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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磨蹭过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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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跟阿廖他们通宵去海底捞过复习周,还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来这里看出。”她说着,嘴角陷下个浅浅的小梨涡。

  “生活真丰富啊。”他感叹一句,她的日子向来充实,忙起来的时候,他见她一面都难。苏茉坐在台阶上,风扶起她的裙摆,酝酿了一会儿,她语重心长地告诉林廷曦:“你比那个人长得好看。”

  她夸他了。可林廷曦却有点笑不出来,闷闷地嗯了一声。小姑娘撑着胳膊,慵懒地向后倾去“他很像拼夕夕版的林廷曦。那种感觉,好盗版呵…”他闻言,终究还是嘴角一松,被她逗得嗤笑一声“你这是什么形容?”“就是很典型的反派模样呀…虽然你看起来也不像个正派。”沉默片刻,林廷曦说:“其实你不用替我说话的,我早习惯了。他说几句也就得了。没差。”

  苏茉不擅长吵架,也不擅长安慰别人,她忧心忡忡地盯着他落寞的模样,一时不知该怎么劝慰他,憋了半天,只说:“非婚生子并不是你的错,你又不能选择父母,错的是上一辈人,不是你的错。”

  “嗯,可是看见了。仍旧会讨厌。”他淡道。苏茉语,这点是真的,她没法反驳,换位思考,要是她知道爸爸在外面有了私生子,那…她简直不敢想“那也要怪上一代人,否则谁会讨厌你呢,你看,现在大家都很喜欢你,舞会上也一直有人跟你说话,那个拼夕夕出来刁难,好多人声援你呀。”

  还要说什么?说人不能选择出身,可她出身与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与他说这些,更像是站着说话不疼。未经他人苦。

  她又如何劝得了他?拼夕夕…林廷曦又忍不住松了松嘴角,苏茉的形容词总是这么古怪“知道了。我没有不开心。”

  苏茉抬手捏了捏他脸颊“好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换成别人,可能远不及你现在的十分之一,你已经很有出息了。”

  得到了老师的赞美,学生道谢:“谢谢老师的认可。”终于有心情开个玩笑了。看来心绪稍微好了些。苏茉松了口气,心里思忖着晚上回家叫什么外卖吃,正想着,林廷曦突然抱住了她,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往常高上一点。

  至少眼睛能出他肩头,看到绚烂旎的晚霞,他抱着她,柔软清香的一团小姑娘,他最喜欢她了。苏茉有些滞气,他抱得好紧,勒得她上不来气,她扶住他的肩膀,便见他将脸埋进了她肩窝,好似在躲避什么。看来还是不高兴。

  苏茉任他抱着,抬手大狗狗的脑袋,很温柔,莫名让人安心。下课的铃声响起了。教学楼下涌起熙熙攘攘的人声,风吹木棉,空气中萦绕着几丝甜味。

  他抱了一会儿,支起身子同她低声说:“走吧,回礼堂。”“嗯?”苏茉错愕“还回去吗?”林廷曦拉着她走“不能耽搁你跳舞。”苏茉觉得好笑,其实她主要是去吃东西的,她抓了抓他手心“你舞步都学完了?”

  “…没。”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跟别的男同学跳咯。”林廷曦忽而握紧了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想让她尽兴地去玩,可非常强烈的,他不能容忍别的男生碰她。“我学的很快,”他语气很温和,商量的口吻“力气也大,可以托着你,抱你转圈。”

  凑过来吻了吻她涂着膏的瓣,桃花眸皱了皱,直接皱成可怜的小狗眼“不要跟别人跳好不好?”他嘴角,吻过她的地方,沾了点巧克力的甜味。嗯,她的膏是巧克力味的。

  苏茉刚想说什么,林廷曦便扣着她的吻上来,她惊慌地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别亲,我没带补妆的口红。”林廷曦:“…”看样子,口红比他重要一点。

  “好不好?”他摇了摇她手腕,特么大狗撒娇啊。苏茉嘴角一,其实只要有蛋糕吃,其他都没差的,她点头:“好吧。”青年终于会心一笑。

  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凑在她耳边喃了句:“心肝,晚上,我用身体报答你。”苏茉的小脸唰得一下红透了。

  抬手捶他“在学校你还说这些,快闭嘴吧。”“姐姐,”他扣着她的细,炙热的指腹摩擦过丝滑的裙料“我好想你,想你,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按着你强上…”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腾腾烧了起来。

  杏眸恼恨地瞪他一眼“别说了。”“姐姐想含着我的跳舞么,像在家的那次…”“林廷曦!”她声音带着颤意,杏眸也雾蒙蒙的,秀眉微蹙“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走了。”于是他乖乖闭嘴,不逗她了。啧,都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两人等到小姑娘脸上的热气散了。才慢腾腾地回到小礼堂。

  礼堂里放着圆舞曲,会跳舞的舞伴们成双结对地在舞池中跳着华尔兹,那舞蹈根本不在林廷曦的审美上,一男一女又蹦又跳还横着走,女生的上半身始终后仰着。

  他看着都难受,他想起苏茉跳舞时,不是像这种跑马似的围着场地转陀螺,那些女孩的裙摆好蓬松,再看看她,不蓬松也就算了。还开了个叉。

  闲谈际的人围着林廷曦寒暄了几句,苏茉又在吃东西,她嚼着一块布朗尼,腮帮子鼓鼓地像只仓鼠,林廷曦就守在她身边,应付完了那些寒暄,牢牢地扶着她的,生怕她被别人勾走了一样。

  苏茉瞧他打量了那些舞者几眼,眉眼恹恹的样子,多数是没什么兴趣,她问:“你不喜欢华尔兹?”

  林廷曦就着她的手,叼走了她剩下的一瓣小蛋糕。“那我教你跳tango吧,《闻香识女人》里的那一段,simple,thatmakestangosogreat。”苏茉连电影台词都记得。tango。

  或者华尔兹,亦或是其他什么舞蹈,距离林廷曦的世界都很遥远,那东西太上,有钱有闲的人才会去学,不过既然苏茉教他,他便很是认真的跟着学了。手扶在她背后,温软的薄背凝脂一般,他没忍住,指腹轻轻摩擦了下,瓷一样滑。

  苏茉被他摸得有点窘迫,耳朵微红,呲哒了一句:“绅士一点,手往下放。”林廷曦被她骂的,只得把手向下挪了挪,扶在她背后的布料上。苏茉一手与他握,一手扶着他肩膀,两人距离很近,寡淡的茉莉香味萦绕鼻尖。

  他看得清她鬓角发丝温柔的弧度,她说:“这个很简单,你一学就会了。我们先从脚上来,我迈哪只脚,你就缩哪只脚,同样的,我退后哪只脚,你就跟过来,如何?”林廷曦点头应下,专心致志地同她学起来。

  苏茉的步子很慢,声音清甜地给他数拍子,因为怕踩到她的脚,青年的身子绷得有点紧,她扶着他肩膀时,摸索到的肌都是微绷的,她踩着一双珠光细闪的高跟鞋,映着礼堂的水晶吊顶,银芒灿灿,更衬得她肌肤雪白,那双玉足尤其好看。

  她的舞步就相对复杂点,会在他牵着她拉开距离之际,轻盈繁复地踏几个灵动的花步,回来时,漂亮的玉腿勾在他的腿上,磨蹭过他的西,琥珀的眼底骤然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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