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短短裙摆
“我已经出来七天了。再怎么样也该回去了。今晚我先回去…明天再说。”看着他越靠越近,南宫月小脸绯红,眉宇间有些着急。“不许回去。”完颜羿拢着眉,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了。
“完颜羿,你再这么不讲理,我就不遵守约定了。”南宫月气的够呛。冷妖娆的小脸红扑扑的,声音都放大了些,那天他说的那些话,让她太过内疚,她也知道,是自己说心甘情愿付出身体,主动招惹了他。这些天。
她一直很乖顺。不管他怎么过分,她再怎么为难,都乖乖的受了。可现在,她真的是受不了了。
这男人那些七八糟的手段,真是每一次都要挑战她承受的极限。看她一脸被急了的小模样,完颜羿只淡淡的挑了下眉。还以为,这女人真的就学乖了,果不其然,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带刺的、有脾气的,不过。
她什么时候又闹得过他的手段了?“哦…你这是想毁约?嗯?”完颜羿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从容不迫的道。
“南宫月,你可以试试看?”那淡漠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魄力。一下就击中了她的心。明明。
就算他拿回了所有灵力,实力还差她一大截。可南宫月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当初的完颜羿。实力境界、心智手段,一直狠狠碾着单纯的她。曾经的完颜羿,而且,他手里捏着她并非处子之身的把柄。
现在的南宫月可比以前有心机、也沉稳多了,但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越不到他头上去,想到这里,她不由又弱了气势。不走就不走吧。反正,她不接受那种脸红心跳的事情了,他再敢胡来,她就反抗到底!怎么说。
她现在的实力也占着上风。总不能就真的什么都随了这男人的意。“过来。”完颜羿见她慢慢弱了气势,栗眸半阖,只淡淡的道。简短的两个字,竟有种说不出的气魄。
按南宫月以前的脾气,一准扭头就跑,非被他给逮住了。捏了她的短处,让她实在没地方跑了。才会乖乖的低头,等她低头的时候,基本上飞狗跳了一圈,他多少也被折腾了不少的麻烦。
可现在…她和完颜羿完全不是以前那么回事,她莫名就没了底气,总怕他真的发起狠来,把所有事往死里整。
想到这里,南宫月心头闷闷的,却还是乖乖的靠过去。刚到他面前,身体就被牢牢拥住,那人不由分说就吻了下来。
“完颜…羿…”她有些小抗拒,不情愿的嗯咛着。感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可心里还是绷得紧紧地,翻来覆去的想着刚才的念头,他再敢胡来,她一定要反抗到底!
“…今天不会要你,等下我给你小里上点药。”完颜羿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就该把这女人扯过来,往死里发。还管她受不受得住?就得让这该死的女人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生不如死,可是,看着她皱眉不悦后,还是乖乖低头,之后,又不情不愿的翘着小嘴,慢慢靠近自己。
他脑子一,竟然就说了完全不对劲的话。听到声音时,他才发现是自己说的话。完颜羿还连着她的嘴,等这些念头出现在脑海时,他栗眸一缩,猛地放开了她,然后,便突兀的转身,扬长而去了。南宫月看他抿着,目光变得冰冷,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她有些不知所措,是她哪里惹恼他了吗?心里却还惦记着他说要给她上药的事。完颜羿突然离开,南宫月就那么坐着很无聊,等了好一阵子。
也不见他回来。便干脆又去厨房做了饭,她其实还是想回使馆一趟的。可想到他当时的态度,心里犹豫迟疑了好久,最后,很没出息的叹了口气,乖乖的留了下来。
南宫月心里很唾弃自己的没骨气,却又想到那整整十三年的分离,便很快没了脾气和小情绪。
认认真真的做了三菜一汤,自己先试吃了一遍,这才去找完颜羿。宝器搂一层很大,房间也很多。但她只要灵识一扫,很快就能找到他。
“完颜羿,我给你做了饭。”南宫月径直往他的寝殿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把饭菜放在木碟里,送到他的面前。完颜羿正临窗而立,微仰着俊脸。
那修长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冷清淡漠味道,那一股极淡的冰冷,似无孔不入的寒气攥住了南宫月的心尖,她怔怔的看了他很久,小脸也跟着慢慢的冷清了下来。“你吃吗?”不过,她还是勾起一抹淡笑,轻轻柔柔的道。“南宫月,你过来。”
完颜羿始终沉默站在那里,目光冷清的看着窗外。过了半响,久到南宫月手都酸了。盘子里的饭菜都凉透了。
他才漫不经心的转眸,淡淡的道了一句,那淡漠的声音,似压抑着说不出的情绪。南宫月看着手中的饭菜,只觉得心口冰凉冰凉的,嘴角也跟着落了下来,但还是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完颜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这本是极亲密的动作,这些日子他不知做了多少遍。可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她的脸上,而是一直盯着那白人的大腿。自从跟他来到了宝器楼。
她就再没有穿过肚兜和亵,薄薄的白裙下空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短短的裙摆被他起,盯着被绳穿过的小口,南宫月脸颊热了起来,可看着他淡漠的侧脸。
她只觉得心脏被堵住了。也说不出一句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他修长的手指却不容抗拒的探到了娇的小中。
“嗯…”南宫月雪白的娇躯微微一颤,红溢出了一声娇。被调教得过分感的身子,只是被男人轻轻碰触,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这个勾人的小货!完颜羿看着怀中衣衫凌乱的冷美人。
她只穿着一件又短又薄的裙子,把曲线玲珑的体裹的分外妖娆。领口开的很大,那两团雪白的巨出了大半,稍有动作连晕、头都会出来,短短的裙摆,只堪堪遮住了半个小股。
那红小口和菊上顶起的黑色玉势,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件衣服好像还是他挑的。自从几天前她穿了件又短又透的纱裙后。
他每天都给她挑这样暴的短裙。基本上还没穿上多久,就会被撕开。破破烂烂的挂在她雪白的娇躯上,被他在身下肆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