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微微张嘴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女巫已经等不及想听听她发出一些别的什么引人遐思的声音了。

　　于是她又凑到白雪的耳边，说：“梦魇魔是在梦中与人媾、人气的恶魔。”白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说：“那么你是‘坏的’了？”瑞文娜笑了起来。

　　“小傻瓜，这是人的本能，也是恶魔的本能。人类的本能使他们渴望媾，而梦魇魔的本能使他们很快能找到这样的人类。懂了吗？”

　　白雪的目光随着瑞文娜每一个微小的起伏而移动，女巫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时不时刻意移动一下，看见白雪的视线跟随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足。少女清澈的眼睛慢慢蒙起来。

　　女巫挑了挑长眉，在她耳边问道：“怎么，小姑娘，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白雪仍然盯着她，缓缓开口：“当然。

　　当然有，我曾经…我曾经应该听过类似的故事。”她细白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莎库巴斯在男人的梦中出现，取男人的气。相反，因库巴斯在女人的梦中出现…”她没有再往下说。

　　只是盯住了女巫微微眯起的眼睛，两人各自相对发了一会儿呆，她的视线又忍不住挪到了女巫红润的嘴上，那瓣魅惑地勾起一个弧度，温热的气息轻轻了出来，公主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嘲笑了。

　　窘迫地挪开了视线，补充到：“所以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应当是…按照传说…一个莎库巴斯？”

　　女巫笑着戳了戳她的心口，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更眯起眼睛“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希望什么样的梦魇魔出现在你的梦里？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因库巴斯？

　　还是一个…一个妖娆美貌的莎库巴斯？我们…我们循着人类望的味道前来，你散发什么样的味道。

　　就会吸引什么样的梦魇魔…嗯？小家伙？”瑞文娜女王看着白雪不知所措的脸，心中愉悦非常，果然不杀她是个好点子。我要亲手让玫瑰凋零堕落。女巫往前爬了一步，双臂置于白雪身侧，阴影若有若无地笼罩着她。

　　那女孩明显是打算女巫再往前进就向后缩…那边可是墙…所以女巫聪明地停了下来，问：“天哪，天真纯洁的女孩，你在害怕吗？你在觉得羞吗？你就从来没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吗？”

　　白雪睁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女巫低低笑了起来“人不可能永远无知单纯下去，每个人类都会好奇的，虽然他们从来不表现在表面上。来吧小公主，这是在你的梦境里，没有人会知道你的梦里有什么，而我是个梦魇魔，我也不会到处说…你的小、秘、密。”

　　女巫的手指轻点在那玫瑰花瓣一般娇的嘴上，温软润的触感让这名恶的女巫不可抑制地起了念，但她葱白色的指尖只是慢慢地拨动那嘴，缓缓地滑到下巴上，轻轻地把它勾到自己的耳边。

　　“我…也许有…”少女羞涩得双颊通红，女巫又笑了笑，叹息似的声音轻轻鼓着耳廓，温热的气息则拍在她的颈子上，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可心里又有什么东西被唤起了，正牵着身体靠近过去。

　　女巫轻轻转头，红润的嘴一下贴在了小公主的脸颊上，少女受了不小的惊吓，更往后靠去，身体霎时间陷进了被子中，她盯着慢慢接近的女巫，喃喃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叫我小公主？你怎么知道？”

　　啊呀，似乎说漏嘴了。女巫尴尬地耸耸肩，随即说到：“因为你美得像个小公主呀。可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我也可以叫你甜心或者宝贝，你喜欢哪个，我的小公主？”

　　“不，不要甜心什么的，这太羞了。我允许你叫我小公主…”这位真正的小公主从小就被仆人们叫做“亲爱的小公主”身世成的女巫惊讶地耸耸肩：一般人可不会觉得“甜心”和“宝贝”比“小公主”更麻。

　　“很好，我的小公主，”她的声音缓慢而沙哑，震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这是你的梦里，而我是你唯一的聆听者。”女巫忽然半直起身，白雪公主惊讶地看着她。

　　甚至伸出手来准备抓她，润的黑眸中是不解，好像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女巫温和地笑了笑，抬起一只手。

　　手中的黑雾时隐时现，慢慢蚕食着屋中的一切，老旧的黑色地板变得光可鉴人，麻布的被套也变成了上好的丝绸，破旧的家具全都焕然一新。

　　就连桌上锡制的杯子都变成了全套的银壶，那随时会吱呀作响的木上垂下轻纱似的帷幔，月光朦朦胧胧地照进来，那美之极的恶魔靠了过来，这回白雪没有再抗拒，任她带着一股松针似的清香侵入了自己的领地。

　　恶魔的声音在她耳边鼓噪：“那么小公主，你刚才一直瞧着我干什么？你喜欢我吗？”白雪诚实地点点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

　　巨大的兴奋感席卷了恶的女巫，自从白雪公主长大成人以来，还没有人这么说过。现在得到了来自当事人毫无知觉的评论，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

　　她忍不住畅地笑了，而小公主扬起头说：“是我的望招你前来，我该向你讨教如何做这样隐秘而愉的事情吗？”瑞文娜女王亲亲她的嘴角，因为计划第一步的成功而欣不已。

　　“是的，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论别人怎么说，享受体的愉都是你的权力。所以你应当…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我甚至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她也碰了碰女巫的嘴角，离开的时候，女巫粘了过来，两人嘴相贴，些微的震动从一片瓣传到另一片瓣：“你喜欢这样？”

　　“我喜欢你的嘴，它真软。”说着。白雪轻轻捧起了她的脸…好像对待一个从东方来的花瓶一样…稍稍用力地，将瓣了过来，一触即退，可随即又贴了上来，轻轻地在她嘴上啄来啄去。

　　女巫闻着来自小公主的甜美气息，忽然微微张嘴，用舌尖勾了她一下。小公主惊得睁大了眼睛“你我？”女巫无辜地点了点头。

　　“那我也可以你吗？”得到了她的首肯，白雪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从玫瑰花一般娇的双中伸出来，润的舌尖润平了女巫瓣上的少许干纹，然后满意地着水润的瓣，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毫无征兆地，女巫伸出了舌尖，白雪到那不一样的触感时愣了一下，不及反应的一瞬间就被女巫住，着她与她纠结不休。鼻尖松林般的气息与舌尖热的触感包裹着白雪，让她一不小心就沉醉其中。

　　这美魅魔的魔力非同一般，现在已经让这位小公主完全放下了戒心，取而代之的是全然被勾起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