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有过自尉经验
“不该…不该,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高…”她哭出来,说的是周五的夜晚,也说的是此刻。
“惩罚是用来让狗记住规矩的…”她重复着覃霆之前对她说的话。“不是…不是用来让…发情的…”她实在不能再说下去,那个称呼,她连再念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敞开的器官正无比兴奋的痉挛着,高来得突然,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覃珂再度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另个人完完全全的掌握。这个姿势,这样的方式,她没办法拒绝他任何的举动。
不光是身体,精神上也是亦同。“很好。”覃霆勾了勾,他回手,在她面前用巾清理着沾她水的指、手心,他什么都不用说,单单是清理的这个动作,就够让她觉得羞辱。覃珂大口地气,从道里出来的水儿把她身下的垫子打。
她的主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她,可看着这一片的狼藉,仿佛已经是什么都发生过了。覃霆拿起了桌上的木夹,随着他的动作,木夹另端的细绳被抻直,他重新俯身,将绳子固定在了她腿上的绳结上。
在她身上的绳路,仿佛是张精细的蛛网。每的丝线,每一条脉络,都能牵动着整张网的走向。绳子上的结被打死,覃霆捋着它,从顶端再到末尾,直到与木夹连接的地方。
“记住你的身份。”覃霆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无论你是我的奴隶,还是我的,女儿。”女儿。这两个字,在覃霆的无意识间,竟成了他的心魔。若把时间推回到一个月前,这个称呼和身份还是他无法突破的道德忌,是锁住他的牢笼。
可现在?现在,这两个字却成了他望的源,是比奴隶,比宠物,或比更下的称呼还能引起他兴奋的刺。木夹卡在了她的户上,像这样的夹子一共四个,夹子上各连了细线,分别被固定在了她左右的大上。
柔的组织因木夹强迫的扯动而分开,外力越是强制,越是显得它的内里的柔软可怜,随着覃珂的颤抖,这件作品在因疼痛而一点点的变得更为完整。
“主人…”覃珂的眼泪出来。覃霆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能回头吗?他说过,在调教的期间,他不会把她当成他的女儿,他说过,如果不合适,他会主动结束跟她的关系。
他身下的少女正在望着他,她无声的流泪,嘴里喃喃:“我是您的…”覃霆沉下眼,他伸手,掌心摸到了覃珂的发顶。
转身去看,好像,已经没有再能回去的路了。***端午要出去玩没存稿这两天更新随缘吧大概率不会更TT***她哭的眼眶全红,两手紧紧抓着身子下的沙发椅,身体因为情绪和疼痛变得异常紧绷。
她身底下的器具类似于个人工的扩器,大被夹子扯开,要她口一同敞着,被拉扯得变形的小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的将里面将要容纳他的腔胵在空气里。覃珂的感点很浅,手指一勾就能碰到的地方。
覃霆手撑在覃珂身边,他指头抵着那口进去,手指朝上一顶,就碾着那G点。“说完整。”他喜欢看她被玩到崩溃的样子。最好崩溃到话说不清,理智全无,她这样,就像是个供给他的玩具,让他随意使用,无论他如何,她都会心怀感激着接受。
“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女儿…”“还有?”“覃珂谢谢主人惩罚…谢谢主人…”连说的话都学乖了。覃霆的手往下,从她发顶摸到了她脸颊,她根本不能动,只要她动,那麻绳就会牵扯到她的腿,她腿上的绳子又会牵动她上的木夹。
可…可她那处正受着非人的“折磨”覃霆当然知道她的感处在哪,不光是知道,他甚至能对它做到轻轻松松的操控。
就像是翻下手掌一样的容易,他能控制着给予她的力道,控制着她身体里快的累积,控制着她什么时候能够高…正如他说的,她属于他,她的自由是他给的。
她任、撒娇,发脾气的权力也是他给的,而她的身体的控制权,她是否可以高,甚至是否可以排的决定权,也理应归他,他掌心了一片,两手都是。一手心是眼泪,一手心是她的水儿,全是咸的。
随着覃珂一哭,一激动,她前的两团就跟着一块儿的晃。覃霆挪开了垫在她颊边的手,将着她一边儿的握住了。握着。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她反应的更烈,她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眼泪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也是,痉挛的道死死夹着他的手指,几次,她都拱着身子把自己往她主人的手底下送,可几次都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绳子拽回来,麻绳深陷,紧紧箍着她的皮,已经能看出上面的绳印了。
“啊…”覃珂咿咿呀呀的叫唤。有些是被覃霆舒服了。有些是因为身底下的动,也因为她自己。
她上的夹子会因为她的动作被牵扯住,那夹子可不是一般用来玩情趣的,是真的木夹,十足的力道,似能把人扯得皮开绽。羞是什么?覃珂已经不知道了。
她此刻已经承受的太多,有疼的,有酸的,有麻的,还有…她颤抖着啜泣,已经走头无路,她抬头望着覃霆,难以自的开口:“想…想要…主人…”
“要什么?”覃霆问,她憋红脸,似用完了浑身的力气,最终,才坑坑巴巴的回着:“想…想高…”
她的模样引得覃霆发笑,覃霆提起膝,膝盖抵着覃珂后,将她的身体弯成了无比的姿势,她本来就被绑着,两腿M型的打开,这一调整,要她低扫一眼,就看看到自己底下正被指的小。烂红的,像是透了红石榴。
随着男人的手指进入,石榴汁被榨出来,溅得到处都是。—住手啊!不要为我打架啦!***每个人对的定义都不一样,究极原因大约是因为需求不同。
有些人将它看为宣望的手段,纯粹是的,足需求的过程也简单暴,到了高就完事了。也有些是要“浪漫”
些“高大上”些“进阶”一些,他们把器官的楔入当成是情感交流的象征,是一条“爱情”通道。不是这条通道的必须品,只是前往的一个手段。覃珂说不出。
她既说不出自己是怎么爱覃霆,有多爱,也说不出此刻这种如梦似幻又无比强烈的快意是要将她送去哪里,她只知道自己离不开覃霆。最好是一分一秒也不离开,她身体不受使唤的发抖。
高几乎是瞬间来的。与之一同的,是被榨出的的失感,她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吹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透明的体,没有气味,没有颜色,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口气地看,她对的概念也不是一点基础没有,在覃霆之前,她也有过自的经验,无论是入还是非入式的。
可没有哪次是能兴奋到水的,没有哪次是这种怎么都停不下来的,她记得覃霆也教过她这是什么…强制高,她求他,他便给了。可他给的太多。真正意义上的“有求必应”覃珂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