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见驺嫤在门口
只是气质风韵上比起驺嫤要更加成一些。数年前她便凭着出色的容貌嫁进王府续弦成为了现任闽越王驺郢的侧妃。“给娘娘请安…”见到是她,我连忙伏地请安。
“行了吧,这里没外人,和我还这么生分干嘛…”郑蔷温婉地笑道,和我一点架子都没有。我从地上起来。
挠了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嗯…郑姐姐…嘻嘻…我是今天上午才到的,这不刚刚交接好北方带回来的货物,正要回家。”“你这傻小子…怎么一出门就像撒出去的鸟儿一样,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你啊…是该赶紧回家看看了。
尤其是要见见驺嫤去…出去这么长时间…别傻乎乎地让她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偷腥的猫儿给叼了去…你这个公主驸马到底还想不想做了…”
她说这话时目光游离不定没有看我的眼睛,言语间似乎有些说还休。我听她似乎意有所指,不疑惑问道:“郑姐姐,驺嫤…怎么了?”
郑蔷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下,走近我低声道:“傻小子,那个鬼刘驹…在你走了以后不久就开始纠驺嫤,两个人最近这一年好像已经时常在一起了…
行了你赶紧回去和驺嫤问问吧…你们俩都到了婚配的岁数。如果她同意,我给驺嫤哥哥吹吹枕边风,下个王令赶紧给你们俩赐婚就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想着郑姐姐善意的提醒,心如麻。郑姐姐提到的刘驹,在东冶城是个神奇独特的存在。刘驹是正儿八经的汉朝刘姓皇族宗室,当今汉朝天子的堂兄。
他本人是汉景帝七国之中造反被杀的吴王刘濞的儿子。我小时候,也就是现任闽越王驺郢继位不久,吴国于七国之中兵败。
刘驹带着数千吴国残兵和他们的家眷逃避汉朝官军追捕,败退入闽越之地。名为败军,可这支人数仅有数千、于内战中败退到闽越国的吴军在到达之时依然就瞬间靠着恐怖的战斗力成为了闽越国国内当时最强悍的军事力量。
当时国中的驺氏王族不敢率军抵抗,于是只好忍气声在东冶附近划出一片土地供这支吴军临时驻扎,只是没想到,这支人数不多的吴军,在东冶附近一呆就是十多年直到今。多年以来,汉朝中央其实知道刘驹和这支吴军躲在闽越。
不过可能是距离遥远的关系,汉天子似乎不知道这支军队的规模和战斗力依然可观,也没有再对这支残军穷追猛打。
估摸着是希望这支残军自行缓慢瓦解,也有可能是一直疲于应付北方匈奴的压力,汉朝只是在之前给闽越国下过一次天子口谕,令闽越王节制这支吴军。
刘驹凭借着手里的这支吴军,被闽越国驺氏封为了大将军。闽越国的各位武将也都大都亲附于刘驹和吴军,在国内,可以说连闽越王也无力约束刘驹了。
我曾经在几次公众场面上见过刘驹本人,他到了今天也就三十来岁,相貌伟岸英俊,身体高大健壮,颇有旧战国时世家公子风倜傥的气派。年富力强,兼手握重兵。
他这个人自然平里飞扬跋扈,言行举止间难免轻佻。日常他在东冶城内只要遇见了漂亮女子。
就都要想办法调戏轻薄一番。不少东冶城中美貌的少女甚至是少妇人,都抵不过他英伟的相貌和权势的惑,同他暗地里有私,只是没想到,他如今竟然盯上了驺嫤。
“驺嫤…清纯善良的驺嫤…你真的会背叛和我之间的约定,投入刘驹的怀抱吗?”我从怀中掏出驺嫤送我的那块蛇形玉佩,揣在手里摩挲着。
想起两年前驺嫤送别我北上时那对看着我依依不舍的泪眼,默默思度道,心里依然是将信将疑。不知不觉,我已走到家门口附近。
远远就望见家门口的那条小路上,一个粉装的少女身影正袅袅婷婷走在我前面。从后面看去,这位少女一身粉的短衣和筒裙打扮,部圆润翘,肢纤细,小腿笔直白皙。
头青丝自然地披散在脑后,天然的清纯之中带着感妩媚。我看她行走之间的举止颇像驺嫤,不过还没看见脸。又见她身材妖娆。
尤其是那随着莲步扭动摇摆的部似乎比我印象中驺嫤的部要翘浑圆了不少,心下也是不敢确定。也就在此时,那少女径直走到了驺嫤家门前,左右顾盼了一下,终于出了她那精致的侧脸。
不是我那两年多未见的驺嫤又是哪个?我见驺嫤站在门前不动,似乎在等什么人。见此情景,连忙加快脚步赶上前去,准备从背后抱住她吓她一跳,可是没走出两步却是猛地怔住了,全身犹如冰封一般僵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子身影忽然以比我更快的速度从路边的一颗榕树树干后跳出,悄悄溜到了驺嫤身后,然后伸出手在驺嫤筒裙之下那圆滚滚的翘上重重拍了一下。
“啪”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拍击声,清脆无比,充分显示男人手掌的力度和那大手拍击之下少女部丰盈的弹。
“讨厌…坏蛋…总拍都被你拍大了…又逗人家…被人看见怎么办…”是驺嫤娇嗔的撒娇声,里面已是女子见到情郎时的羞涩和欣喜,却没有一丝的责怪之意。
“我的公主大美人儿,小股又变大了,子也又高了不少!快说,它们是不是又想我了?”
抱着驺嫤的强壮男子朗声笑到,声音刚雄浑。我躲在一棵树后打量着他的脸,一眼认出他就是郑姐姐提到的那个刘驹。我原本带着重逢喜悦的那颗心,登时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远处的刘驹搂住驺嫤的身子,就势原地转了一个圈。少女那柔美玲珑的娇躯,配上他一身汉朝长袍下凸起的伟岸虬实的肌,竟然是分外地般配养眼。
“好啦,别闹了…我娘出来看见就糟了…你快回去吧…我听说码头上回来了一艘汉朝的商船,他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我要赶紧回家准备一下。过了这些天,人家再去找你好不好…”驺嫤在刘驹怀里娇嗔道。
那原本微微凸起的前两年多不见竟也是高耸坚了不少,此刻正毫无廉地在刘驹强壮的肌上左右磨蹭着。
“哈哈…那个傻瓜回来了啊…那你什么时候和他说我们的事情?你不好意思说,本将军去说…他就是个纳贡处的小吏,本将军一手指就能死他。”刘驹得意洋洋地笑问道。
“吱呀”驺嫤家的门开了一条,里面似乎马上有人要出来,刘驹见驺嫤的俏脸都吓得白了,也不为难驺嫤。
他冲着驺嫤使了一个眼色,又用手在驺嫤的翘上用力捏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离开了。我看见驺嫤的母亲缓缓从门里走出来,见驺嫤在门口,惊愕道:“你这孩子怎么站在门口。也不怕晒黑了…快进来…”
我从树后走出,心中如同刀搅一般疼痛。“驺嫤…你为何!”我带着怒意嘶喊出声。然后将手里的蛇形玉佩狠狠丢了过去,那玉佩砸在正脸惊慌看着我的驺嫤脚下的石板路上,碎了一地…从那天起,可能是无颜再和我解释什么,驺嫤再没来主动找过我,我也不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