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来二去

　　那两个小姐也是挣扎大叫，光的身子像两条搁浅了不断扑腾的白鱼。滚烫的热水接连灌入李棠溪的股，女子本来平坦光滑的小腹像怀孕了一般肿了起来，水中混合了秘药和香油，强烈的便意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

　　她被灌完水，嬷嬷命人除去她两腿锁铐，转而命人将她两腿架起，下面放上了木桶让她排。

　　李棠溪已经羞到不行，迟迟不肯就范，嬷嬷冷冷一笑，伸手在她菊门附近不断动着，甚至揪动她感肿的小蒂，她终于忍不住，粉的眼开始排秽物，尽数落尽了身下的木桶里。排完毕后，嬷嬷又指使着人给她灌了两次肠。

　　直到她的眼清洗到完全干净了才罢休，随后嬷嬷让宫女放了一细细的带红穗玉势在李棠溪的菊门。女子菊门的皱褶深处出一截红穗。

　　在雪白肥美的两瓣股里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这幅动人景象，看的没了的小太监都口干舌燥起来。

　　自从那从朝阁回来之后，李棠溪的后就一直夹着玉势，每清晨排便的时候，伺候的小宫女会将玉势替她拿出来让她排，等到排完了再按照那的步骤，给她灌肠洗菊，抹上香进玉势。

　　美人不着寸缕地趴在云霏妆花软榻上，两瓣丰润雪白的股里出一截红穗，她头浓黑的乌发将赤的玉体盖住，只出几抹遮不住的香雪白腻。

　　她已经接连几没有衣裳穿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宫女和小太监面前走来走去，她觉得不好意思，那小宫女妙蕊却一直面无表情，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

　　但那个太监小安子，却时常红着那张清秀的俊脸，尽量不去看她赤的玉体。小安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乎比她还要小上一些，虽说表面上她为主，他们为奴。

　　但李棠溪却知道自己的处境实则还不如他们，她只是个被调教来服侍男人的玩物，而他们，是嬷嬷派来监视与管束她的。

　　李棠溪从未与他们多说过什么，却默默执行着他们转述的嬷嬷的话，渐渐地她变成了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无心木偶，忘却羞，麻木不仁地去做他们要她做的事。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去大堂当着众人的面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调教开始局限在了她的小小内室里，有时候嬷嬷会来上一趟，有时候就只有妙蕊和小安子两个人，这一天，嬷嬷终于拿来了要给李棠溪穿的衣裳。

　　妙蕊服侍着李棠溪去屏风后换衣裳，小安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扑通扑通地紧张期待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位明明是他的主子，他却时时刻刻都想看见她。

　　看着她美丽的体，他却又觉得自己的目光亵渎了她，现在她在里面换衣裳，他却觉得坐立难安百爪挠心，一心想看看她换好衣裳后的人样子。

　　他只是个没了的下人，却也不由自主地去期待仰望天上的明月，师父以前教过他一个词，叫做痴心妄想，他现在，可不就是在痴心妄想吗。小安子角逸出一丝苦笑。

　　就在这时，屏风里的人儿已经缓缓走了出来，女子鬓发高挽，乌发上装点着珍珠发饰，而她全身，都穿着一件由珍珠缀而成的美衣，整个人就像是被珍珠堆砌而成，貌若珍珠，却又胜于珍珠。

　　她的脸上带着珍珠串成的面纱，两排珠帘从额头上垂直而下，说还休地遮挡住女子的动人粉面，只留了一张嫣红小嘴引人遐思。

　　再往下是女子玉白修长的雪颈，雪颈上也挂着珍珠做成的项圈，项圈上连缀着玉的薄薄轻纱，一直延伸到女子的脚踝，宛若笼罩在体上的薄雾。薄纱什么也遮不住。

　　在女子之处，两圈小小的珍珠紧紧裹住粉的头，一圈一圈地绕罩住女子的酥，却只留两个红豆豆在外面孤零零地耸立着。珍珠刻意地将小红豆挤得充血红肿，在一圈纯白中独自妖娆地发红，像是等待着君来采撷。

　　女子的下身，也是穿了一条用珍珠做成的亵，两条珍珠带将娇的花用力勒开，出里面娇红若花生米大小的红肿花蒂，花蒂正中央还夹着一个垂着珍珠的蒂夹，花却刻意地用珍珠玉带遮掩住了。

　　让人只能瞧见前面的风光，而使得这曼妙的幽深之处更加神秘。嬷嬷满意地打量着眼前含羞带怯的美人：“这套珍珠衣是朝阁花重金打造的，穿在你身上果然美丽，可能过不了多你就要去服侍贵人了。现在就要好好准备起来才是，现在把你的股撅起来！”

　　李棠溪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将股像小母狗一样撅了起来，嬷嬷掰开两片手感绝佳的玉，一个捧着荷叶玉盘的宫女走过来，玉盘里放着十几颗同样大小的浑圆珍珠，嬷嬷命宫女掰着李棠溪的雪，亲手将一颗颗珍珠了进去。

　　经过这段时间夹含玉势的训练，李棠溪的菊已经有了很强的填韧，嬷嬷将珍珠一颗一颗全了进去，到最后菊已经吃不下了。

　　一吐一吐的看起来分外吃力，嬷嬷将珍珠强按进去，菊口被撑开，能看到里面动着的粉红，一颗颗珍珠从菊里探出头来，似乎马上就要掉落出来。

　　“夹珠也是训练中重要的一项，这一十二颗珠子你一颗都不能掉出，”嬷嬷面色严肃“每晚我都会数珠子的数量，若是少了。定会重重罚你。”

　　李棠溪知道朝阁惩罚手段之厉害，当即乖顺地应了下来，还好她穿上的珍珠衣后面有两条窜着珍珠的叉纱带，虽然不怎么顶用，但也能帮她兜一下菊中的珍珠，若是她小心走路，轻易也不会掉出来。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去了半个月，李棠溪对于每的折辱调教也越来越麻木。和她一同住在湘水居的两个女子以前也都是官家小姐，一个叫林婉清，一个叫虞画鸢，因为国破后家父宁死不屈而落此劫难。

　　两位小姐以前都是十指不沾水的娇娇女，如今却被人如此轻又怎能不难过，但那长公主的下场她们也看到了。身旁有宫女太监盯着。

　　若是寻死不成，大概会落得和长公主一个下场。林婉清和虞画鸢以泪洗面，却不敢违抗掌事嬷嬷和宦官的命令，一来二去，李棠溪和她们倒也成了朋友，每闲时聚在一起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