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拍拍衣服
曾韫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先查探一下这里的情况吧,你跟我讲讲,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怎么过来的?”玉竹隐去了剑斩凌霄的部分,详细向曾韫说明了凌霄的反常行为和这布阵的机关。
然后焦虑问道:“可是这地方这么黑,我们连自己面前的人都看不到,怎么查探情况?”“我这里有火折子,点上就好。”玉竹一拍脑袋…刚才只顾想着自己没有点火的装备,居然把曾韫这个百宝囊给忘了,她欣然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点上火,看看这四周的环境。”
“那你来拿吧。”“我?”玉竹在无光的黑暗中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让我来拿?”曾韫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受伤了。
还被某人在地上滚了一遭,刚才还被到了伤口…”“行行行!我拿,我拿还不好么!”玉竹怕曾韫要用这种酸不拉几的腔调数落一通自己干的好事,赶紧捂上了那张娓娓道来的嘴:“火折子在哪?”
***玉竹怕曾韫要用这种酸不拉几的腔调数落一通自己干的好事,赶紧捂上了那张娓娓道来的嘴:“火折子在哪?”
“在间。”间?玉竹一脸的莫名其妙…将火器挂在间,这在旁的男子而言并不稀奇,但她印象中曾韫向来不在身外悬坠繁琐配饰,除了那把宝贝扇子,好像从没见过他把什么东西挂在上供人欣赏。
可是现在着急用火,既然曾韫这么说了,她也只好找找看。玉竹小心翼翼地落下了爪子,然而这第一下好像就摸错了地方…下手之处不仅质感略硬,还有点微微发烫,再用手摸摸旁边,嗯…形状好像是个圆柱…她脸上顿时跟着火了似的烧了起来,立马缩回了手。曾韫侧过头。
在她耳朵边轻笑道:“我只是让你取火折子,你怎么摸?”玉竹心里有一百只野兽在疯狂咆哮。
她可真是太冤屈了。这视觉条件就算想摸不该摸的地方恐怕也很难一击得手,鬼知道她那不争气的右手是怎么一上去就踩到了雷区!她很没底气地回道:“少胡说八道!
我哪摸了?明明是怪你,你自己动弹!”曾韫笑得更灿烂了:“好好好,怪我怪我。我不动了。你可不要再摸错。”刚才那捂脸的破布条真的扔早了。应该拿来堵某人的嘴。玉竹死死咬住下,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不再一上去就往下摸。
而是先往靠上的位置摸过去,这样一来,就算摸错也不会错得太尴尬,她的手悬停半晌,顺利地落在了曾韫的前。
玉竹摸着曾韫坚实的膛,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顺着往下就是,再怎么摸也不会摸到脐下三寸,可省得又被热衷于扮演正人君子的曾韫调戏,但玉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还是错了。
她有胆向上天以命起誓,她的手只是在曾韫的衣服布料上规规矩矩地往下滑动,绝对没有一星半点的不当之举,也绝对不会有被任何一个正常人误会成不当之举的可能,可是她却低估了曾韫的厚颜程度…这厮大气连着小气。
她的手动一寸便一声,还刻意低了息的声音,硬生生地把她正常的摸索得令人浮想联翩!
玉竹听着他随自己手指移动而时断时续的低,先前脸上的烧灼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她本是想装作没有听见,然而发觉这息不但没有因为她的沉默收敛,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终于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不出声?”某人顿时停住了息,换了一个很是委屈的语调道:“抱歉,伤口有些疼。”玉竹被这理由噎得险些翻白眼。
正要对曾韫的娇贵做派进行批驳,又听他温声道:“不知道你听到会这么烦躁,再疼的时候我会忍一忍。”
这一番话言辞诚恳,不仅代了缘由还自动做出了退让,一招以柔克刚使得恰到好处,令玉竹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气焰登时瘪了下去,她心里甚至有愧意滔滔翻涌:曾韫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受伤,刚才被她滚在地上蹂躏也没有生气。反观自己。
就因为人家疼的了口气就横加指责,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她烦躁地挠了挠头,嘟囔道:“算了…不用忍,我会再轻点…就是你别叫的太那什么就行。”曾韫道:“哪什么?”
“就是,就是…”玉竹重复两遍,还是没办法把“香”两个字说出来,只好道:“就是别太怪。”
曾韫似是很无辜地道:“我刚刚的声音怪么?”玉竹感觉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本来是让他闭嘴,现在越搅越浑,真不知道曾韫是真迷糊还是装傻,她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你上我摸了。怎么没见火折子?”
“都摸了吗?”“都摸了。”“后也摸了?”“没有…进赌坊的时候我就跟在你后边,可以确定,你后什么东西都没有。”
“唉。”曾韫似是惆怅地叹了口气“要在以往你肯定是不会记错,但刚才在噬魂阵里待过一阵子,人的记忆很可能会无意识地被阵法影响,指不定会产生错觉。”
要说玉竹有什么本事值得称道,就是记好,她本来对自己的记忆力有十足的信心,可听闻曾韫一席话,再回想刚才在阵里看到听到的鬼影,这时却忍不住有了轻微的动摇。
反正只是多摸一个地方,又不会死人,摸就摸吧。玉竹环住了两只手,自然地形成了一个拥抱着曾韫的姿势,在他身后摸索起来。
她把后背再都拿手轻轻地抚过一遍,确认了没有要找的东西,有些急躁地问道:“后也没有啊…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曾韫就势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略偏了侧脸,气息直冲耳廓对她道:“看来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玉竹被在耳朵边的热气得身上酥麻麻的,瞬间联想到了先前某晚发生的一幕,红着脸松开手道:“不用!你、你再想想,有没可能在其他地方?”
黑暗中的曾韫好像捕捉到了她的窘迫,玉竹刚一松开手他便往前一倾,恰使两人的距离保持得极为暧昧,他不紧不慢地用低沉的声线道:“或许…在我怀里?”密道里静的连落针都能听到。
玉竹听到曾韫这句话,心跳简直像只发狂的兔子,突突突一阵暴跳,她感觉不光是自己,恐怕曾韫也听见了。似乎还低低地笑了一声。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反正比这亲密得多的事情他们早就做过了。
不是吗?玉竹一咬牙,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按住了曾韫,不仅检查了此人的前,还不请自来地扫了他的袖口,最终在曾韫的袖袋里找到了让她苦寻的火折子。
什么间怀里,看来曾韫真是被那阵影响不清,记得没一个对的,她潇洒地点亮火折子,拍拍衣服,准备站起来详细查看这密道到底暗藏什么天机,不料人还没起身,对面的曾韫先行爆发出了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