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栓在庥上

　　穆元和成佳芳去年是赶着节前才回来的，穆至想着他们今年大概也是同样的时间回，没想到成佳芳突然说要回来。

　　“我知道了。妈，你和爸回来路上注意安全。”穆至又和成佳芳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听了整个过程的穆启面无表情，没有即将见到久未归家的父母的欣喜。

　　“他们要回来了？”穆至点头：“嗯。”穆启“切”了一声：“难为他们还记得这有个家，他们还有一对孩子。”穆启一向爱挖苦别人，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无论是小孩还是老人，他都不客气，说起自己的父母更是不留情。

　　“别是他们在外面闯祸了。要回来卖房子。”“穆启！”穆至听到他这么说父母，脸立马拉了下来。“他们好歹是爸爸妈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穆启被她态度一，索把刚才有所保留的话一吐为快。“我说错了么？穆元他会干点什么，和别人做生意纯属是放，他就是在这玩腻了。想换个地方玩。”

　　穆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你…你不应该这么说爸爸，他毕竟是爸爸。”穆启看她护着穆元的样子更烦了，他甩甩手：“你爱当你的二十四孝女儿你就当去，别管我。”明明他们俩相依为命。

　　她却总是护着那个不成器的老爹，他们回来又有什么用，象征地呆几天，又要走，还不如不回来。起码他们不在的时候，穆至不会避着他。穆启不想在一个晚上和她吵两次架。

　　他叫穆至：“起来做饭，我饿了。”＊＊＊成佳芳和穆元回来的第二天。穆至放学回来，打开家门就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一屋子人。穆至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朋友一大堆，挤了本就不大的屋子。客厅里交谈声不断，穆至和穆启挤在卧室狭窄的卫生间。

　　穆启的子褪到脚边，大的从内里弹出，打在穆启脸上。穆至跪在地上，穆启按着她的头，着把的不行的几把往她嘴里送。

　　穆至紧闭着嘴，无声的抵抗。穆至不愿意。没有人时，他怎么闹都随他，但爸妈和一屋子人都在外头，她不想做这种事。

　　“闹脾气了？”穆启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和自己对视，她的嘴巴紧闭着。眼睛向上注视着他，脸写着“不愿意”穆启的心情更不好了。

　　“你以为他们在乎？他们不记得还有我们这两个小杂种。”穆至不喜欢他的称呼，她的嘴角动了动，张开了嘴想反驳。穆启瞅准时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气，强迫她长大了嘴，把几把了进去。穆启的几把又又长，穆至几乎含不住。

　　她轻轻拍打着穆启的大腿，示意他轻点。穆启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偏不，他就爱看她那副被欺负到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的两只手放在穆至头后，固定住她，自己一前一后的起来。

　　大家伙填了她的嘴，她的手习惯使然，放在了在外的两个球上，了起来，穆启一低头。

　　就能看到她含着自己的几把，两颊因为吐而微微凹陷，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下来。圆滚滚的头顶到喉咙，堵的感觉使她的眼角泛起泪花，就是这幅样子，他喜欢的样子。

　　穆启加大了的力度，穆至被冲撞的前后移动，膝盖磨在冰凉的瓷砖上，有种别样刺的痛。穆启越越来劲。

　　他按住穆至头的手来到她下巴，他的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头的姿势承受着自己的鲁，咽下自己所有的。

　　他出来的一股股浊白填了她的嘴，仰头的姿势几乎不需要她往下咽，所有的顺着喉咙而下，等她咽完所有的，穆启才松开他桎梏着她下巴的手。

　　没了他的支撑，穆至的膝盖一软，直接一股坐在地上，她出来的水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她坐下时打了个滑，双手按在地上才稳住身体。穆启完了。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现在软趴趴的耷拉在腿间，他蹲下身，手指探入穆至的腿间，摸到了一手的水，他的嘴角歪了歪，把手上的水抹在穆至的子上。他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还在地上坐着的穆至，发号施令。

　　“起来，转过去趴好。”穆至的双手按在水箱上，脸向下冲着马桶盖，她的折成曲折的弧度，股高高的撅起，对着穆启。穆启手里拿着一刚点燃的烟，蹲下身凑近了观察她的小，他伸出手拨了一下两瓣。

　　小早就被水浸，肥嘟嘟的两片颤巍巍的。穆至坏心眼的拨开两片，深了一口，对着口吐出了烟雾。小好像有意识般收缩了一下，穆至忍不住，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股。

　　穆至一巴掌拍在她股上“发什么！站好！”他伸出一手指，指尖沿着隙上下滑动。

　　手指特意在口多停留了一会，指尖微微用力往下按。每次在口张开准备接侵犯时，他的手指又撤开，反反复复，不停的逗着她。

　　“穆启！”穆至的耐到了极端，她低声的唤他的名字。“恩？胆子大了？”穆启的找到隐藏在软当中的那个小珠，两只手指一捏一放。穆至的水的更多了。打了穆启的手掌。

　　“哥哥，求求你～”穆至知道穆启的目的，他不断的折磨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句。穆启最听不得她叫“哥哥”每次都要把她个半死。

　　穆启站起身，把还燃着的半截烟扔进洗手池，他一只手扶住穆至的，另一只手扶住几把对准了口。

　　“扑哧”一声，整没入。穆至感觉到，自己被他填。穆启拽住她的长发，把她向后拉，偏过头去咬她的。“木木，记住，你是我的。”“如果…我想…离开你呢？”穆至的话被撞的断断续续。

　　“那我就找到你，把你栓在上，像狗一样抬起股给我。”穆启狠狠咬住她的下，直到有血珠冒出来“我认真的，木木。”

　　＊＊＊成佳芳和穆元这次回来，并不像上次一般匆匆。一连在家呆了几天，穆启都没听到他们提离开的事，他们在家呆着。穆启越发不爱回家。

　　他不爱看穆至对爹妈百依百顺的样子。成佳芳和穆元在家，穆至就换上另一副面孔。彷佛之前天天粘着他的人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