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紧紧夹着腿
她扁扁嘴“不要,你自己留着吧。”徐品羽心情郁闷的快速拉动页面,哪个片名都不吸引她。鼠标飞了半天,她不看沉佑白,问他“这里面,你…最喜欢的是哪部?”沉佑白往前倾去,控制鼠标“这个。”
他的手伸到面前时,温热的呼吸拂着她耳旁的发丝。徐品羽觉得耳朵有点烧烧的,她知道这种电影一般铺垫都不长,有的甚至开始就直奔主题。
幸好,沉佑白点开的这部,还是有情节的,她能坚持一会儿。故事开端,女生和男友到度假村,特写了几秒旅店老板看女生时,猥琐的眼神。
晚上这对小情侣分开房间换浴衣,相约去泡温泉。徐品羽似乎猜到情节走向了,但没想到切入正题会如此之快。女生换好衣服准备去找男友时,出现了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小女孩,她告诉女生,男友在和原来约定地点不同的地方等她。
徐品羽纳闷为什么不能打个电话问一下,接着想到,情节合不合理,对这种片来说,根本不重要。女生走进间房内。
就被人捂住了口鼻,眼白一翻昏过去了,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环抱绑在一梁柱,嘴里着团棉布,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此时,有人来了,她看不见后面,不知道是谁。
那人向她下去,男气息充斥鼻腔,女生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拼命扭动身子。陌生男人从后面起她的浴衣下摆,结实的大腿入,她张开了双腿,无助的哭喊全被棉布堵着。糙的大手滑到前面,向下找寻到她的秘处,撕开她内的瞬间,短促的裂帛声。
男人的手指急速挑逗着小核,大的手指戳进肥厚的窄处,将它翻开拨动,再继续深入。被几乎野蛮的搅动,清亮的体滋滋作响。
女生泪眼朦胧的呜咽。徐品羽抱着膝盖,偷瞄一眼身旁的人,虽然他现在面无表情,但他还是在盯着屏幕啊,她收回视线,有股闷气堆积在口。沉佑白对这类影片确实兴致缺缺,唯独这片除外,他反复看了几遍,就为了即将到来的28分03秒。
25分12秒,男人具的头顶着她泥泞的两片,撑开它们,缓缓挤入。润滑的让大的器很容易推进。
而被箍住的女生,连挣扎都显得无力。26分45秒,壮的具完全没入紧窄的,又拔出一大半,再深撞回去。十几个来回,女生的眼睛已经渐渐迷茫,呜咽变得模糊不清。
28分03秒,男人取走她口中的棉布,晶莹的唾拉成一条细线,崩断,在男人野蛮的下,她神智不清的嗯啊叫着。徐品羽睁大了眼睛,呼吸一滞。
从这个角度拍摄的女主,和徐品羽有八分像,恍惚间,就连放的呻,都与她的声线,非常接近。徐品羽呆住片刻,回过神后闭上嘴,润干燥的口腔。
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沉佑白,他半躺在沙发里,手背撑着脸,目光定在电脑屏幕上。徐品羽意识不受控制的往下,看他随意张开的两腿之间。视线似乎被烫了一样急忙闪开,毫无防备的对上他的眼睛。
沉佑白看着她,眼眸中有一层薄薄的。徐品羽磕磕绊绊的说“本来,今天我打算和你…那个什么的。”她说完这句话,沉佑白眼色瞬间沉下去,身形微动。
“但是我例假来了。”她飞快的补充。他听完又恢复刚才慵懒的姿势,视线重新回到屏幕。徐品羽半懵,下一秒,女生忽然拔尖的呻,唤醒了她,即使和她再像,那也是别的女人。徐品羽气闷,翻身跨坐在了他腹上。着实把沉佑白吓得愣了下。
***她瞪着自己。靡的声音在耳边,她微眯着一只眼,瞪他呼吸渐重。沉佑白扶住她的,直起自己的背往后坐了些,她顺理成章坐在他的上。这之前。
只是被与她相似的面孔和声音,起了一丝望抬头,现在似乎知道是谁的下体,在它身上,而狂热的大。感受到顶上来的物体。
她表情怔了怔,眼神也在无措间软下去,她的目光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往哪看,但是她暂时没说话,也保持没动,等了几秒,突然,她纤细似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凑近他面前说“我和她不一样,”看着沉佑白的眼睛。
她微微皱眉头说“她没有我好看,声音也不如我好听。”她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轻缓的,像小提琴的弦,一圈圈着他的颈。
每个字,收紧一些,慢慢勒着他。沉佑白回答“你说的对。”她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眼里是狡黠的光“那把她删了吧。”他嗓音暗哑“好。”
她要从身上离开,去把那扰人的呻彻底销毁,但是沉佑白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顺势按下她的头,她嘴是温热的,像脉里滚动的血。
他稍重的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她张开让他进入口腔。卷住她的舌头着,手臂将她的向自己,更紧的贴合,她的牙齿间分泌清新的唾,和他换融和,恣肆时溢出嘴角。
与她嘴分开,清冷的空气,入他炙热的口中,她微张着口呼吸。空气太冷,冷得他无法忍耐,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沉佑白直吻上她,喝下她的唾,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她是善良的审判者,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的望时。
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舌头还在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套。沉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起她衣的下摆,抚摸她的,她的小腹,她的。打开她的罩,掌心贴着尖捏,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望。电脑中传出的呻,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着他的喉结。玫瑰的,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一霎,得到解,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沉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然后他看着,她暗粉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沉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完吗?”她又瞪着他“不可能。”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进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