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阮淮一菗离
名叫姜姜的女子闭起双眼,腮上嫣红一片,青丝随着身体的抖动而飘散,半遮着剩余完全敞开的身躯,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与媚态。
“姜姜…”阮淮喉咙喑哑,低低唤了一句她的名。姜姜睁开眼,水眸透亮,自下而上蒙着一层水雾,纤长的睫随之颤了颤,然后便无限欢喜起来。
“恩公,姜姜好喜欢你。”所以姜姜会按照书上说的那样,让你快乐,让你开心。姜姜的手按着阮淮的手,就顶在峰峦之上,成的樱桃擦过掌心纹路,起初尝情的两人一阵轻颤。
“我…也…喜欢。”阮淮闭眼,复睁眼,低头,用另一只手扣住姜姜的下巴,温柔含住那张说着尘世最动听情话的口。温软的瓣如早含苞放的花骨朵,带着甜蜜的珠尽数嚼碎在绕的舌尖。
柔的舌苔勾连着坚硬的贝齿,转攻为守,深入尽头,直到呼吸也急促,心跳也加速,腔里的空气全部成了脑海里绚烂烟火。
这一吻方才结束。去碍事的亵,阮淮抱着娇小的姜姜一个翻转。锦被跌落,女下男上。修长纤细的腿被分开,柔软发里,微雨连连。
姜姜“嘤咛”一声,两只手再不敢放肆,捂住脸,这才显现出女儿家的娇羞。阮淮轻轻一笑,眼里含着无限宠溺。
俯身含住花心,挑逗允。“啊…恩公…”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冲出牢笼,姜姜放开手,只看到阮淮束冠后一丝不苟的乌发,正埋在最最羞人的地方,触碰她柔软的心脏。
“不,恩公,该让姜姜服侍你。”姜姜的脚趾都卷了起来,两条腿被阮淮的双手固定着。花心打开到最大。
那条因情动而微微分开的细不时被带着意的柔软舐,让姜姜避无可避,甚至尖端会被含住顶,姜姜的眼睛随着阮淮的动作越来越漉,到两层贝完全分开之时,灭顶的快汹涌而来,薄而出,一股水飞溅到阮淮嘴边。
“啊…”姜姜难以控制的尖叫与情随后尽数被封于阮淮口中。“我的姜姜,好甜。”姜姜着气,双手忍不住勾住阮淮的脖子,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增了几分勇气,让她直起身,水涌动后余情未歇的眸子里还带着那股娇意,牢牢盯着阮淮。
“恩公,说好让姜姜服侍的。”说完,不等阮淮动作,姜姜已吻上阮淮的下巴。书上说,不要一开始就去吻男人的,要循序而渐进,缓缓图之。姜姜的手也随之探入阮淮故意闭合的腿间。
“唔…好烫。”姜姜轻叫了一声,入手的东西火热异常,似乎还在掌心里跳动了几下。“会动…”阮淮哪里忍得了这个。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稳住那张胡言语的嘴,让她再不开口。
大手却带着姜姜的手离开那处火热。这拒绝的动作,姜姜愣了愣。意识到阮淮并不想让她碰,姜姜有些怔然,难道恩公不喜欢她?是了。
恩公怎么会喜欢她这样低的…她连人都不是啊…被姜姜一把推开的阮淮更是怔然,看着面前下两串泪珠的姑娘,阮淮心中一痛。伸手想把姜姜揽入怀中。
却被姜姜反握住手,只见红微抿“恩公,你可是嫌弃姜姜?”阮淮浑身顿住,情霎时退去一半。
“姜姜,我…是将死之人。”将手从温暖的小手里出,阮淮仰起身,苦笑。姜姜万没想到阮淮竟是为了这个拒绝她,那瞬间的委屈与难过立马消失不见。只要恩公不是讨厌她就好。
姜姜像是六月的花,热烈而美丽,牢牢贴向阮淮,额头蹭着阮淮的口,找准心跳的位置,轻轻道:“恩公,姜姜就是为了救你才来的。”
“你不会死,恩公。姜姜不会让你死的。”阮淮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他知道姜姜不是普通人,难道姜姜真的有办法救自己吗?时间仿佛静止,这一刻相拥的两人肌肤想贴,身体的温度传达到彼此四肢,暖的令人不忍放手。
姜姜睁着双眼,一瞬不瞬盯着阮淮,生怕错过阮淮任何一丝表情,那张俊朗如明月清风的脸庞正温柔的看着姜姜,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充希冀和害怕的神情。
他不怕死,过去十六年不怕,曾经那四年害怕,先前又自信能坦然赴死,如今,却被这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到,他怕了!怕死,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姜姜。这得之不易的梦,不醒来便不醒来罢。
“嗯…我相信姜姜。”终于,姜姜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姜姜的笑足以温暖阮淮冻结二十年的内心。阮淮以为,此刻的他,甘愿奉上一切。梦里的一切再不是水中月镜中花。
“恩公,进来…想要…”柔媚的女子大张着腿后仰在铺,分开的腿中间稀疏几发,蜿蜒的水迹从大腿一直到面。
“姜姜水好多。”阮淮红了眼,手指捻在含着珠的花心微微一戳,那两片软自发开合,出里面硬的珍珠与粉红的软。
“嗯…再…多一些…”姜姜的声音好似醉酒的黄莺,一点点勾动男人的望。大的柱硬得发疼。
“都给姜姜。”再不能忍,双手捧起姜姜腿弯,腹用力往里而去。“啊…”“呃…”大充的闷哼与软紧致的吼叫叠而出。阮淮睁开眼,看着紧紧相的两腿间沁出血,唯恐姜姜难忍,想要拔出。
反被姜姜一手按住,抱着更贴近了几分,那初沾荤腥的陷在柔软的花里就像是被细密的水柱绞捆,越是挣扎越是深缚。
“恩公,姜姜的血,别走。”坚硬的东西充斥在娇的甬道里,姜姜有一瞬间疼痛,但很快,分泌的水就将那些疼痛抚平,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的瘙。
“恩公,你动一动,姜姜好难受。”阮淮低头,仔细观察着姜姜的表情。红的肌肤上出别样风情,剧烈呼吸下,柔软臌的脯耸动着。小小的樱桃颤颤巍巍飘摇,阮淮忍不住低头含入口中。从进入姜姜身体一刹那,阮淮感觉腹上有一股热气,熨烫了这具残破身躯。
和姜姜连接的那处更是无限火热,仿佛有东西从被绞紧的头部源源不断传来,将四肢熨烫,滚热了心口。几乎是瞬间,姜姜察觉到阮淮身体的变化,低几声,身体忍不住动起来,细密的软摩擦,阮淮喉头一紧。
双手掐住姜姜身,双股发力,那又大几分的几乎顶到姜姜宫口。两瓣花瓣张开到最大,外层已是摩擦到后头坠着的那两颗囊球,随着阮淮一前一后的动作,囊球敲打在户前后,大的身不时摩擦过顶端的小珍珠,姜姜闭着双眼开始胡乱的叫。
“恩公…恩公…”两片花瓣像是一张巨大的,闭合时就如姜姜脸上那张花骨朵似的樱桃小口,一旦被顶入,谁又能想到,可以将如婴儿小臂的紫红色巨尽数入。
“啊…再快一点…恩公…再快一点。”姜姜的面色红润如朝阳,眼角漉微微上挑,两颗棉花似的球如弹跳匍匐的雪兔,阮淮撞得狠,便跳的高,阮淮一离,又下抛,起起伏伏晃花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