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草率圧了片刻
身旁的人闻言沉默靠近,一只大手探过来,轻轻勾下一点她的领口,捏住末端,把体温计从她腋下拿了出来,裴音的心怦怦直跳,她眼睛眨得频繁,睫反复扫着男人的掌心。
方才口片刻在空气里的凉像糖一样,让她感到甜。李承袂用手指拨下T恤领口的动作很轻,指腹在这个过程里,短暂摁在口上方的皮肤上。裴音只觉得自己变成了陈列暗室待烧制的俑,哥哥在把她推入火中的前夕,漫不经心在她心上留了个标记的指纹。
好想纹身,裴音闻着李承袂身上的冷沉香气恍恍惚惚地想。想把那个位置纹上指纹,打钉,骗哥哥来摸,他从来没碰过她的,不知道她身材很好,发育得很漂亮,她只给哥哥一个人看,正想着,眼前的手就拿开了。
裴音看到李承袂一脸无奈,靠过来用手背碰了碰她滚烫的脸颊:“我刚才…真的很过分吗,怎么就能发烧了?”***
身体似乎的确温暖得有些异样,伴随着水一样的阵痛。裴音仰着脸看近在咫尺的哥哥,逐渐发觉到“热”带来的冲动。好像在因为感冒发烧而变得…饥渴,比以往强烈数倍的渴望灼烧着指尖与嘴巴。
这是否就是不久前,她在自己上被哥哥碰得丢盔弃甲的原因?脑子一团浆糊,裴音完全搞反了因果关系,看着身前的人,喃喃道:“过分?怎么会…哥哥从没有对我过分过。”
说着,裴音便探出手抱住男人微凉的脖颈,不顾对方的不喜,径直凑上去贴紧汲取凉度,嗓音脆弱而依赖:“哥…哥哥,好想被哥哥的手指呀。”
李承袂为这句话头皮发麻。妹妹像是突然烧坏了脑子,胆子大得惊人,眼底映出的亮光像水里捞出的活虾一样跳。
“脑子烧坏了。”李承袂平静道,没有改变动作,依旧是半撑着身体看她的姿势。“…哥哥…我真的难受…”裴音努力仰起脖颈,那种闷热得到了缓解,仿佛人骤然离已经漫涨到下巴的水面,她转动脸,把嘴逐渐移向哥哥的面中。
方才李承袂的心软俨然被裴音恰到好处地捕捉和利用了,她尝试着勾起他的望,用一种大胆又卑劣的方式。里现在一定很热,李承袂垂下眼。紧而窄,,滚烫,泥泞,年幼的妹妹。
“反正我已经吃了两轮药了…哥哥,再给我上一次药,好不好?我就是个填药丸和泡腾片的药罐子,罐口的大小,就像哥哥手上的戒指…”
裴音轻轻呵出热的气息,和戒指一样等待着哥哥从入口进来,她摸索着握住男人的左手食指,有时他会在这里戴装饰的素戒,她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想装了。
但李承袂需要她装下去,他一遍遍在心里强调裴音的身份,就是因为他需要她不管心里想得有多下,都要故作什么也没发生,跟他兄友妹恭地装下去。
“你知道吗,”李承袂看着少女朦胧的眼神:“你现在该做的,是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窝里好好睡一觉,高含量的多巴胺会有助于你的睡眠。”
他把裴音的白色T恤拉扯整齐盖住小腹,语气里带着警告:“而不是想要通过撒娇来让我做你的按摩工具。”说着,李承袂轻松挣开妹妹的拥抱,起身下楼去拿退烧药,他回来得很快,背对着裴音坐在边,戴上平光镜,根据说明书上的小字分那些药片。妹妹开始在身后小声啜泣,话里话外说来说去就是想含手指。
“裴金金,一次就能折腾到发高烧,还贪,不要命了吗?”李承袂受不了她那副矫情样子,干脆直言指出她可怜的承受能力,他把一片药片轻轻用辅助刀分成两半。
这种药药效太强,裴音只要吃半片,就足够退烧了。裴音向来吃软不吃硬,又是头一次听哥哥说得这么直白,心情登时激动上头。稍坐起身。
她望着男人被光影半遮的脸,以及他鼻梁上薄薄的镜片,那种朦朦的渴望在昏昏沉沉里被无限放至最大,使裴音勇敢张开怀抱,自身后抱住了李承袂。
裴音能感受到身前男人肌的硬度,并为李承袂冷淡的态度目眩神,双臂抱着哥哥,自己则沿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躺回到枕头上。
手在这个过程里像贴肤的绸缎一样缓缓下滑,最后来到李承袂的。子是睡,轻薄柔软无比。手放在,与放在巴上的区别也没有多大。李承袂立刻打掉上动的手,回头呵斥她道:“有没有一点儿规矩?”
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攥住他了。裴音却似乎完全不怕,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还想继续去摸。李承袂忍无可忍,松开手上的东西,起身回头把裴音自肩头处按回到上,冷声道:“再不睡就回你房间。”
“唔…哥…”裴音软绵绵叫了一声,双手受惯性往后落在枕头上,头发凌乱,着气仰着脸看李承袂,她的T恤在这个过程里又掀上去一点,出肚脐,随着呼吸稍稍起伏。
李承袂毫不在意两人现在的姿势如何,牢牢按住裴音的肩头不让她动弹,倾身拿着药片推进妹妹半张的口中,毫无怜惜之意地拿来水杯喂水。药片就着水滑入腹中,裴音抬着下巴防止呛到。
在滚动喉咙喝水的过程里始终看着李承袂的眼睛。朦胧氤氲,情动无比,她的喉咙动得慢,但咽得尤其好。
颈侧动脉随着动作颤动,有汗的碎发沾在那里的皮肤处,但即使这样,裴音仍然在最后被呛了一下,手不自觉紧抓着枕巾,垂下头连连咳嗽,把水迹蹭到男人放在她肩头的手指上。李承袂静静看着裴音,把妹妹落到颈子处的水揩掉,问道:“咽下去了吗?”
裴音显然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到了。一副气吁吁又足无比的神态,不断深呼吸汲取氧气,红着脸点头。
李承袂脸色不变,开始强硬地喂裴音吃第二种药。依然是躺在上被喂药片,被喂水,裴音动弹不得,被子下面的腿紧紧并着,手往后时紧时松揪着枕头。
她在咽下药片后故意呛水,然后当着哥哥的面咳得面色通红,眼睛润,嘴角着水渍,像是被别的什么戳到喉咙,呛得不轻一样,喜欢,好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太久了。为这种关于体、媾的事情心烦,又不能果断身,需要一直若无其事。李承袂面无表情看着妹妹,被子下面茎的反应已经明显无比,他突然俯身贴近裴音。
看着她惊惶又羞涩的眼神与人起的情貌,低声音训斥她:“妹妹,我是冷淡,不是痿,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松开按住裴音的那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扯进被子,在热度的附近停下,然后覆住她的手背下,重重了两下,特别奇怪,大概他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会在一些场合靠下半身思考问题。
柔软的手按在头与细棱,不过草率了片刻,却让李承袂觉得是裴音在他的心口,替他缓解燥郁与心悸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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