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心里无比紧张
感觉一直以来昏昏沉沉的头脑有了些许清明,窗外李白桃红,花明柳媚,隐隐还能听见鸟儿清脆的鸣叫。
李棠溪阴郁了好几天的心也跟着明朗起来,她攥紧身上盖着的破棉被,缓慢起了身,身下花已经好个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红肿。
但比之之前已是强了不少,突然,外面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闹哄哄的听不清楚,其中一个熟悉的男音却格外清晰。“各位侍卫大哥,求你们行行好,别进去,这里面的人正病着。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是小安子。回答他的却是一个不耐烦的男音:“闭嘴你个死阉人,这里面的娘们早就被扔了不管了。
被丢到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给哥几个来的,你不停阻拦是什么意思,想挨揍是吗!”李棠溪紧张地攥紧被褥,外面听着来的人不少,若是真逃不过被侍卫轮的命运她慢慢转开眼看向桌上的瓷碗。
那或许就只有自尽一条路了。“各位大哥行行好,之前不是给过你们银子了吗。”小安子声音凄苦“你们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滚开!你那几个钱够哥几个干什么的,有现成的不玩你当我们是傻子!再不滚开我们连你一起玩!”
“那真的是奴婢全部的积蓄了”小安子声音急急的,似乎是在极力阻拦他们几个:“求求你们放过她吧”“呵,一个阉人这里倒是用心,你不会是喜欢那个小娘们吧。
原来太监也会喜欢人啊哈哈哈哈”几个侍卫笑得很大声,半晌一个侍卫突然不怀好意地促狭一笑。
“看这小太监倒是细皮的,之前怎么没发现,既然你那么心疼你的小娇娘,就让大爷们玩玩你如何”李棠溪手指攥紧了被褥,整颗心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之前她一直是孤身一人。
即使受尽凌辱需要对得起的也只有自己的命可现在,她身边有了同她站在一起,拼命保护她的人,可她却护不住他外面嬉闹声不断,都充了令人作呕的调笑轻蔑,半晌才听得那些猥琐的声音中夹进来一个沉痛的男音。
“好。”外面嬉闹声更大,随即就是衣衫破碎的声响,男人低俗的谩骂和轻将李棠溪重重包裹,她终于忍耐不住,忍着身下的疼痛下了,伸手要去推门,就在这时,外面闹哄哄的声响突然消失了。
门不响一声地被推开,徐嬷嬷不苟言笑地站在门框里,与裹着一条破棉被的李棠溪遥遥对视着。李棠溪看着徐嬷嬷没有说话,徐嬷嬷心弦一震,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这个小人,本来以为她再也没法翻身了。谁知她却勾搭上了贵人还真是命硬。
先前自己磋磨她那么狠,若是她以后得了势还不得报复自己吗徐嬷嬷正在犹豫,李棠溪却眼神惶恐地朝她看了过去,眸中清澈胆怯,像晨起来湖边喝水的单纯小鹿。“嬷嬷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与含玉相商?”
徐嬷嬷眼神慢慢松动下来,朝李棠溪绽出一个微笑:“恭喜含玉,今有贵人召你侍寝呢,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李棠溪看起来更惶恐了。
慢慢走过去朝徐嬷嬷下跪行礼:“多谢嬷嬷提携!”“之前那般磋磨含玉,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守礼不犯错,含玉不会怪老婆子我吧。”徐嬷嬷也不说扶起李棠溪,眼神中是狡诈的考量。
“自然不敢,”李棠溪将头埋的更低了。“嬷嬷都是为了我好!”“含玉能这样想便好,”徐嬷嬷终于伸手从地上拉起李棠溪“用老婆子教你的法子去侍奉贵人,保管贵人满意!”李棠溪依旧埋着头,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眼神中飞快划过一丝幽暗,她一定要强大起来!要让这些欺负过她的人。
全部付出代价。*甘泉宫中熏香袅袅,锦绣相映,白釉牡丹瓷瓶中着开得正好的玉兰花,金色的镶玛瑙貔貅不断朝外吐着香烟。
两幅绣金龙玉凤的绛紫玉纱朦朦胧胧地在黄花梨拔步前垂着。微微遮掩了跪在金丝如意毯上的雪白娇躯。美人全身赤地被绑缚跪在前。
她双眼被黑纱蒙住,双手扭过玉背被紧紧捆在身后。美人一张娇颜如玉的小脸上只了一张嫣红的樱桃小嘴,红绳从脖颈上捆扎下来绕过雪,将两只白的大子挤得大突出,顶端的两颗红樱被夹上了坠着小小金铃的夹。
红绳绕过美人的细,刻意地狠狠勒进两片肥美的花里,将花微微分开,出里头红肿娇的花蒂。
李棠溪前些日子受了刑,这花户还没有养好,朝阁为了差给她上了好药让花瓣恢复了一些,但药效毕竟没那么快,李棠溪的花依旧红肿着。这让本来青涩粉玉的私处有了种成丰腴的惑。红绳绕过花,勒过股。
在她背后双手上打了个死结,因为怕贵人一时兴起要享用菊门,嬷嬷在来之前就给李棠溪灌过了肠。
此时她的菊门里还着一短的玉势,玉势整个都被填进菊,只留出一个小小的铃铛在外头,女子的菊附近装点了大大小小宛若星点般的珍珠宝石,众星拱月似的将被玉势捅开的一点嫣红捧在中央。
若是有人进来,当先就能瞧见美人朝外高高撅起的玉,因为双手上的绳子和私处捆在了一起,李棠溪连动都不敢动,一动便会扯动密处,带来钻心难耐的折磨,她从午后一直跪倒深夜,跪到膝盖都麻木了。
她本来就久病未愈,这般折磨之下几要昏了过去,但想想自己这几受的折辱磨难,和小安子为自己的牺牲,她又重新脯直起了,同时心底也隐隐燃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来的是谁,会是齐王吗?只是他为何要如此对她,他难道就喜欢这样吗李棠溪一直等到深夜,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身子无力歪斜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
爆肝爆的吐血,努了努力终于让男主在最后了个…脚丫子?李棠溪绷紧身子,心里无比紧张,那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听见门扇被推开的声响,听见靴子踩踏在地毯上的细小动静,尽管双眼被蒙上了,但她还是感到那人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只是他没有下一步行动,就那么站在她面前没有动。李棠溪想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