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发誓要给教训
他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指甲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若是女人的手,道一声柔夷都还嫌不够,此刻,她直勾勾看着他,琼鼻不时轻哼一声,辗转着拿软舌侍候他。简沉星眸渐深。
他出手点在她的红上,俯身耳语道:“真想试试将放到这里面,是什么滋味。”季夏刚想说那就来试啊,就被他攫去了双并一条软舌,他这一次吻得又凶又狠,季夏的嘴几乎没有闭合的机会,唾都顺着嘴角了出来。
“那么,”他放过呼吸困难的她“该尝一尝小乖的另一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多的,水。”他去她的内,却见爱早已将内打,随着他的动作还拉扯出了一条水线。
“看来,还是小乖的小更会吐水啊。”他调笑道,弹了弹两瓣轻颤着的花。季夏有些后悔喝了红酒,不然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他一句话她要反应半天,而反应过来之后,是加倍的羞涩。
“沉星…”“嗯?”他尾音挑高,但显然并未打算听完她的话,他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花瓣。
***季夏的喉咙里发出了幼兽一样短促的呜咽。简沉星的紧紧追逐着她,任她如何扭摆都不肯放过,他用舌面刮着两片花,又用牙齿咬住揪起。
而后就着她泌出的爱,将舌尖探进了紧致的花,刺探着。搅动着。不同于手指和茎的触感让季夏猛地拱起了,双手都入他的短发,她的脚悬空着。脚趾用力地勾着。
承受着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与快,他离开极力挽留他的花,微吐出一点舌尖:“小乖是不是偷吃糖了。嗯?怎么两张小嘴都这么甜?”“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是我味觉出问题了?”他微一勾,又埋下头去“那再试一试好了。”他的舌又滑又灵活,翻得她内壁反复收缩着。
又因为每每的落空而难耐地翻动。季夏的腿愈张愈开,但她仍嫌不够,花径的意像要一直延伸到她的心里,烧得她口干舌燥,像一条离了水而面临窒息的小鱼。简沉星的舌尖向上,重重地点在她的花蒂上,换来她一声似哭非哭的啼叫,他坏透了。
舌尖抵着那感的小花蒂打着圈儿不说,还将两手指滑进了她渴望被填的内壁,或曲起手指勾勾撞撞,或模拟着器进进出出。季夏哪里得住他如此的逗。
即使紧紧咬住也不住喉间逸出的勾人呻,她臻首轻摇,不断地抬起又重重落在软枕上,只觉她被通身浇了油。
而他便是那一颗将她焚烧殆尽的火星。恰在她将要达到顶峰时,简沉星冷酷地离她而去。季夏倏地睁眼,用润泽的眼珠无声地恳求他,他膝行向前,用不知何时离内束缚的器抵在口,而双臂柱在她两侧,眼睛直视着她:“确实是甜的。”说罢,不再询问她的意见。
就着的爱吻了过去。季夏并没有尝到他所谓的“甜味”事实上,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正常思考。从小腹与花径传来的意简直要食人骨髓,加上红酒的后劲儿,使得她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沉星…,我好…”“哪里呢?”他慢条斯理地划过她的鼻梁,停在她的嘴“这里吗?还是…”又划过她的下巴和脖子,点在了她翘立的两颗尖“这里?”季夏只知摇头:“不是,不是,不是!”她被得简直要哭出来“都不是的话,”他低上身,膛紧紧迫住她因急促呼吸起伏的椒,叼着她的耳朵沉沉续道:“那就是小乖的小花太了。是吗?”
季夏反应了反应,红着脸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别急,我会帮你。”他说得大义凛然,如果刨去语气与动作的话,简直是助人为乐的典范。
“但是在此之前,”简沉星从头柜里拿出一个套套放到她手心“小乖,帮我戴上。”季夏坐起来,几次才撕开包装,颤着手给他的小兄弟穿“雨伞”她之前在某个社团的活动中学习过怎样戴安全套。
但真实的人体与香蕉到底有所区别,她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反而因不经意的触碰使得他愈发兴奋,望都跟着跳动,但他不催,只是指挥着她:“对,用手把它上来…嗯…很厉害,值得奖励。”
简沉星将她重新放倒,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她的下,手指又按了按她的花蒂,轻笑道:“一张一张的,真可爱。”
不待季夏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被他有力的撞击占据了全副心神,他入得极深,不顾内壁的推阻一路高歌猛进,直进得两颗玉囊贴在了她的腿。
“小乖的这里,”他稍稍动了一下“实在太紧了。”他动作起来,缓慢,但坚定又深入。
“知道吗小乖,”他不错眼珠地直视着她“每次你都咬得我很。”季夏又在咬了。简沉星用左手的食指解救她的下,而后试探着伸进了她的嘴里:“乖,帮我含一含。”她将整手指都含在口中,口腔中灵活的舌舐着。从指到指尖,细致无比,他动一动手指。
她便闭着眼随着他的搅动摆头,但听那黏腻的水声便只内里是何等香,遑论她有意无意地微微启,更教他将香舌绕追逐自己手指的情景尽收眼底,他的节奏了。
本在渐渐加速的简沉星回手指,低笑一声:“要命。”而后握住她的,疯狂地摆动起了结实的部。季夏的儿本就水润,在他如此动作下更是淌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更加方便了他为所为。
他的速度那样快,快到她的内壁还未来得及回味,便又尖叫着去接那一坚硬炙热的柱的再次侵犯,他息着问道:“还吗,嗯…小乖?”她哪里回答得出来。
连呻都被他撞碎,断断续续的。“你的儿真是销魂窟,小乖。”他还继续用言语调笑她“我真是恨不得在里面再不出来,”
“别说了…”季夏被他说得又羞又怯,水儿淌得更了。简沉星哪里肯放过她,嘴上还说着混账话,在她咬得愈来愈紧的时候,腾手按住了她充血的花蒂。季夏一声呻还藏在喉咙口里,便被他不断冲刷着感点的玉茎和打圈儿的手指送上了高。
她的眼神微微涣散,双手紧紧抓着单,想尖叫又好像叫不出声,就那样屏息着、安静地被高的快夺去了全副心神。漫长又短暂的几秒过去之后,她终于痛快地呻出声。
她重重地息着。一迭声地叫着“简沉星简沉星”简沉星停下动作,就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揽着将她抱起,两人的上半身紧紧相贴,两双手臂紧紧抱住彼此。
他抚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季夏本还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说,直到尝到了自己咸涩的眼泪,她刚刚竟然…哭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羞愤死。做做到哭出来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她恼了。迁怒地咬住他的肩,发誓要给他一点教训,免得他以后得寸进尺。简沉星抱着她前后地摇,笑意忍都忍不住:“你真的太感了。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