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贴了哅贴

　　他和李之间应该要结束了，他单方面的决定。高考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李每一次哭的样子他倒是记得清楚，尤其是高考后，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要约他出去。

　　他笑的恶劣：“你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干嘛来约我，李，你不是有傅书远吗？”她惊愕的睁大无辜的眼睛，然后抖着嘴，泪珠滑落：“谢昀，你真的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他没说话，落在她眼里就是默认，她哭着跑掉了。傅书远打了他一拳：“你他妈就是一傻叉，她想了多久才敢来找你，你把她放开就别想再抢回去。我会带着她离你远远的。”然后。

　　然后他就一个人去了上海。再然后他就一次次后悔当时的别扭，后悔没有拉住她的手，后悔没有应约，后悔没有把她变成自己的女孩。李大学毕业时。

　　他见过她，她拎着行李箱为难的站在楼下，他比她早到家几天，当时下楼就看见她妆容精致，穿着一身姜黄的连衣裙，戴着一个草帽，为难的看着行李箱发呆，他第一眼没认出她。

　　然后就听见她怯怯又为难的叫他：“谢昀…”他想，她现在变了好多，一眼看上去再也没了当初那份怯懦和不自信，浑身透着自信和魅力，但是李那语气像是不太好意思来麻烦他，像对着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他瞬间就烦躁了起来。

　　她小心的问：“你能不能帮我拎一下箱子？我一个人拎不动，我爸我妈去上班还没回来…”

　　他点点头，接过箱子，一鼓作气给她拎了上去，一句话也没和她说，他现在对她只是个不太的邻居而已，他自嘲的想，他一直在后悔，但是终于面对她那种不再亲昵的语气时。

　　他的情绪还是失去了控制，蝉叫声响亮的让人心烦，他重重的放下箱子，转身要走。李深呼吸几口气，想留他坐坐。

　　装作大方又笑意盈盈的样子说：“谢昀，进来喝杯水吧，不然我妈肯定骂我没礼貌。”他本想说不了，但话语在舌尖转了转就变成了：“嗯。”蝉鸣突然转弱了，他坐下观察着她忙碌的样子，他好几年没回来了。趁着毕业回来考虑以后的发展，大四的实习公司已经确定要他了，他也觉得上海这个城市好。

　　就趁这个最后一个暑假回来陪陪父母，然后再收拾一些东西，她端来一杯泡好的荷叶柠檬茶，水汽晃晃的飘出来，她笑着说：“我家好像只有这个了，不过荷叶好的，降火气，要冰糖吗？”他摇头：“不用了。”

　　也许是因为天热，他头脑发昏了，紧接着问了一句：“你要在哪里工作？留在这还是去北上广？”她愣了一下，然后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想离爸妈太远，还是在家吧！”

　　李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句邀请，可她不敢冒险，谢昀那么多年也没喜欢她，她不敢因为一句模糊的试探就放弃自己的计划。谢昀的心坠下去。

　　茶已经温了，他沉默的喝完，然后起身告辞了，他这么多年没说出口的喜欢，沉淀的太多，也就越来越难说出口，好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堵着一口气，他踏不出那一步，那时的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对她，他永远就没有理智和冷静。

　　而他最后是被她的傻瓜行径给的承认心底最隐秘的爱恋，要了她，是他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事，不，应该说是最得意的事，他并不是观念保守的人，可发现她仍旧保留着第一次时，他几乎欣喜若狂。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以后他们的时间都要用来甜蜜的度过，不能再错过了，他要给她最好的，要疼她宠她爱她，只看她，陪着她，光是这么想，他就高兴的不得了。谢昀想起当初那么久的错过，心口刺痛了一下。

　　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乖，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李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心疼的说：“哎呀，快吃饭，汤都没了！”

　　他低头大口吃掉辣的呛口的米粉，却不知为什么，品出一丝甜意，他们在小区不远处的公园散步，散了一会儿步她就没骨头似的靠着谢昀：“我没力气了。咱们回去吧！”

　　谢昀扶着她，带着她走：“回去你先冲个澡，刚才吃米粉一身的味儿，不许倒头就睡。”她耍赖：“你去睡沙发，今天好困不想洗了。”

　　＊＊＊他严肃着问：“你不要和我一起睡？”李却听出委屈的味道：“你先嫌弃我呢！”谢昀甩开她，自己往前走，李腿软没力气，追不上他：“诶！你别走啊！我没力气了！谢！昀！”谢昀这才站住脚，背对着她等着。

　　她好不容易追上去：“幼稚鬼，我怎么就和你在一起了？”谢昀近乎凶狠的把她扯进怀里：“我还有更幼稚的，老婆。”说罢大手摸着她的部，低头含住她红的，李挣扎着。

　　这可是公园，羞死了。谢昀的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扣着她，还用腿心去顶她的腿，她本来就没力气，这下更是软趴趴了。可怜巴巴的求他：“唔…阿昀…我错了…你一点…哈…都不幼稚…我们回家吧？”

　　谢昀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他带着她往树林里走，李慌了神：“阿昀，我们回家吧？”谢昀血里那种叛逆因子跳出来，恶魔似的哄骗她：“乖，宝，你会喜欢的。”她拼命摇头，周围一片黑暗。

　　但还有远远的路灯灯光细碎的透过来，总觉得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档子事。谢昀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按在树干上，另一只手则是开她的短裙进间的松紧带，拉下她的安全，自己也拉下链。李第一次幕天席地的在外面，恐惧多于刺，快哭了：“谢昀…你混蛋…我们不能在这儿！”

　　谢昀大手揪住她的小蒂：“在哪儿不都是做？在这儿和在家没区别的。”她尖叫一声，然后细细的啜泣起来，像梦中无数次梦到的那样哭着。谢昀血沸腾，隔着背心她的绵。

　　她没穿内衣，只贴了贴，谢昀隔着背心揪掉贴，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背心上凸出两点，她想挣脱谢昀扣住的手，但是没力气。谢昀低头，隔着背心含住她的一侧小凸起：“宝也有反应了。喜欢吗？在小树林里做？”她嘴硬：“喜欢个啦！唔！”

　　谢昀的那处挤进腿心来了。表面凹凸不平，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腿心来回摩擦。她不自觉的去贴着他，一股渴望涌上心头，麻中还掺杂着一丝兴奋：“谢昀…”谢昀掀开她的小背心，双从束缚中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