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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夏寻叫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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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来“不行,你这样会感冒的。”沉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又说了句“我现在热。”她的思维笔直通达。

  那些烫脑的画面。便不再推拒,老实的穿好。徐品羽指着路口“前面有辆计程车等着。”他说“不用,我送你回去。”她有点羞愧的说“不是,那个大叔等我很久了。”

  沉佑白疑惑,她解答“…因为我没付钱。”沉佑白正掏钱给计程车大叔。徐品羽站在他身后,给陈秋芽发短信。闻到,袖口有淡淡的烟味。徐品羽没想过他说的送,是用什么方式。

  或者说,什么交通工具。当她看到,沉佑白跨坐在这辆重型机车上,扣下头盔的黑色挡风玻璃时。如果没有引擎声,她只听见心跳。江面倒映城市灯影,她抱紧沉佑白,耳畔风声凌冽。

  贴着他的背脊,闭上眼睛。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段的光影,略过眼上的皮肤。***停在距离她家,不到十几米的路旁,她说,再等两分钟。两分钟过了。

  再回去。徐品羽倚靠着他的车,仰头,天际如墨汁的颜色。不太明显的星光,衬得夜空更近,像巨大的黑布盖在眼前。没有人说话,隔了一会儿。

  徐品羽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星座?”他微皱起眉,摇头,她又问“几月几号生日?”沉佑白不假思索的说“这个月29。”徐品羽有些惊讶“那不就是…”在心里默算后,她睁大眼睛说“下个星期六。”

  沉佑白点头。徐品羽眨了眨眼“想要什么礼物。”“你。”他没有停顿的回答,她愣了一下。徐品羽垂下眼眸“这不行。”刺骨的冷,他渐渐沉下神色,只是,接着。

  她凑近沉佑白耳边“我例假不长,肯定不到下个星期就结束了。”她的声音带了点笑意“生日礼物不能提前送。”

  说完,徐品羽突然亲吻他的,只是轻轻一触,立刻站直身子。沉佑白看着她,她的发丝绕成粘稠的毒药。眼睛是容器。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脏器官,浸泡在里面。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沉佑白想,大概是他自己挖出,并献上的心脏,与她无关,他柔声问“笑什么。”徐品羽指着身上的外套“又骗一件衣服。”进家门前,她回头看到沉佑白还没走。

  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离开,现在冷的。徐品羽在玄关听见电视的声音,了外套先挂在门旁的衣架上,她走到客厅,窝进沙发里,抱着陈秋芽“订花的是我同学,今天他们庆祝生日,我就留下吃了口蛋糕。”

  陈秋芽拍拍她的手背,比划着,早点去休息。徐品羽蹭蹭她,问着“红豆沙呢?”陈秋芽瞥了她一眼。

  接着比划,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从昨天开始,气温稳步下降。早晨天空是雾遮住的冷灰色。关上家门。徐品羽拆开牛盒上的管,对准圆孔,穿透锡纸。

  她抬眼看到魏奕旬,走上去。徐品羽咬着管问“病好了吗?”他带点鼻音回答“差不多了。”

  快要走近德治学院正门时,路过穿着同款校服的人渐渐多起来,她想到一件事,面尴尬“等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魏奕旬十分困惑的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近期学院内的话题人物中,多了个徐品羽,凭的是她在男厕向学生会长表白的事迹,而魏奕旬长久以来,就被大家默认和她是一对,现在无疑是八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巧。

  他刚好请假,给这段绯闻又添上了恋的情节。魏奕旬为情所伤,病了。怎么解释,越描越黑。下课铃响,他出了教室,向着站在走廊晒太阳的徐品羽和陈子萱过去。魏奕旬说“现在他们看我,都带着同情的目光。”

  徐品羽再次重申“不能怪我!”他又问“你真的追到厕所跟人表白?”徐品羽反问“你觉得我像是会干出那种事的人吗?”魏奕旬微微斜眼“你要听实话?”她抬手阻止“别说了。”

  生物组长从教室窗里冒出来,递上一迭本子“羽,帮我把作业抱去办公室。”“自己去。”徐品羽毫不留情的回答。她哀声“求你了。班长大人。”徐品羽想了想,还是接过那迭作业。科任老师教研组在一层。

  但她刻意往四层走廊经过a班。每次都是如此绕路,今天运气不好,前后门紧闭,没人。徐品羽嘴一撇,快步离开。从办公室出来。

  她拉上门。四周安静,只有远一些的讲课声。接近午时,阳光耀眼。已经上课一会儿了。脚步声踏过无人的过道,往前走着,她正想着,a班会不会是体育课,要不要去场馆看…诶?

  啪…突然从外面飞来的东西,砸破了窗户,在徐品羽眼前划过,她吓得往后倒去,坐到了地上。

  玻璃碎片叮呤当啷的落下,像一场白昼的流星雨。一颗篮球滚到墙角,又弹出来,光线照穿整条走廊。有人跃上窗口,她用手挡光,眯着眼,只看见轮廓。

  翻进来的男生踩到玻璃,细碎作响。夏寻看到坐在地上的人,微微怔住。对视半响,他指着徐品羽,张了张口“啊…内。”她愣了下,一秒合紧膝盖拉下裙子。

  徐品羽刚准备开口斥责他,紧随跳进窗户的男生,迅速捡起地上的篮球,他拽走夏寻“快跑啊别泡妞啦,老师要来了!”果然。

  他们逃跑后不出几秒,距离最近的老师闻声赶来。徐品羽余惊未散,在一片玻璃渣子中,刚刚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老师见地狼藉,也一愣“你这是…练功呢?”她急忙摆着手“不不,不是我干的!”

  老师示意她别慌“行了行了。知道你没这破坏力,先去处理下你那脸。”“脸?”徐品羽下意识的伸手到脸上,触到一块皮肤,刺痛了下。收回手,指腹沾着血。幸好划破的伤口不大,像一条细线,在医务室贴了张创可贴。

  就去年级主任办公室。进去时,恰逢男老师喝斥着“还狡辩,都有人目击…”他见到徐品羽,便说“诶,你来的正好,看看是不是这两个家伙。”顺着他指的方向,徐品羽看到了靠墙站的两个男生。一个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另一个,倒不慌张,有点娃娃脸,歪着脑袋看她。男老师又嫌弃的摇摇头“也不用问了。两个男生都是k班的…”徐品羽原本要说的话,张口改成了。

  “对不起老师,我刚刚被吓到了。没看清是谁。”没人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安静。年级主任是个中年女人,比男老师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神色。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她先瞧了瞧两个男生“既然你们不承认。”

  她又看了眼徐品羽“你又不知道。”最后说着“那你们三个就一起把走廊打扫干净。”出了办公室,夏寻叫住她,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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