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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便转过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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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赶快回去吧。明天再见…”“回去?你想打退堂鼓了?”“怎么,还有别的事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猜到她的脸色应该不怎么好看。“嘿,”景言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你没有别歧视之类的对吧?”“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觉得把书刊发给男生宿舍,任务就算完成了?”我吃了一惊,基于那时我浅显的认知,本想回上一句“原来女生也要看这些东西吗”但好在我反应还算快。

  立刻就明白了景言为什么要问我那句话,加上在拿湾会议上的所见所闻,我立刻便领会了她的意思。

  经过简短思考后,我问道:“男生宿舍你是进不去的,但如果是女生宿舍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从正门进去送呢?”

  “哦?你的意思是,我背着一个几十斤重的大背包,大摇大摆推开门,跟看门阿姨礼貌地说上一句“您好,这包里都是些情杂志,麻烦不要查问”

  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上楼,敲响楼上每一扇门,跟里面喊“喂,小妹妹你今晚的情杂志到了,赶紧出来领一下”…”“好了,我明白了…”“那还说什么,走吧。”

  我们到了女生宿舍的楼下,远远就看见景带着另一个大背包坐在树下,见我们来了,什么都没说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她这是?”“她只是负责帮忙看管,但送货上门这种危险的工作我不让她参与的。”

  “所以危险工作现在都由我来帮忙了?”“是,你看上去就很像是即将为某种事业牺牲的人。”我们两个都笑了。

  说真的,一个青春期的男,在深更半夜站在女生的宿舍楼下,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连我本人都觉得是否要避嫌一些才好。

  但我所站的地方看不清任何东西,每扇窗户后面都不约而同地拉上了窗帘,在景言敲响那些窗户时,偶尔会出一两条白皙的胳膊把书接过去…

  不过稍稍想象一下这些漂亮的手即将要做的事,就足以让人兴奋,而这项充挑战的任务,也在后成为了我日常的一部分。

  ***在叙述这个故事时,考虑到未来读者将会提出的疑惑,我应该需要在这里做一个简略的解释。

  我能想到有人读到这些看起来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光怪陆离的情节时,一定会好奇:这里所述的,究竟是哪一个时代的故事?这些故事究竟是真是假?那些所谓的“恶魔”又是何物?更重要的是。

  在那个遥远的的战后世界,人类文明始终面临着物质匮乏的艰难困境和随时到来的恶魔的威胁,为何在我的故事中,人人都可以那样自然地沉醉于情的创作之中,仿佛心无他物。

  在这里我不得不敬佩景言那独一无二的思维和条理分明的逻辑,因为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不得不大量引用景言在第47期拿湾月刊的文论版面发表的作品《黄革命》。作为所谓的“社会派”情小说作者。

  她结合现存的历史文献与对现实生活的观察,在文中详细论证了情作品在不同时期的风格与社会形态变革的联系。

  同时提出了一个在当时十分有代表的观点:并不在暖之后,她认为“暖思”的观念只是人在和平时代产生的错觉,事实上,战争狂之下的人类比和平时期有着更强烈的繁殖(也就是)。

  在战前时代的一部传奇漫画作品《手表人》中提到:“…这代表在战争时期的一个普遍现象…情泛滥…”

  在恶魔降临人间的半个世纪之前,人类已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造成的伤亡不计其数,但短短数十年,世界的人口数量便迅速恢复到战前水平。

  甚至持续呈指数增长,这便是最直接也最有利的证明,同时,战争史上士兵攻破一座城市往往便会大肆城中妇女,手段残忍且无所不用其极,也足以见到人在战争重之下积攒的的是何其可怖。

  战前许多国家的海军也多爱以女名字为船舰命名,或许也是一种意识在战争中的延伸。与之相对的是。

  在恶魔降临的前十年中,整个世界基本处于和平与发展的上升期,生活质量的益提高却导致了人类益冷淡,也即到了恶魔降临的那一年,人类文明的发展其实早已进入瓶颈,零星的抵抗在魔族大军的席卷之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因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在那个生死存亡之秋,情作品最终成为我们赖以生存的必需品之一,更不难理解为什么我们如此自发热衷于情的创作。它已是我们在生存高之下唯一的精神寄托了,而我所记述的这个故事。

  或许发生在过去,或许发生在未来,或许也会是现在。***加入拿湾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多实质上的变化,大多时候我依然是个不起眼的人,偶尔和身边人分享些黄段子或是相互推荐几篇较佳的新作。

  不过,最大的变化是我隔三差五就会去景的独立住宅过夜。理由无他,当尝试过她那的软之后,宿舍的硬板便很难再让我入眠了。

  对于我这近乎死乞白赖的行径,景倒是也没有推辞什么,反倒是好奇我借住在女孩子家里却怎么一心执着于软而非她本人。说真的,就连我自己如今想起来都会觉得奇怪:那时我竟对景的身体毫无望。

  但这绝不是我存在着什么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我会读黄小说,也会写黄小说,自然也和大多数同好一样会躲在被窝里解决自己偶尔升腾起来的生理需求。

  但面对真正的漂亮女孩时,我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望了。上一次我和景针对“情作品中的男角色形象塑造”这一话题进行讨论时。

  她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前的情作品中,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男角色,只有会运动和说话的巴而已。”我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表示“这只巴应该还会思考。”

  “不,它不会。它只会凭借本能,进入一个又一个女的身体罢了。人是会思考的芦苇,但男人大多仅仅是会运动的巴而已。”我以最好的善意去揣摩她这句话的观点,认为她说的应该仅仅局限于情创作这一领域。

  起码我自认为还有思考的能力,而且也并不经常使用巴,之后我再一次对她提出了那个疑惑:“对了,那天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出门?”

  她一听这个问题,便憋红了脸,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要是再追问的话,小心我一打死你!”“我不信。”

  “不信什么?”“不信你有。”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景的脸色立刻又变了,变得既狡黠、又得意。“那好,等我把对准你的时候,你最好跪下来跟我求饶哦!”说着她便转头进了房间…那并不是她的卧室。我跟过去,只见她从门边墙角下的一处破里勾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摆在房间右手边的一个大铁箱,不一会,她便转过身来,却把双手藏在背后,脸坏笑地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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