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翘课都会去偷看
沉佑白用情浓重的嗓子说“继续,别停下!”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事时发出的呻。羞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来我好了!
然而。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沉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她微弱的说“对不起。”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沉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沉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徐品羽坚定的拒绝。距离这么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吧,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请假了。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她走进教学楼就感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么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后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k班吊车尾的张旸同学,外号人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张旸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徐品羽愣了愣。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虽然演变成追到男厕表白,但是至少比说她是人妖,或者变态好多了。
见她不打算辩驳的样子,张旸微讶“可以啊班长,学生会长都敢正面上,对你刮目相看。”
徐品羽被‘正面上’得卡壳一秒,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最近因为受沉佑白影响,老能想歪,她对张旸说“你也不错,会用成语了。”陈子萱进班后直直走到她座位旁,赶苍蝇似得挥走了张旸。
她又看了眼徐品羽的课桌“今天上课?”徐品羽顿了下,回答“不上。”今天是周五,新祭的最后一天,用来整理总结。陈子萱问“那你拿课本出来干嘛?”她低下头,有本为了加强气势就拍在桌上的书。徐品羽笑说“拿顺手了。”
“班长班长!”徐品羽刚把课本收回抽屉里,有个男生火急火燎的跑来,差点撞到她课桌,她吓了一跳“有事冲我来,放过我的桌子。”他眼睛亮亮的说“隔壁班在赌你多少天内被学生会退学。”
徐品羽出有些难以理解的表情,接着问“然后呢?”他说“然后你给个准话,能坚持几天,我去赚他们一笔。”陈子萱翻了个白眼“有够无聊。”
徐品羽垂下眼眸。还以为她生气了,他挠了挠头,正要开口道歉。没想到徐品羽只是在找钱包,出两张纸钞递给他,郑重的拜托“帮我押,到毕业。”
陈子萱彻底无语。徐品羽笑着对她保证“等我嬴了钱,请你吃饭。”饭尚未吃到,菜肴先来了。
不对,是蔡瑶,她站在k班后门“请问,徐品羽在吗?”听到自己的名字,徐品羽循声回望,刚好与她视线相对。蔡瑶说有事和她谈,便徐品羽带到教学楼后的树小道。
一路徐品羽有些忐忑,懊悔自己忘记问魏奕旬,这位菜肴同学有没有练过跆拳道之类的,别等会儿把她劈成两半了,这时,走在前面的蔡瑶站住脚,转身对她来了句“我们公平竞争吧。”徐品羽一愣。
她摸不着头脑时,蔡瑶直接说“我喜欢沉佑白。”徐品羽听到后,并没有显出惊讶的表情。蔡瑶疑惑,转瞬又微抬下巴“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但如果我们中,有人跟他在一起了。另一个就不许再死烂打。”徐品羽准备开口。
但看她执拗的眼神,想了想,又不做声了。殊不知,她这样的神情,反倒刺了蔡瑶。蔡瑶说着“不过我劝你,最好早点放弃。”
“实话说,我和周崎山约好了,他会帮我。”“所以,我比你有优势。”她说了这么多,徐品羽非但不为所动,看向她的眼神中还有几分同情。蔡瑶急了。
“而且明天…”昨天她就和周崎山商量,想办法把沉佑白骗出来约会。蔡瑶硬着头皮,接上说“沉佑白已经答应和我去看电影了。”说完。
她满意的看到,徐品羽的表情终于有明显变化。紧跟着,蔡瑶的视线就跃过她,落在不远处的男生身上。
见蔡瑶愣了下,徐品羽下意识的转回头。周启棠不紧不慢的,将烟丢在地上,踩灭,他举起双手,懒洋洋的说“我只是路过。”没意图偷听。
这位甚至不用介绍,光看造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蔡瑶也没什么要补充的,警惕地看着那男生,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徐品羽在原地怔了几秒,看她快步离开的背影。回过神,她走到周启棠旁边,就听他问“刚刚是在情敌锋?”
他又好笑的说“你平时跟小话唠似的,关键时候怎么哑巴了?”徐品羽耸肩“女生脸薄,不想让她太丢人。”
他睁大些眼睛,调笑“这么有自信?”徐品羽说着“不是自信…”她和沉佑白都这样那样了。实在没必要去和一个千方百计,就想靠近他一点的女生计较。
徐品羽话没说完,先注意到“真稀奇,你今天怎么来了?”他整个新祭消失不见,在无关紧要的最后一天居然出现了。周启棠无奈的说“再不来,连我在地下睡了十几年的祖爷爷,都要让林宏给叫起来了。”
他用手当电话靠在耳边,模仿着“喂哎!是周启棠祖爷爷吗?麻烦给您曾孙子托个梦,让他来学校吧!”徐品羽笑到弯下“好好的班主任,给你成什么样了。”两人边说边走回教学楼。中途周启棠突然停下,指着斜侧方“那是在干嘛?”徐品羽转头看去,人群围成半圈,架着的几台摄像机对准拿麦克的主持人,她说“电视台采访。”这情况不算经常有。
但徐品羽也撞见过好多次,除了几位主任老师在附近,学生会的人也在。以前因为沉佑白,她翘课都会去偷看,不过他从来不在镜头前脸。主持人开始采访一个女生。打光板放在女生半身下,光线白透的照亮她。微风拂动,她勾住发丝拢到耳后。徐品羽眨眨眼“你家陆音真好看。”周启棠夸她“这个前缀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