一直期待着妹妹在他手里叫出声来,所以才会在独处时释放念,产生幻觉。
那息一阵一阵的,叫得有些笨拙,但能听出嗓音在颤,很真情实感,完全是由快催发出的。
“嗯…哥…哥哥…”李承袂僵了僵,拿着兔子靠近自己耳畔,确定裴音确实是在叫哥哥。他感到疑惑:玩自己、自己自己,叫他干什么?始自呕吐袋的望阴暗而新鲜,其影响蔓延至今,妄念与真实之间的分界线微妙无比,需要李承袂无比理智地划出。
他对幼妹的某些状态有冲动,因此更加小心谨慎,防止对妹妹青春期正常的好奇产生自我潜意识鼓励之下的误解,进而一意孤行,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今晚所有的事,他都以为是裴音太强的缘故。
她一个半大的少女,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通过高来取乐?要知道即使是入得最深的时候,李承袂的手指也没有进去哪怕两个指节。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距离,都能让她感到高那么多次。李承袂并非不知过程里小极度收紧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