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奋余力猛冲

　　“孟稳不慌不忙，”冯老板，你公然藐视王法，莫非是你要造反？”“哎、哎…话可不能说啊…”冯掌柜忽又笑了“我读书少，讲不过你，这药我不收了行了吧。”

　　“你若不收，我等兄弟天天在你铺外卖药。你卖一百文的，我只卖八十文，你卖五十文的，我只卖三十文。“孟稳微微一笑，”恰好这位牛兄也通岐黄之术，我们连诊治兼卖药，不消半年，你怕要关门大吉了。”

　　“你有种！”冯掌柜脸上红白相间，口大气“伙计，给牛老弟再拿两吊钱。“说着面向另几个采药的：“你们手里还有么，今一并收了。”那几个纷纷取出药材，挨个过秤，折腾了好一阵。

　　“多谢掌柜哒！”待银货两讫，孟稳冲冯掌柜唱了个肥喏。冯掌柜坐在柜台里一言不发，脸色铁青。难得令铁公痛，众人兴奋不已，嚷嚷着要买醉。牛二出大头买了酒，大家一同来到河边茅屋，北人的暂时居所。

　　“吃那么少？”孟稳没和大伙儿拼酒划拳，吃几口就独自到河边散步。牛二等了会儿，端碗酒跟过去“怎么，担心冯掌柜报复？”“你知道的，那个胖子不值一提。”

　　孟稳背手对着河面“你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长生者，你保养的很好啊。”“是，对不死族来说他确实不值一提。”

　　牛二并不意外，孟稳拦住他的那一刻，他就发现孟稳体温低的不像人类。血鬼感知敏锐，在接触的一瞬间，想必也已探明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你和德古拉什么关系？你还有体温，不怕阳光，不是真正的血鬼。”也许他是德古拉的仆从，德古拉到得早，收几个手下不是难事。“我就是德古拉，我受了伤，正在借这个年轻的身体慢慢恢复，你可以理解成我和孟稳共用这个身体。

　　至于你，长生者，你想怎样？抓我回去？”孟稳直视着牛二“我无力反抗，要不现在就走？”他的坦率给牛二整不会了，原以为有场恶战，如此一来反倒进退维谷。

　　“你不好好血，天天扶贫，怎么想的？”牛二试探。“创业初期，总要和小弟们同甘共苦，你又不是没当过老板。”孟稳言语冷淡“别套瓷儿，直说。”“我对女神没好感，对那个任务也没多大兴趣。

　　我喜欢大唐的，起码不用天天戴口罩。“说到口罩，牛二笑了下，然后正道：“不过我毕竟还是人类，不能让你搞得生灵涂炭。”“你长生，我不死。其实你离我们更近些，”

　　孟稳讥讽“生灵涂炭，你四处打量打量，涂炭生灵的除了人类自己，还有谁？”牛二语，只好大胆假设：“女神会不会亲自抓你我回去？”

　　“这你大可放心，”孟稳神色轻松“命运女神是维持秩序的，她要是下场。就成了扰秩序的，她的神不允许她这样做。”“我今放过你，万一哪天你看我不顺眼，把我干了我有辙嘛？”牛二小心求证。

　　“长生者，你的血相当于人类喝百草枯，”孟稳一脸嫌弃“况且，屋尔维斯忒派你来，可不会那么好心送我个免费外卖，你肯定有克制我的东西。”“Fuck，她什么也没给我带，她不会真想让你了我的血一举两得吧！”

　　牛二愤然“拿我当外卖，Holyshit！”孟稳面色变幻：“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牛二似笑非笑：“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躺在上，牛二反复端详着手中的吊坠，淘宝爆款那种，精致远不如施华洛世奇，人造水晶中间有一抹嫣红“圣血，真的假的？”春风一度后，屋妈给他的“找到德古拉，想办法涂在他身上。他的法力就失效了。”

　　“他只要碰我一下就能了解我所有的经历，圣血有个蛋用。”牛二把吊坠扔一边。“这屋里发生的事，对他来说是黑匣子，他感知不到。”屋妈取过吊坠回他手里。

　　出发前，牛二恨她下手狠辣，涎着脸说：“屋妈，我想和你困觉。”原只为恶心恶心女神，没想她很大方“好啊…怎么玩儿。”

　　“SM！”复制美杜莎那个梦是再好不过了。幻影一闪，女神一身劲爆皮装，豪、部外，手持皮鞭“狗，爬过来我的脚。”“反了反了，”牛二忙说“咱俩位置反了。”

　　幻影再闪，女神瞬移到另一侧“狗，爬过来我的脚。”“我是说我当S！”丫不会故意的吧。“哦…你在想Peach。”女神毫无商量余地。

　　“呃…”牛二略感失望“那先给我口一个总行吧？”“早说，”女神推他躺在地板上，倒着跨坐膛，低头含住了大，吐片刻，提伸他眼前“别闲着，。”

　　她是白虎，洁白的皮肤衬得粉楚楚动人。牛二施展舌功，吹钻，搅得仙人滑泥泞。屋妈口活儿一般。

　　牛二特想像对美杜莎那样用腿夹住她脖子玩儿深喉，腿动了动，终究没敢。牛二轻拍翘，示意可以入港了。女神躺倒，牛二进入，传教士体位。

　　小倒是紧的，可对见过大风的牛二来说，这种传统姿势毕竟太过索然无味“你说点儿脏话可以吗？增加些情趣。”适当的Dirtytalk有益于活运动。

　　“换个姿势，要不没气势。”屋妈改上位，双起伏，身上发出圣洁的光辉。可惜她不是美杜莎，算了，圣女爆，也蛮有冲击力的。“忏悔吧，罪人！

　　我要把你的茎撕成十六条，让你的时候像个花洒。我要你的丸，一个捏成三角形一个捏成方形，让你走路的时候充痛苦。我要拉出你的前列腺…”

　　“停！停！”牛二绝望的喊，他快Ed了。“我还没说完呢，”女神嘟哝着“男人真都是大猪蹄子。”牛二不接话，埋头苦干，只想早收工。

　　心无旁骛，牛二体会到了女神的好处：内壁并非一味紧箍具，而是张弛有度，仿佛无数触点在给具做按摩，他若狂野，触点会着重刺头。

　　若想延时，触点则会若有若无。也就是说，爱时长可防可控，丰俭由己。这资源不能浪费，牛二来了劲头。“观音坐莲！”牛二双手扒着，向上打桩，出个虎虎生威。

　　“仙人指路！”牛二抬起女神左腿。正面硬刚，出个一千里。“天鹅颈！”牛二直起上身，紧搂女神，出个恍若隔世。

　　“老汉推车！”牛二拽着女神双臂，自后而入，出个黎明。牛二假装没看到女神的不耐烦，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务求犁庭扫。不知几千几百下，牛二自觉体力不支，奋余力猛冲，快活出。

　　“哈…”屋妈大大打了个哈欠“看不出你持久哈。”“那是那是，以前有人夸我是大威龙。”牛二不理她的暗讽，作为她不配合的报复。“你够了，我呢？”女神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