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个人类

　　立刻唤起了白雪对它靡的记忆…同样的东西曾卡在她的体内，和妖一起陪着她睡觉…而扁平尾尖表面上凸起的柱则随着同样的节奏轻柔却坚定地舐着其中的核。全身仅有的力气都仿佛随着尾巴的来回而被空了。

　　小公主闭上了眼睛，脸埋在女巫丰硕的双间，躲开了仅有的光和周遭微凉的空气，彻底堕入了一片黑暗。只有愉从黑暗之中涌出，似乎无穷无尽。

　　她难受得想叫喊，又舒服得不停扭着股。恶魔温柔的笑声与善解人意的动作则完完全全安抚了她。和女巫所承诺的一样，她只要躺着。

　　这读心的恶魔就会读出她心底的每一点渴望：质突围着完全舒展的核轻柔地按着。像是同时有好几手指拨着她。尾巴挤进了幽深的里，相反的摩擦像是有两的尾巴在里面替动。

　　甚至连壁都已得不知该哪一边好，渐渐变得强烈的快似乎麻痹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则一片黑暗，双手紧紧搂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舒服吗，我的小公主？”“嗯…”“需要我再快一点吗？”“不…就这样…就这样…不要结束…”女巫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自己都没法这么玩呢。”

　　“哈啊…为什么…”女巫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已经恍惚，于是问：“真的？你真的想听我说？”

　　“明晚再听…哦…瑞文…”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甚至咬着女巫名字的结尾，就这样昏过去。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女巫的轻笑在稍显空旷的房间里徘徊。

　　＊＊＊任哪个国家被一个拥有黑魔法的巫婆统治，人们都不会心情太好，更不要说那些心里藏着王国正统的老臣了。

　　王国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现在不知去向，曾经说过要从先王的远亲中指定一个继承人的老公爵莫名其妙地溺死在他的庄园前面漂亮的水池子里。

　　他提到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则被家中发疯的仆人一刀捅死了。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大家为了自己的性命缄口不言，不过在黑暗中，仍然有人蠢蠢动。恶女王的爪牙遍布黑暗之中。

　　当然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可比起皱巴巴的老头子们，新鲜水的少女显然更有趣一些，更不要说她做出的那些无异于徒劳挣扎的努力，女巫看着镜中奋力控制野猪的少女哈哈大笑，就连魔镜四角的触手都仿佛受到了感染而伸向天空，不停摇晃着。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黑色的噩梦就飞向了森林深处。透明的风从她身边经过，向着这巨大的“鸟”致敬。

　　但森林里还没有鸟类能飞到这么高的地方，她化作黑雾躲开猫头鹰的监视，趁着它们去捉老鼠的时候又重新幻化成噩梦，闯入少女的房间里。这地方真是寒酸极了！

　　她小心翼翼地提着她华贵的丝绸长袍，身边腾起的黑雾强烈地侵蚀着屋里的一切，老旧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灰败的锡器变得闪闪发光，暗淡浊臭的油灯变成了精致的蜡烛，散发出蜡的香气，雾蒙蒙脏兮兮的灯罩变得晶莹剔透，破败的木长出柱和顶棚，薄雾一样的幔帐垂在边，妖娆的恶魔随意坐在边，倚在头，随手拿过一本在头搁了很久的书（显然，小公主没有什么机会看，不是吗），书是用巨大的叶子平晾干制成的，写着许多妖的咒语，很显然，小公主不太有机会学会不是吗？女巫试着解读其中一条“漂浮咒”：“将三‘股’风和一‘撮’眠花的花粉混合均匀，吹气并说‘呼’！”

　　看看，这都是什么七八糟的！不过窗外就有“眠花”小触手谄媚地出去摘了一朵，用剩下的七只脚动回来，女巫接过花苞轻轻在手掌上磕了一下，细碎的花粉在她手中慢慢萦绕成团，她试着用三股风来混合它们，可总是不得要领，好不容易找到它们相对稳定的空档。

　　她赶忙吹了口气，眠花的花粉和三股风朝着门口附近的柜子扑去，但好像准头不太对，花粉团混着风飘飘悠悠地忽左忽右。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空气受到了看不见的扰动，这团混合物也毫无意外地被往门外，向了毫无知觉地闯进来的小公主。花粉啪地一声炸开了。小公主被看不见的风吹向了天花板，女巫缩起了脖子，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接连挥舞。

　　立刻就有几条黑色的触须上上下下地卷住白雪，还有一条不忘关上门反锁。触手们忠诚地卷着公主走向她，美丽的少女被到她的怀里。恶魔顺势倒在上，尾巴从身后缓缓伸出，爬上少女的背，把藏在宽松的睡袍下面的姣好身躯勾勒出来。

　　心形的尾尖顺着紧，还缓缓动着要往前爬。少女扭了扭，抗议说：“坏家伙，别闹。你刚刚用了‘漂浮咒’？”

　　妖又用那惯常的伎俩，试图装可怜而混过去：“噢…吓着你了吗？你会原谅我吗？你不会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吧？”白雪瞟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打开头柜…现在是华丽的胡桃木的了…从里面拿出一树枝“我猜你又胡来了，不过妖们说妖的法术必须用魔杖才能施放，”她又摸出一朵干眠花，抖出一些晶莹闪亮的花粉（很显然这朵眠花已经被炮制过，花粉是缓缓滑落的），轻轻吹出一口气，用魔杖将这一团混合物送了出去。两人一下子浮了起来。

　　“瞧，怎么样？”恶魔看上去和白雪期待的一样惊讶，她笑着夸赞到：“天呐，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小公主，你学会了妖的法术，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白雪得意地说：“今天，就在今天。”今天是“王国”

　　这意味着她必须要在臣民面前讲话，并听取各位大臣冗长的致辞，也就是说她离开了魔镜，而她的小公主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学会了用妖的法术。

　　越来越有意思了。悬空的感觉很怪异，因此她召唤了触须用来支持双腿和部，小公主坐在她的小腹上，正心期待地看着她。女巫笑着说：“你真的很。”

　　小公主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吗，我有点不相信你的夸赞，总觉得你是为了讨我的心而勉为其难这么说的，告诉我，见多识广的小妖，我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水平？”

　　女巫双手抓着她的“你瞧，你是个人类，人类里面很少有天生对法术感的人，而妖的法术纤细、感，而且神经质，你做的很好，说明你在人类里面是很有天赋的女巫。”

　　“女巫？听起来真恶！”小公主惊呼一声，皱起了鼻子。女巫问：“女巫听起来比恶魔还要恶吗？”小公主想了想，说：“虽然恶魔听起来更恶一些，可我不怕你。”她看着恶的魅魔，魅魔也看着美丽的公主，各自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以至于气氛都变得离而过于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