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就像溺水人一样

　　沉文颂的助手就是指，刚才那些像黑帮打手一样的男人，在他离开后，沉佑白弯曲膝盖，横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了口烟。灯光能透过眼皮感知，钟摆规律的晃着，他的手垂在沙发外，烟快要烧到指间，但他脑子都是徐品羽的脸，她触感柔软的，她叫的声音。越想越烦。

　　焦油的味道很浓，指间很烫。次上课，紧闭的窗外寒风呼号，颤动的树枝分割视野。讲台后的老师滔滔不绝，徐品羽趴在桌上，望着对面教学楼的那扇窗。沉佑白没有来学校，手机从昨晚开始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毫无头绪。徐品羽出神的靠在走廊，右边有人拉开了窗户，她下意识的偏头看去。冷空气从外面吹进来，拂过她的脸，寒竖起。

　　她缩了缩脖子用围巾挡住脸，正回头，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捏着圣诞老人头的手“merrychristmas！”夏寻晃了晃手里的糖。

　　她才接下，有些恍然的说着“哦…还有两天就是圣诞节了。”走廊的人总是打打闹闹，像喧嚣的嬉笑一闪而过。

　　他也靠向墙，将手放进袋“我第一次见到你，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虽然子萱说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觉得情有可原，是我也不会特别去留心一个小孩。”

　　徐品羽愣了下，捏住手里的糖，站直身子，看着他开口“夏寻，你…”夏寻飞快地打断“千万别说我是个好人。”他可不想还没表白，先拿一张好人卡。徐品羽缓缓抬手，指着他“我是想说，你肩上有只虫诶。”

　　接着，夏寻脸上表情瞬间五颜六，蹦跳着叫。徐品羽笑得不行，拍了下他的肩“骗你的。”夏寻停下来，警惕的回头检查了全身，才一脸鄙视的看着她。徐品羽颇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子萱从提醒我了之后，我就想起来了。”

　　她又笑“那时候你就是被虫吓哭了。”夏寻无奈的叹气“所以我才说，你不记得了也好。”放学后她去了沉佑白的家，按了很久的门铃，也毫无动静，在他家门前徘徊了一会儿，徐品羽还是走下了台阶，离开。

　　她在路灯下回头，天色沉沉，远远看去，和没亮灯的房屋融为一体，直到听说是校长亲自给他请的假，可怕的无限期。

　　徐品羽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严重，询问过周崎山，连他也不知道沉佑白在哪，她很恐慌，但却感觉孤立无援。因为一个人，居然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周五是圣诞节，闹哄哄的气氛，老师也讲不下去课。铃声响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气太冷不敢浸抹布，所以擦过一遍，粉笔的印记还是很深。雨夹雪，冻得人直打哆嗦。魏奕旬的班级有活动，没和她们一起走。一路店铺红白相间的装饰，灯火点缀的很美。

　　陈子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唤起她的兴趣，指哪哪都是情侣，干脆作罢。和陈子萱分开后，小雨渐渐转大雨。

　　徐品羽握着伞站在十字路口，信号灯的红光在闪动。同一个地方，她向沉佑白挥手告别。信号灯变绿，开始计时。身边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几秒，却转身朝反方向跑。

　　鞋底踏过雨水冲刷的泊油路面，了一腿，水急促的淌进井盖，他诡异的失踪让徐品羽不上气，像场没有逻辑的电影，她不想等到电影放完，再由别人告诉她已经散场了。

　　所以她又来到沉佑白的家。远离了喧闹的街，没有快的圣诞歌曲，只有瓢泼的雨声。这次，徐品羽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虚掩的门，她推门进去，水从手中的伞尖滴落出她的走向。屋内一片黑暗的环境，走廊处有微弱的光。

　　她将雨伞靠在鞋柜，一时忘记先开灯便往客厅里走，翻箱倒柜的声音格外清晰，紧接着，她看见走廊那边，似乎有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晃过。徐品羽吓了一跳，难道是小偷？她不敢贸然进去。

　　正准备先退到外面时，一阵风将门嗙的关上。声音震到了她，同时视野变得漆黑。徐品羽急忙掏出手机，听到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越来越近。瞬间，是男人气息向她，她猛地气，两手伸去推挡，慌不择路的往后退步，撞到沙发，刚按亮的手机摔落在地上，她剧烈的挣扎，可无济于事。

　　他的力气明显比徐品羽大多了，他不费吹灰就将她制住，锢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徐品羽吃痛的张开嘴，舌头迅速地钻进她的口腔。

　　浓重的烟味，让徐品羽怔了下，这熟悉的感觉…她松了些紧绷的肩，任由不停的挑动她的舌头，想将它引出齿外纠。徐品羽的手往下走，开他的衣服伸了进去，十分有趣的辨认方式，是摸到他的腹肌。

　　随即抱紧了男人的，两条舌头互相抚慰，搅动的唾声越来越重。围巾从她的脖子上被动的滑落。

　　接着是外套，衣穿过沾着雨水的发尾，落在脚边。还剩一件时，徐品羽按住他的手“先开暖气吧，我有点冷。”跟着她听见开空调的声音。

　　然后是像桌子被搬移的声音，始终没开灯，他的气息再次到来，下一秒徐品羽便双脚离地，短促的气，抱上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客厅中的地毯上，下来，又是一个深吻。边吻着边去她下身的衣物，唾从嘴角溢出，她呼吸有些急了，他伏下头含住尖，着另一边软糯的房，指腹捏住轻轻旋。徐品羽不自觉弓起，像要更多的安慰。

　　暖气一点一点袭过身体，半冷半热的感觉，充斥全身的细孔，他的手指在上来回滑动，按藏着的小核，徐品羽深一口气，仰起了头。小腹中热烘烘的躁，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冷静下来。

　　指尖缓缓刺进去，逐步往里，整手指在紧窄的腔道里搅动，她急促的息，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胳膊。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当他挤入两手指时，都显得突如其来。手指在中动，由慢转快，不停旋，沁出的水滋滋响，她多天未经事的身体，不住这样折腾。

　　感觉下腹隐隐有股要的冲动。徐品羽刚张开口，一道酥麻又电的她低“嗯…可以…可以了…”听到她热腻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压抑很久的念得以宣。

　　“啊…”徐品羽尖叫了声，他突然进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上，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体疯狂逃窜的波，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啊…”她知道里出很多的体，因为把开始的体撞击声都搅浑了。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随着他不停的动，快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