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垂着头爸爸

　　刘铭天左边了含右边。手也慢慢往下滑，结实的手臂把她的腿曲起再分开，那抹红稚的地毫无遮掩地暴出来。

　　刘铭天凑近，一股淡淡腥甜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鼻腔，直奔大脑。刘铭天再也控制不住含住那朵娇的花瓣，白柒“嗯”地一声仰起了头，全身都颤抖紧绷。

　　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爆发。刘铭天含住的那一刻，明显感到一股体迸发而出，他没有征兆地通通进嘴里，咽了下去。

　　接着又趴在两腿之间了起来…＊＊＊外面的天色又暗下了一度，一室旎过后。白柒懒懒地凌乱地趴在厚厚的被子上，手腕搐一下，无力黏糊地垂放在上，刘铭天在浴室沐浴着。

　　等到出来的时候又抱着白柒进去冲了个澡。两人都穿好衣服，这时刘铭天打开了门。白柒听到声音，呆呆地望着他。

　　“走吧，不是想出去嘛”刘铭天头靠在门边，淡然一笑。白柒觉得那一刻浑身瞬间跟打了血一样充能量，她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脸上依然带着慵懒地表情，眼睛弯弯的。

　　走到刘铭天面前，拉了拉他的手掌。刘铭天笑笑地牵住。走到楼下，刘铭天看了看天。乌云密布，黑一片，呢喃道：“估计要下雨了”白柒也抬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四处看。

　　还是那条路，白柒走了三回，看着街道的景，心里却也祈祷，这是最后一次。过了十字路口，骤然雷声响起，顷刻之间，雨水噼里啪啦地从天上往下砸，雨势之大让人猝不及防，路人纷纷开始东奔西跑，小摊贩也急忙收东西想找地方躲雨。

　　刘铭天反应过来立刻握紧那人的手，脚步急促想往最近的一个商铺下躲雨。白柒见势，立刻捂着肚子，神色痛苦地半弯着。

　　刘铭天愣住，紧张地蹲在她面前，手松开，虚抓着白柒的胳膊问“肚子又痛吗？”这时雨水已经不受控制了。滂沱大雨像是被拉开闸门放水一般倾泻下来。

　　白柒浑身透，刘铭天也好不到哪去。白柒注意到手臂减弱的力气时，趁刘铭天一个不留神，双手拼尽全力，狠狠推开刘铭天，立刻往十字路口方向。刘铭天毫无防备被推在地上，看到白柒往回跑的身影，脸上没有一丝血，眼神阴险下来。

　　立刻站起来动作迅猛追了上去。雨水一刻不停砸下来，白柒脸布雨水，眼睛被雨水灌入艰难地眯着看路。一刻不停没命地往前跑。

　　“白柒，你给我站住”后面一声震耳聋地咆哮混杂着愤怒，刘铭天脖子青筋暴起，手握拳，咬牙死死盯着那抹身影，往前加快速度。白柒红着眼，不知脸上着的是雨还是泪。

　　她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眼见着刘铭天就要追上，白柒往脸上一抹多余的雨水，看着前面的红灯，一股脑直接冲了过去，形形的车喇叭四处响起，路中间还有一个停站点，白柒没命地跑到中间，着气，停下脚步，转身回头。

　　刘铭天在看到白柒冲到马路的那一刻，心跳骤然冷了一片，浑身不知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难以控制地发抖，连嘴都开始发颤。

　　“白柒，你给我停下”刘铭天愤怒地瞪着前面的人大喊道。刘铭天停在马路边，他们之间只隔了两辆汽车的距离。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立刻跑过去”白柒也同样大声冲刘铭天喊着，她看刘铭天势必要追上她的架势，害怕，恐惧。

　　透的头发黏在白柒脸上，雨水一滴滴凶猛地往下砸。刘铭天慌乱了。浑身透，眼睛直盯着她“我不过去，你别动”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怕了。

　　“我恨你，刘铭天，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声音沙哑尖锐，白柒哭得撕心裂肺，从被抓到现在，她一刻不停地想杀他，想跑，这一次，她再也不用顾忌他了。

　　因为他再也伤害不了她。刘铭天心如刀割，他用力喊道：“白柒，别骗你自己了。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你已经爱上我了，这样你还要跑吗？”

　　“没有，我没有喜欢你”白柒糊了眼摇头否认，身体越发无力。“你看我的眼神的时候，你给我戴围巾的时候，你对我撒娇的时候，难道这些还不够证明你爱上我吗…”他不傻，他一点都不傻。

　　“求你了。白柒，我求你了。不要冲动”刘铭天以为自己不会眼泪，不会有软肋。直到遇上白柒，才明白，她就是他的软肋，没有她，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刘铭天悲痛加。雨越下越大，一阵又一阵轰鸣巨响。

　　“我没有…我没有，你骗不了我，你这个魔鬼，我恨你”白柒再也不受控制地，说完最后一句，立刻就往对面马路冲。刘铭天急了。慌乱地避开车跑过去。白柒情绪偏激，跑到路中间。

　　一辆黑色越野车开得飞快，刹那间。“呲…”“嘭…”一道紧急的刹车声让空气瞬间凝固，碰撞声戛然而止。刘铭天眼中一片血，白色瞬间染红。

　　白柒奄奄一息地闭上了眼躺在血泊中，鲜红的血从下身沿着腿出，随着雨水四处蔓延开。刘铭天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无比。

　　他麻木地跑过去，绝望地双腿跪地，抱着白柒悲痛地仰天长吼一声。＊＊＊白柒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晨光从窗太透进来，她的脸极其苍白，还未看清来人，就被抱住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宝贝，你终于醒了。妈妈…妈妈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白柒妈妈看到她醒喜极而泣，一下子就把她扑了个怀。

　　“妈”声音干涩，许久不见，白柒眼眶红了一片。她看到妈妈脸上，又多了几条微不可见的皱纹。

　　“宝贝，让你受苦了”白柒妈妈痛心地一手抚上白柒的脸。“她刚醒，让她安静一下”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白展鸿西装革履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拿着烟，眉头皱着。神情严肃。

　　“爸”白柒虚弱无力地冲他喊了一声。白柒妈妈垂下眼帘叹了口气。“没事了。都过去了”白展鸿掐掉烟头，摁在透明烟灰缸上，走了过去，一手摸了摸白柒的头。白柒闭上眼，又睁开。深深吐了一口浊气，白柒妈妈拿了一杯水喂她，白柒抿了一口。

　　随后才想起什么，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目光看着肚子。白柒妈妈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紧紧握住了那双无力的手。白柒呆呆地看着肚子，其实。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本来就没有多大感情，刚知道自己有了。

　　又没了。白柒只觉得整个心空的。对不起，让你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走了。白展鸿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垂着头。

　　“爸爸，那个人怎样了？”白柒说得很平静，但她就是想知道。他的结局，她只记得最后一刻那辆车就在她眼前飞驰而过，那一瞬间自己就像一片绿叶，在空中漩出一个弧度，再轻飘飘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