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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宋毓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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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倏地,裙子下面那层薄薄的底被撕开了。男人的长指找到那朵漉漉的小花,沾上花汁,在前端那颗小花珠上轻柔地拈

  “嗯…舒服…长渊,别停,好舒服…”两三下的功夫,花扬便在顾荇之熟练的挑逗下来了兴致,一上一下地蹭着他的手,黏腻的汁越来越多。

  她像只饥渴的小动物,一边努力往他怀里拱,一边急得直哼哼…叫着还要,还要更多。顾荇之看得心头仿佛溢了水,随着她的晃动便会出来一点,很快便觉周身都燥热得出了汗。“乖,自己来。”他温声哄,解开了袍裾下的带。

  一个与他温润气质完全不符的狰狞巨物霎时便跳了出来,直直打在他肌紧实的小腹上。蒂上的刺停了。花扬哼哼唧唧地闹,拿去蹭他的,一边蹭一边假哭着要顾荇之继续服侍。很快,肿茎便被她用花水都涂了一遍。

  在漫天烟火下晶亮亮的一片。“我不要自己来,我累…”花扬趴在他身上耍赖,身却一刻不停地扭着。“我不想动,你来动…呜…快点呀…”

  看着她这一副想吃又不想出力的样子,顾荇之真是哭笑不得,但到底是舍不得她忍得太辛苦,于是只得将人拎起来。

  一只手扶着自己肿的硕大,对准她泛滥的口,温声道:“那等会儿可不许反悔。”花扬现在一心只想让他来填自己的空虚,哪管得了其他,于是焦躁地点头道:“不反悔,小给长渊随便,用力呀!”

  “啪”得一声,没等来火热的一贯到底,倒是等来了股上重重的一击。花扬有些恼了。低头却见顾侍郎一脸严肃地强调“不许说荤话!”

  “…”花扬对这人的执念很是不解,正打算好好教育下这块木头什么叫“情趣”然甫一开口,就只剩一句婉转娇媚的“啊…”顾荇之扶着茎,狠狠地一,猛地将自己全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开垦过无数次,花扬还是被这突然的一下得失声,只觉整个甬道瞬间到酸软,仿佛内壁上每一个褶皱都被体内的具抚平了,而身下的男人也是急促地闷哼一声。就连握住她身的大掌都紧了几分。

  “别…夹这么紧,”顾荇之咬牙,隐忍得辛苦。花扬才不管,小腹用力收紧,含住身的小开始用力嘬。顾荇之被她得浑身都麻了,好在他一向善忍,否则两三下就败下阵的话,怕是会被这女人揪着笑话一辈子。

  “快动呀,”花扬着急,肢扭得更,但随后,她的不便被腿心里传来的酥麻感击散了。温润的顾侍郎像是被挑衅得发了狠,提起她的就是一阵狂入。

  被猛烈的快袭来,登时拍击阵阵,男人的大掌控住她的,让她抬起部,饶是如此,花扬还是被入得上抛下落,险些跪不住。

  “嗯…慢点,长渊慢点。”不过几十下的,方才还耀武扬威求不的女人此刻败下阵来。腿间淋淋一片,雪晃动,眼尾染红,媚态横生。

  仿佛身后那片绚烂无比的烟花,都被她衬得失了颜色。头顶是天空中细碎的闷响,耳边是爱人灼热的呼吸。

  花扬整个力地坐下来,头顶进花深处,引得她嘤咛了一声。声音娇,如三月黄莺出谷,她趴在顾荇之肩上气,像一只了水的鱼。

  “呀!”天旋地转之间,花扬被人往后一推,眼前的青瓦变成了漫天的星光和花雨。顾荇之依然很贴心,怕青瓦会硌到她,便用手扶住了她背部着力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他便腾不出手去扶她的腿了。

  “乖,”他低低地在耳边息“腿夹紧我。”花扬浑浑噩噩地点头,双腿一左一右,攀上顾荇之壮的身。火光烟七彩离,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落下斑斓的一笔。

  夏夜的风都是暖的,月皎洁,两人的身影织在一起。晚风吹起顾荇之的长发,划破绚烂的天空,衣袂纷飞,宛如谪仙。

  这样一个超凡尘的人,竟然也会依着她,在最不合时宜的地方,做这样荒唐的事情。烟火葳蕤,她看着苍穹里散落的晚星,不觉间便酸了眼鼻。

  “怎么了?”顾荇之停下来,大掌抚过她泛红的眼尾。花扬鼻子,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口道:“这里,这里好像有些难受,想哭。

  总觉得自己好像期盼了这一刻好久…”顾荇之怔住,一时无言,只一遍一遍地吻去她的泪。梦中的场景浮现,那种怅然的感觉仿佛将他溺毙。

  顾荇之心头酸痛,双手扶着花扬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半晌才略微哽咽地道:“你若喜欢,以后每一年、每一年,我们都一起看。”花扬愣了愣,随后狡黠地笑起来“这样看?”衣衫不整的顾侍郎轻咳两声,面色微红地道了句“嗯。”今夜和风细细,良辰美景,人声和喧哗都在脚下,星空和月触手可及。花扬依在他熨贴的怀里,用小腿去蹭他紧绷的背,颐指气使地小声命令道:“那、那就继续吧。”

  顾荇之见状也是失笑,可也只能遵命,埋头努力讨好这位难的小主子。又是数百下猛烈的顶,两人身下的青瓦都被撞得晃动,窸窸窣窣地响做一片。

  高来临之时,一朵金灿灿的烟花正巧炸开在两人头顶,花扬伸手过去,张开五指。火荼靡,硝烟散去。天地无声,仿佛安静得只剩下这一对小夫,他们超脱红尘,似要与彼此做一对生世的夫

  ***月烟火的另一头,宋毓摸出怀里的一份信函,推门却见寝屋里空空。“你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么?”温和清澈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寡然与疏离,宋毓循声望去,只见花添侧着身,坐在博古架后面的窗沿上。

  她今穿了件素净的白衣,混着眉宇间透出的淡淡雾气和大病初愈的苍白,犹如绚烂烟火之后留下的一阵轻烟。宋毓微怔,不知为何。

  此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一夜两人初见,眼前这端庄女子骑坐在自己腿上,未着寸缕的样子。

  他极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将目光移到面前的桌案上,放下信函后故作镇定地敲了敲,嘴里却逞强道:“我敲了门的,许是方才烟火大盛,你没有听到。”花添没理他,捂着伤口从窗沿上下来,淡淡地递去一个平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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