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另一只手
而身下的人似是猜透她的想法,倏地咬紧了牙关。花扬被明晃晃地拒绝,气得咬了他一口,齿间沾上些血腥的味道,顾荇之却依然无动于衷地闭着眼。好吧,这可是他自找的。如是想着。
花扬支起来一点,那只方才还老实放在他口的小手开始游走,顺着顾荇之的侧颈,来到他官服襟口的地方。
一颗、两颗、三颗…花扬缓慢地挑开他前襟的扣子,一路向下,来到他系着封的劲处,熟练地解开了他的外裳。里面的亵衣是他爱穿的素白颜色,单薄亲肤,隐约可见他完美的肌轮廓。
花扬叹一声。微凉的指尖寻到亵衣下摆,开,里面是带着男特质的紧实肌肤,稍微有些硬。但却泛着滚烫的灼热,像一团一触即燃的柴薪。
“嗯…”手掌触及的那一刻,顾荇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感,滚过膛,带来一阵悸动。
花扬像是忽然得到了肯定,愈发地放肆,她将手更深地探入,一路沿着他那微汗的腹间沟壑向上,摸到他前那粒已经硬起的头,轻轻一摁。
“唔…”顾荇之当即失控低吼了一声。好不容易寻到这处感点,花扬起了玩的心思,她一边用手拨他的头,一边俯身,直接隔着亵衣衔住了他另一粒珠。顾荇之显然已经濒临忍耐的边缘。
那方才还半软着抵在她腹间的巨物已然苏醒,硬度和热度都着实吓人,而那个咬牙忍耐的男人,即便忍到额间青筋暴起,也依旧无动于衷。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忍,此刻,就连花扬也有些佩服起顾荇之的定了。
可她之前听人说过,男子与女子不同,于情之上通常缺乏控制力。一旦兴起,不释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更别说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但顾荇之如今这么能忍,是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她?
此念一起,花扬是当真来了气。于是她起身褪去身上的囚服,玉雕似的身子只余一件肚兜和纱,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一看便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怦然,她牵起顾荇之的手,抚上前莹软。
之后又坐起来了一些,隔着已经泛着意纱,将自己腿心间的那条小,抵上了他炙硬的硕大。
“嗯…”两人身体相触的一霎,顾荇之忽然不可自制地颤了颤。掌心里是她绵软的儿,顶头珠翘,硬硬地硌人。腹间那个硬到微痛的具。
在触及到她软的小时,立即漫起一丝欣快,如焚身烈火、灼遍四肢。饶是隔着两层布料。
他还是感觉到了那里的紧致销魂,她一动,那两片花便像是活了过来,拼命他头上那个感的孔。一下一下,像是不榨出他的水便绝不罢休。顾荇之觉得浑身都热起来,意识不清的时候。
他甚至渴望撕开她的衣,将她摁在这刑部厅堂的地板上,狠狠地,可是他不能。且不说当下两人的身份、这样的场景,单说梦里所见的景象,他也不能让这件事再来一次。同一个坑,莫非还能踩两次不成?!
思及此,顾荇之深深地气,尽力想一些别的事情,把注意力转移开,浑身都紧绷到僵硬。须臾,那张柔软的又覆了过来,在他齿间连。
但身上那人亲了一会儿,终是悻悻地停了下来。“哎…”花扬兀自叹气,颇有些扫兴的样子。
她放下顾荇之覆在她上的手,气馁道:“顾侍郎正人君子、坐怀不,花扬从未见过,竟然有人连百花楼的合散都能抗拒。”言讫纤手一点,解开了他的道。顾荇之却听得有些懵了。当即扯住她问到“合散?什么合散?”
花扬没说话,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耳珰“就是情药,专为男子准备,我们出任务的时候总会备一点,以防不时之需。”然话一出口,她只觉上一紧,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后背倏地抵上一片硬实的地板。
花扬发现顾荇之已然起身,把住她的,将她在了身下。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你出任务的时候,要带着为男子准备的情药?!”面前的人剑眉倒竖,黑眸里泛起火光,像是要把人一瞬焚尽。“嗯…”花扬不甚在意地点头“万一无法身,还能用用美人计嘛。”
“那你用过吗?”顾荇之问,一副要杀人的语气。花扬似是思忖,晶亮亮的浅眸转了一圈。而后点点头,道:“就用过那么两三次、三四次吧。”此话一出,身上男人的神色眼可见地变了。不是嫌弃、也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自责和疼惜,隐隐还夹杂着些不甘。花扬想了想,觉得顾荇之这幅模样,兴许就叫“吃醋”来的,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然甫一张嘴。
她的那些话就被他皆数吃入腹了,他吻得极重,极霸道,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花扬觉得自己方才经历的一切,仿佛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以后,都不许再用了。”他冷声威胁,埋头在花扬白皙的侧颈,一字一句恨恨地道。氤氲的热气扑洒在耳后,花扬很快便起了一身皮疙瘩。顾荇之随即在她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花扬惊觉前一凉,那件蔽体的肚兜已然被他撕扯开了。
***灼热的呼吸很快从耳后蔓延到了前。雪峰上的樱果也因为这样的热有了变化,像含苞的红梅,在雪地里缓而慢地绽开一朵蓓蕾。滚烫的手心抚过她光的背,顺着那条优美的弧线往下。
在部折返,扫过平坦的小腹,最后从下面托住她浑圆的儿,用力一挤,顶头的那朵红梅便开得更加丽。
花扬被顾荇之这看似温柔、实则强势的拨得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弯成一个绝美的弧。濡而温热的感觉袭来,顾荇之俯身衔住了她立的珠,重重地、轻轻地咬。
充颗粒感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头上薄的皮肤,两颗樱果都被他吃得晶亮。男火热坚硬的身体紧紧贴下来。
她感受到他皮肤上微汗的意,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急切地挑开她身下的纱,寻着微微凸起的丘,找到那条已然水泛滥的小。
“嗯…”一声娇溢出喉咙,花扬感觉到他修长的指,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入,在进入一个指节之后又退了出来,就着指腹上的水拨开微阖的花瓣,抚上顶头那个充血立的小珍珠。轻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