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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嘴巴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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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了…已经…哈啊…”他的额头抵着光滑的铺,无力地左右摇动着。换来的却是部被人托得更高,甬道内的巨物像是在挑衅般深狠地顶入内脏深处…他觉得连灵魂都要随之颤抖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要,里头咬得可真紧哪。”那声音下了一个半调侃半赞叹的结论。羞与轻怒让他略略挣动起来。

  下腹无意识地一个收紧,却反而让进犯的男更顺利地顶到之前从未到过的深部。“唔…”快像电一样自脊髓上窜至脑门,他自鼻间哼出一声低际一阵酸软,完全沦为俎上地任人为所为。

  “喔…是这里吗?”那没有抑扬顿挫的嗓音响起,这次却明显地掺了一丝恶意,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腹肌紧贴着他的瓣,男就着方才抵住的位置一阵刻意的旋磨。

  “啊!”他发出一声快与羞杂的惊叫,十指收拢,紧紧地抓着单,前方的器猛地高高顶起,前端泌着稠滑的汁

  空气中飘散着灼人的热度与雄的腥羶气味,让他有种在每一个吐纳之间自己也即将要被这把望之火噬的错觉。低低的轻笑声在他身后响起。

  “真是感的身体…完全不用前面也可以高呢…”语毕。他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着仍被贯穿的姿势被人旋了一圈,改为仰躺在上。

  “…”身体的内部被猛地这样翻搅,让他只能张大嘴,弓着身,无助而杂乱地息着。干涩的喉咙一丝喊叫也发不出来,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让他看不清背着光,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的面容…究竟是谁把灯开得忒亮?!

  亮得让他…都快要头疼起来了…还来不及让男人将灯光调暗些,他的足踝便被握住,一左一右地往两旁拉开后,再往上至他颊畔—他整个人被扳成部整个悬空的不可思议姿势。

  “你…啊!”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这难受且羞的姿势,男人便就着这体位,用体重凶猛地了上来,火烫的男像木桩般几乎要将他钉穿。

  “啊—不要!呜…好深…”男人一下一下地送着,既深且缓,极有节奏地进出着他,每一下都技巧地命中他深处的感点,原本的泣逐渐转为一种乐的低叫与呻,他亦开始不自觉地在男人耸时款摆着实的身,合着对方。

  “唔…好…哈啊…还要…”不知餍足的的口充血成花瓣般的红,贪婪地吃着壮的身。自两人的合处不断溢出黏腻的体。频繁的摩擦与顶让快逐渐往上累积。

  他的呻明显地又开始带着哭音:“要到了、要到了…再快点…”他像个娼一样不受控制地扭着,让男人得以更为暴地进出他。

  正准备来高的他部却突然被人一把擒住。下体的侵犯还在进行,近临界点的望却得不到抒发,这样庞大的压力让他崩溃地哭叫了出来:“放开!放开!呜…求你…”他哭得像个孩子般,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心怜,但那嗓音,却仍是一贯地缺乏情绪起伏,在他上方响起:“我是谁?”他…是谁?!发觉竟无法回答这么简单问题的他止住了哭泣,怔愣着。同一时间,下体又传来一次猛撞。

  “我是谁?”每一次冲撞,伴随着同一个问句,自部传来的抓握亦益发收拢,他难受地甩着头,眼泪止不住地落,樱开开阖阖,却怎样也吐不出一个他明明知道的答案。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强烈,并开始变形、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他感觉到整个人都即将要被进那强光里头去…就在他渐渐地失去意识。

  感觉到强光包围了他整个人时,最后的最后,他听见那冷沈的声音再度低低地问了一句:“我是谁?”那总是平板的嗓音里带着好浓好浓、好深好深的幽怨与伤感…可是其实他知道的…他知道对方是谁…他不可能会…

  忘记…不可能的…金色的眼眸猛地睁开,向他的是室灿亮的晨光,他掀被坐起身,重重地抹了抹脸,吐息深而重,平复着在腔中紊乱跳动着的心脏。

  是这礼拜第几次了…做着这样类似的梦…在梦里他忝不知地被那人玩、贯穿,却仍然感受到排山倒海而来,让他几灭顶的快…而,梦境的最后。

  他总是会被那人问上这么一句:“我是谁?”他烦躁地甩了甩头,俐落地跳下,自底传来的黏感让他脸色隐隐泛青,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先往浴室去。

  强劲的水柱兜头洒下,半凉的水温浇熄了他隐隐发烫的身躯,浇熄了他下腹蠢蠢动的,却无法让他一片混乱的脑子冷静下来,他…应当知道那人是谁…不,应该说…他隐隐约约可以猜到那人是谁。

  虽说每次的梦境里,那人背光的面容总是模糊不清,但那清冷的嗓音,和强悍凶猛的占有,非常轻易地…就让他联想起侵犯过他的“某人”只是,在梦里。

  他们两人的地点和体位简直是花招百出,匪夷所思,但…自始至终,他与那人的体关系也不过就发生了那么一次…难不成他有求不至此,可以在梦里编织出那么多情节,让对方来自己吗?!

  这推论让他原本就忽青忽白的脸色又再暗沈了三分,他关上了花洒,罩着浴袍走出了浴室,扯了条巾擦拭着发。

  原本想要回到房间去换上干净衣服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迈出的脚步一顿,脚跟一旋,鬼使神差地转了个方向,朝着门扉紧闭的主卧室走去。

  他下门把,推开了门,扑鼻而来的是干燥无味的空气,映入眼帘的是简洁干净的摆设,连一丝摺痕也无的被褥,他静静地,落坐在沿,心里想的却是那晚男人走进这主卧室时的僵硬背影,他…有多久没见到他…?一个礼拜?两个礼拜?

  他也忘了…他明明该觉得身轻松,因为日子回归到以往的平板规律,虽然他被关在这屋子里,但是那叫“水户洋平”的男人时不时地会硬拉着他出去遛达,彷佛也知晓这屋子的主人不在家那般。

  其余的时候,他就做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三餐有人会定时送来,房子每周有人打扫…少了那个忒容易怒他的家伙。

  他的日子简直安稳得不像一个人质该有的生活,他应该要庆幸,应该欣鼓舞…至少…不该觉得…想念…他,他想念他什么呀!

  对方态度差、个性恶劣,嘴巴不饶人,还用了那么多卑劣的手段强夺了他,像这种人、像这种人…

  “碰”的一声闷响,他往后仰躺在柔软铺上,擦头发的浴巾盖住了脸,亦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该不会连那种梦,都是因为他有所思导致的吧…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混蛋…”模糊不清的咒骂自浴巾底下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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