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五块三朵
但有时候,人就是要面临着选择,不能既要又要…在选择的同时,无法避免的需要放弃一些“舍不得”放弃的因素。
当然,也有未知的风险在路途中伺机等待。像是这剧里演的。泰勒也没想过自己怎么就跟安迪上了,在没发生之前,谁也没办法预料到下一秒、下个瞬间会发生什么。
“今天都干什么了?”覃霆问道。覃珂手抱住了他的。就差像是树袋熊一样把两腿都到他身上去了。
“吃了泡面,听文欣怡讲了八卦,讲完就开始看了。”她说话时下巴就抵着他腹那块儿,她仰着头,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他。
“成绩是不是要出了?”“嗯…这周五?或者下周?最晚下周吧。”这又是她不想提的。跟刚刚让她说剧情一样的不想。
她不喜欢时,鼻子会稍稍皱起来,小表情很多。覃霆很难把覃珂单独当作一个普通异对待,在他眼里,无论覃珂成年与否,她都是个小孩。对小朋友心软点,标准定低些,或者,有些让步,也算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
这么说,结扎就算他已经做了让步的一个表现?这个决定下得也并不容易,至少没说得简单,尽管覃霆早想过不生小孩,但不生,跟结扎,还是两个概念。
在普遍的意义上,说起节育大多还是以女带环或者吃药的方式居多。这跟传统上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关,好似只要动了那,动了家里男人的“命子”就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
覃霆的思想虽没这么落后,但他也不会积极新到主动去把结扎手术做了。一来,他之前并没有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女伴,二来,退一步讲,普通的避孕方式完全能足人的日常需要。这念头是在他在发现覃珂自己在吃避孕药的时候才出现的。
只是他一直并未深想,大抵也是他也需要时间。现在,在“久经波折”后,这想法才正式落地。覃珂事先并不知情。
她知道覃霆结扎都是在术后了。结扎是微创手术,覃霆的伤口在下腹左侧,很难不被注意,在伤口愈合的时候,覃珂总会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那处,一边,还在一旁一遍遍地叫他“主人”
她会很兴奋。不需要任何外界的刺,只是低下头,舐…就会让她兴奋到水,得一塌糊涂,的确很夸张,但确实发生了。
“爸爸…”覃珂又叫他。这个姿势…像是这样环抱住的,就会靠得他那伤口处很近。她在家呆了一整天,也算等了他一天,有些想念,又有些漾,都是应该的…再说,因为结扎她被迫“素了”近两周,虽然她有小玩具…覃霆也会用手指玩她,可,还是不太一样,并不是说被巴时是最的…
就…她病态的喜欢着被覃霆摁着的整个过程。已经不仅仅只是为了快…如果说她对那种被一点点撑开的,被干到最里面,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已经上瘾了。会不会显得太变态了?
只是好像只有到达那种地步,她才能感觉到覃霆有多“爱”她。很真实的“疼爱”好比是法庭上那种带着人证、物证的事实证明。
文欣怡下午跟她讲的那些好似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不一样的学校氛围,不一样的教学理念,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等等让覃珂对国外那种更“柔”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向往。
只是,这种向往在她看到覃霆之后,在听到他声音,感受到他体温,真真切切地抱着他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她就是很小气。连两个小时都舍不得拿出来跟保洁阿姨分享的小气鬼,又怎么能忍受几百个白天黑夜都没有她主人在她身边的生活?怎么办?这么想,好像只能去求冯大神了。
她爱覃霆,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比起要跟覃霆分开的痛苦,好像…每天刷题背书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覃珂手不老实。
她圈着覃霆,已经冒出来要往他衣服里钻的想法了,她上次也问过他,医生说要两周后才能有生活,两周,十四天,少一点,十天的话,应该关系也不大?他们的生活好像在往“平淡”的方向发展着,不像是一开始时。
那时覃霆有很多规矩要教她,不满意她就要挨罚,同样,他也带她尝试了很多,比如放置、sp、绳缚等等。
现在,放在她身上的道具渐渐少了起来,他们玩时也不会像是在调教室里用那么专业的工具,要用时,那些“道具”也通常是覃霆顺手拿来的。
用来蒙眼睛的是领带,绑她手的是闲置了好久的宠物牵引绳…明明像是那样的实践在减少,可覃珂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覃霆管教着。“我之后两天都没事。”覃霆说。覃珂的眼神光明显亮了一下,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么蹭着。
他底下早硬得发,器从子下撑出轮廓来,他是结扎了。不是做了阉割。覃珂也看到了,她是巴不得看到,此刻,小孩的手指正隔着布料攀着那,一点点地摩蹭着。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人往后撤了一步“你等会收拾下,我带你去西市走走。”要是在家…他怎么能忍住不她。算他能忍住,她也会趁着清早钻进他被子里…做些小狗该做的,想到这…他硬得更厉害了。
***西市是坐落在沿海地区的一线城市,覃珂记得覃霆说过,她的沉叔叔,沉林城就在西市。不像是他们这种“小家小户”沉家家大业大,生意势力涉及到国际。沉林城是沉家的独子。
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二姐比他大了五岁,大姐比他大了七岁,在怀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过了四十岁,高龄产妇生产本就不易,外加上她在前两次怀孕时落了后遗症,生沉林城时差点没把命给搭进去。
她这么拼命不单只为了沉家,也是为了自己。沉林城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凡,作为独子,他肩上扛了极重的担子。
除了沉家的生意产业,他还要出精力帮他母亲分担家事的压力。三个月前,有个叫许倩屿的女人忽然出现,她单独约了沉母,给她看了自己的确诊怀孕证明,若不是为了这事,他也不会提前从国外回来,也是他提前了。
才碰到了瘾的周年庆,看到了在后台“卿卿我我”的river和童心,想到童心,沉林城就不住的烦躁。
短短几年,童心的性格大变,脾气子都硬了不少。怎么说,偏是这样,反倒让他更放不下了。火车站来往的人多,有过路的,有拉客的,也有卖点小东西的。几次了。
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来敲他窗户,什么香囊什么什么纪念品。沉林城一开始还有心情说声不用,后来想起童心,还谈什么心情,再后来来的是个六七十岁的太婆,太婆手里端着张手绢,手绢上是好些穿成串的白兰花。人没到,香味就飘过来了。
这花在南方常见,白兰花,也叫黄桷兰,四到九月都在花期,花香馥郁。太婆靠来时沉林城正在抽烟,窗户开着,许是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太婆着乡音跟沉林城盛情吆喝:“老板,两块一朵,五块三朵,拿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