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要说唯一波澜
“巫婆教给我许多有用的法术,教了我炼金术,教我识别魔药,教我怎么和猎魔人战斗…她是个有名的巫婆,想杀了她扬名立万的僧侣不计其数…嗯,她还教我怎么找男人们寻作乐。”
小公主好像受到了惊吓,细细尖叫一声,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女巫促狭地凑近了。抵着她的额头说:“怎么了。觉得很是吗?”
“有…有一点…”女巫又耸了耸肩:“她从来不依照别人的喜好活着,她喜欢做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美,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打扮起来也是为了取悦她自己。
翻云覆雨…这显然是个取悦自己的好法子不是么?”小公主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对。”“对,就是如此。我认为她说得很对,后来别的梦魇魔找到了我,巫婆认为我应该回到族群中去。就把我赶出来了。”
“后来呢?巫婆呢?”“很不幸,猎魔人围攻了她的实验室,烧了那里。”“这些猎魔人…为什么总这么自负?他们凭什么审判别人有没有罪?”女巫笑望着激动的小公主,拍着她的说:“我觉得你很有灵。”
小公主愣了一下:“为什么忽然这么说?花仙子们说我毫无灵,根本感觉不到魔力。”“可你明白我说的道理呀。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她就不能察她所熟悉环境中的不合理,这样的人才是懵懂而毫无灵的。”
那深邃的静湖回望着她,小公主心中涌起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灼热…这本该出现在秘中的不是吗…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紧紧抱着这个可恶的妖。可恶。
她的形象越发地高大了。这妖的致命吸引力已经不仅仅来自那张精致的脸庞和那惹火的身材,好像还有一部分来自她的智慧。女巫打趣到:“怎么了。爱上我了么?”
小公主却只是闭嘴微笑,俏皮地看着她。女巫捏了捏她的脸:“有一段时间我漫无目的的闲逛,后来也有猎魔人来狩猎我,但是被我干掉了。
我才想起我应当替我的老师报仇,于是…嗯…我惑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借助他的势力杀了许多猎魔人,我还偷了一个大法师的宝物,借助这个宝物,我终于为巫婆报仇了。
不过听说她没死,他们在她的实验室里找不到尸体,只好随便杀了个什么可怜女人差。”小公主言又止。女巫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咱们只是聊聊天,想指责我也没有问题,我听得多了。”
“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你们遭受苦难的时候谁也没有出来主持公道。”女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不也没有吗?
谁也没有出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只能靠自己不是吗?”虽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白雪笑了笑:“跟你比起来,好像很微不足道。”
女巫指了一下外面,轻纱幔帐被一阵微风吹开,月光洒了地。小公主赞叹着:“今晚的月…真美。”
“瞧,已经这个时间了。你明天不还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做准备吗?睡吧。”小公主腼腆地笑了:“每次我都强迫自己去睡觉,但事实上我…”女巫惊奇于小公主还有事情瞒着她,问:“你?”
“我想再和你做许多次,从天黑到天亮。”“小傻瓜,快睡觉!”女巫轻声斥责,实际上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很讨厌熬夜了。如果放纵这个需索无度的年轻人来,皮肤一定会毁于一旦的。
纵然彻夜这个想法让她身体发热,理智还是命令她拒绝了这个人的提议。“总有机会的,也许我们会有机会从天亮做到天黑。”白雪惊奇地抬起头:“什么,白天做吗?”
“当然了。有什么不行的。”白雪涨红了脸:“可、可白天也许会被人发现,我们在哪儿做?难道在这里吗?不行,不行,你会被发现的。
外面也到处都是怪,会被看见的…”女巫被她语无伦次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小公主轻轻推着她抗议时才放开。白雪趴在她前娇着。
女巫温柔地说:“那时也许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我们会在别的地方,就算你纵情喊叫,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故事里的梦魇魔大多数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干一个人的气,小公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生命的流逝,反而觉得自己多拥有了许多从来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所以这个时候她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你是说…你会陪我那么久吗?”女巫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因为动而出来的肩头,俏皮地眨眨眼:“应该会吧,我还没有任何厌烦的想法,来睡觉吧。”女王沉闷而无聊的生活有了一丝丝变化。
她终于不需要靠着毁灭和折磨来寻找一闪即逝的乐子,而有了一个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她现在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在侍女的催促下起,化厚厚的妆,然后召见各位大臣,接着处理公务到中午,并吃午饭,下午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巡视领地(类似散播黑暗和恐惧),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飞出窗子,和她在森林那边的情人共度良宵。
对于大臣们来说这种悄悄进行的变化是一个好消息,女王似乎不再以欣赏他们惊恐的表情为乐,国内少女失踪的案件也有所下降,要说唯一的波澜,大概是近卫官被派去边境作战但最终死在了戍守边境的树妖手中,也打破了他是女王身边得意男宠的谣言…
谁会派自己的宠臣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对于这样的问题,女王就算是听到了也无暇回应,她现在只有呻的力气,身上所有弱点都在小公主的攻击之下…首被小公主咬着。
后的感带也整个被小公主捏在手中,放张开的双腿跨在白雪身体两侧,淌着水的则了两手指,小公主的大拇指抵在因为望的浇灌而高高翘着的核上,内外的双重刺让她双腿发抖,几次都险些跪不住。
可每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小公主就抬头看着她,在她的尖上不清不重地咬一口。长时间的合让整个身体都非常感,啃咬带来的疼痛引起了全身都被触碰的错觉,女巫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反弓,把摇摇坠的身体拉回一个微妙的平衡位,小公主的手托在她的上,让她就算舒服得直哆嗦,也没有办法倒下来。
这折磨过份甜蜜了。平常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现在变得沙哑了许多,只有娇媚婉转的呻是不变的,在小公主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我的殿下,太累了。放…放过我吧…”
她的身体被过于用力地反复刺入她身体的手顶得挑起,重击每一下都打在花心深处,指尖微妙地转动着。磨得充血已久的粘膜有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
快一面流逝着。一面积累着。保持了一种小心的平衡,她的身体一面承受不了。一面又极度渴望着高,所以一面口中说着放过,深处的秘却紧紧绞着其中的长指,一张一合地挽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