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企图得到安尉

　　宋原摩挲着她的“不能瞎搞，咱们要健康，不要那么瘦的。”宋涯捂着耳朵摇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乌下蛋。”初三快中考那会儿，班主任止把任何课外书带到教室，扬言被他看见一本就没收一本。

　　于是宋涯就每天晚自习前趁着老师同学去吃饭，躲在楼道口，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知音漫客》。某天她看得正开心，突然面前戳了一个人。

　　她吓得赶紧把《知音漫客》往怀里。抬头一看居然是郑理。穿着夏季校服的郑理像一棵拔的小杨树。宋涯推他“你干嘛啊！吓死我了。我以为老班呢。”

　　郑理看着她，抿了抿嘴，斟酌再三然后开口说“宋涯，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我佩服你，也相信凭你的实力一定能考上一中。

　　到时候如果没有被分到一个班，我们还是好朋友，成吗？”宋涯翻到《偷星九月天》那一章，一边看一边答“嗯…成。”郑理凑过去“是《偷星》吗？我也喜欢看这个。”“是吗？你喜欢哪个？”

　　“我超喜欢九月的。”宋涯合上书，啃干净果核，叹了口气“那我们不是朋友了。”郑理愣住“…啊？”宋涯转身走进教室“我喜欢的莉莉丝喜欢十月，但是十月只喜欢九月，所以我讨厌九月。”

　　“你这，你这什么逻辑啊。”郑理又急又委屈，居然伸出手去拉宋涯。宋涯啪的一声拍开他“九十，离我远点！”＊＊＊确定关系之后过了大半年，宋涯在隔壁市的工作也基本落定，她每周六周末会回来住，平时如果想哥哥了。

　　也会让哥哥到她那里去，不过她在隔壁市是跟人合租，宋原又是老古板，觉得不是在自己家里就不能做，每次都搞得她心里。

　　宋涯跟宋原所在的城市梅雨季节很长，即使是夏天，空气里都带着。宋涯周六一大早回来就钻到书房打开空调，周五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只能带到家里来做了。

　　给宋原打电话，他说有今天有活，要下午六点多才能回来，让宋涯自己点外卖，宋涯躺在上哼哼唧唧。宋涯喜欢把空调开到26度，但是穿着短袖在房间里会冷，调到27度又觉得热。来来回回调了很多次，她最后决定：拿一件哥哥的外套穿。

　　宋涯翻着宋原的衣柜，发现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爱穿的那件夹克挂在衣柜最里面，她想起哥哥那时候在谈第一个女朋友，每次出去约会都穿这件。

　　“哼。”宋涯把它揪出来，居然发现里面套着自己的高中校服，那是一中的夏季校服短袖，土掉渣的白色，搭配绿的polo领。

　　前还有她名字的别针牌。宋涯举起着它看了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猜想。六点多的时候宋原下班回来，家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

　　“丫丫？”宋原换鞋，看了一眼书房，没人。四处搜寻。终于看到宋涯上身穿着高中校服，下半身就穿了个鹅黄带蕾丝边的内，站在阳台，拿着花洒给吊兰浇水。宋原心跳加速，他咽了口口水，走过去。

　　“宋涯，咱家阳台是落地窗，对楼会看到。”宋原扭过头冲他笑“哥哥，你回来啦，有没有给我带排？”宋原愣住，被宋涯拉到阳台。吊兰长得很好，像五年前，宋涯上高中的时候那么好。翠绿的吊兰映着宋涯的皮肤都比平时白一些了。

　　宋涯牵着哥哥的两只手，踮起脚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哥，我发现，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穿校服啊，那是不是…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呀。”宋原呼吸一滞。

　　她把宋原推到阳台的椅子上，宋原跌坐在里面。“亏我花那么大价钱买jk。”宋涯抬起脚，在宋原的裆部来回抚动，感觉到他的器在子底下迅速充血。宋涯不出声，眼睛看着他，做出嘴型“，在，，子，里。”

　　宋原扣紧椅把，大声息。宋涯没有穿衣，娇俏的房顶起了校服，两个尖尖的点清晰可见。宋原伸手想把宋涯拉过来，被她拍开，脚部加重了动作。

　　“你硬到快要爆炸了哦。”宋涯双手抱臂站在那，从宋原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鹅黄的内，双腿间的出的水洇了中间那一块儿布料。

　　“可是哥哥都这么硬了。却不愿意妹妹的小…”宋原眼神一暗，直接把宋涯拉倒跪坐在自己双腿间。

　　“。”宋涯轻轻笑着。俯下脸隔着子哥哥的。隔着薄薄的布料，她似乎能感受到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和跳动的幅度。宋原艰难地忍耐着息，家里阳台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他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

　　宋涯隔着布料他的马眼，他舒服到一个战栗，左手握拳抵在嘴边才止住了低吼。宋涯转动着头，按着宋原的大腿，左右替着他的。

　　有许多角度无法到，于是可以到的部分的快放大了无数倍，这让宋原感觉一时在天堂一时在地狱。

　　宋原快的时候，宋涯把头发到耳后，抬眼看他，清纯又放的眼神毫无顾忌，她隔着子掐住他的顶端“好哥哥想把都进亲妹妹的子里，对不对？”

　　宋原额头青筋爆出“…对，想用巴，到她水…”宋涯满意的点头，放开手，宋原抖动着。

　　全部在了子里。宋原坐在椅子里，仰着头享受高的余韵。宋涯跨坐上去，用已经透的小，隔着内，上下蹭着宋原的器。宋原回过神去看她，发现她早已情动到双眼润。

　　但是又不肯说话，她从小就这样，只要她特别想要某件东西，她就不发一语，只用充赤渴求和笃定的眼神看他，就像知道他一定会给她。无论什么东西。宋原偏过头吻她，很轻柔。

　　就像刚刚心意相通的恋人的吻，小心翼翼，互相试探。宋涯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顺着宋原，没有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过了一会儿，宋涯感觉到宋原又坚硬起来，于是更加卖力地用翁动的花瓣蹭他。宋原站起来。

　　拉着她走到自己边，又转身去她卧室拿来她的半包边细银框眼镜，拨开她的头发给她戴上。宋原这才注意到宋原把烫卷的部分都减掉了。现在的长度就像高中的时候一样。

　　只到锁骨部位，刘海细细碎碎，扎着睫。戴上眼镜，就完完全全是个高中生的样子了。“哥哥…”宋原掉上衣，把从子里解放出来，宋涯低头，看到头已经涨到发紫，铃口渗出体。

　　她感觉一股热从花里出来，她委屈地看哥哥，发现他眼神清明，嘴角还带着促狭的笑，坏坏的样子，好像他二十出头的时候。

　　宋原掐着她的，让她站得离自己很近，两个人骨相碰，然后他用翘的巴去撞她的，一下，一下。

　　宋涯呻，几乎受不住，快要哭出来了。“啊…哥哥…哥哥…”宋涯伸出手要去抱他，被他推开，于是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

　　她又去找他的，企图得到一点安慰，也被他偏着头躲开。宋原两手垂在身侧，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她，一下一下撞得更快。“小东西…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