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粘稠润滑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手铐,才看到因为挣扎手腕勒出了两条红痕,黎却不觉得疼,爬起来想去洗手间,腿一软,就跌在了上,她不知道这种事情能这么折腾人,路都走不了。
后来她跟他做之后,才知道,走不了路是常态。裴千树把她抱起来,看到单上大片大片的水渍,几乎浸了整片单,不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你是小水娃吗?”
黎睁眼看他:“水娃是什么?”他笑她可爱:“就是动情的时候,的很多很多。”?她脸一片燥热,裴千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喜欢你为我动情,这样很好。”
黎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那你不能再这么对我,这种感觉不好受。”裴千树没有回答她。而是把她放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
***黎趴在浴缸上,热气蒸腾着她的脸,隔着雾气她拉着他的手:“拿出来,”裴千树试了下水温,调了个合适的,坐在浴缸边上,瞧着她:“自己拿。”
黎低着头,嘟着嘴,伸手摸到了自己的下面,一片黏,那东西还在震动,她的手指摸到了花,热水包裹着她的手背。
她伸手却不敢伸进去,试了两次,手指间刚刚伸进去一点点就缩回来。来来回回几次,什么作用都没有。这幅样子可爱至极,脸已经着急红通通的,她试了有七八分钟就是没办法做到把自己的手指进那里面去,她放弃了。转头看到裴千树含笑看着她。
就那么坐着。直勾勾的看她,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黎声音软软的:“帮帮我…”他挑眉:“不帮。”黎伸手抓着他的手,撒娇:“求你了…真的…黎只爱你…”她从浴缸站起来。
赤的站在他面前,皮肤挂着水珠子,她伸手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解开他的皮带,小手握着他的那东西,硬邦邦的。她说:“这样行么?”
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很大很,紫红色的,前面像是蘑菇,圆圆的,她低头含住了那颗蘑菇,嘴巴得的,她的舌尖轻他的马眼,有一丝咸咸的体,她的嘴巴撑得有些疼。
黎知道求他,得把他伺候满意了。不然她怎么求都没有用,而裴千树很好哄,基本上哄好了那带蘑菇头的,什么都好说。
裴千树眸渐深,他看到她光的背,因为跪在他面前,背脊轻微弓起,出一串珍珠骨,他伸手抱起了黎,黎失重,他掰开了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黎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来不及咽的口水挂在了角,晶莹的体挂在下巴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银色线,她说:“怎么了?”
裴千树握着她的,狠掐了两把,黎轻轻的嘤咛,他与她面面相对,看着她:“准备好了吗?”
黎不知道他说的准备是什么,却感觉身下凉凉的,一个手指摸到了她的,黎吓得紧紧的抱着他,不敢动弹,僵直的后背让裴千树不扬起了眉头,他伸进去了两只手指,问她:“疼吗?”
黎只觉得燥热,那跳蛋震动得她快失控了,她摇头。裴千树又加了一手指,感受到了女孩内壁的紧致,黎抱着他,问他:“拿出来了吗?”他安慰她:“快了。”
她安静的等待着。身下的震动快把她磨疯了。比震动还奇怪的是,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穿动,当然,她不知道,裴千树的手指正在着,在摁到某个位置的时候,黎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啊…”她惊呼了一声,他便又戳了两下,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大口的息呻:“别…难受…”他说:“快拿出来了。再忍一忍。”黎却傻傻的以为他真的是在帮她取跳蛋,点头,乖巧的说:“嗯。”“好热…”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这回跳蛋真的被拿出来了。裴千树握着她的,对准了她搐中的花,慢慢的进了蘑菇头,蘑菇头很大很圆,起初进去很困难,黎的脑子清明了些许,她有些错愕,裴千树抱着她的。
“疼吗?”他问。黎没觉得很疼,但还是觉得有种撕裂的感觉,她点头又摇头。“还,还好…”她说。裴千树亲吻她的鬓角。然后是嘴,黎往前送上了她的,他含住了尖,打磨着。黎浑身都很烫,他一手摁着她的,不让她动。下一瞬,黎感到自己被贯穿了。
他开始动作了起来,他把她抱了进来,走进了浴缸,浴缸里已经放了水,他轻轻放下她,进入了她的身体,水的温度让她温暖而充安全感。
他在她的身体里撞击,黎眯着眼睛,灯光下她看到他琥珀的眸子,漂亮的出奇,她没有忍住,伸手抱着他,紧紧的,她喃喃的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裴千树愣了。
他们这么近,近的距离变成了负数,可是她还是想他,那是怎样的想念,后来等黎不在他身边后,他才懂得。
那是植入骨髓的爱恋,只是彼时,他以为是她的孩子气,这一晚,她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女人,他这一生最爱的人,当时谁都不知道,后,他会为她放弃一切。
***夜里折腾狠了。第二天早上黎醒来浑身都散了架,根本爬不起来,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撒娇,小姑娘被他那样欺负还不能撒娇了么?
黎就是不肯起来,裴千树放下了电脑走过来叫她,黎抱着被子,在外面的肩膀红痕点点,他说:“今天要回望都。”
黎出一只眼睛看他,昨夜里做到凌晨三点,早上他还是六点就起了。真不知道这男人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难道他不困吗?她撇撇嘴:“起不来。”明着闹小孩子脾气。
“不听话。”黎故作生气:“谁不听话了?那么折腾起来,我怎么受得住,现在我也很想起来,可是下面疼着呢。”他瞧着她义正言辞的样,掀开了被子:“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黎没回。他说:“你这叫恃宠而骄。”
他钻进来,黎感受到他身下硬邦邦的那东西,昨晚可领教过来,前半夜还好,后半夜被捣得浑身都酥的不像话,得一屋子狼藉,她有点发怂。黎往里缩:“我起来,起来了。”
他笑着把她抓过来,小小的一只:“晚了。”她说:“不是要回家吗?”他亲吻她的:“做完也来得及。”
她的被亲的发红,眼睛因为动情水汪汪的:“我累。”他伸手摸到了她的际:“车上可以休息很久。”她说:“那你轻一点,”他没说话,伸手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然后没入了丛林,穿过了小溪,直达目的地,手指摸到了一片,粘稠润滑,他笑:“你是不是脑子里在想什么?”黎错愕,脸很红,对上了裴千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