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还有这个

　　大儿子说等到生意有起了，就买个大房子，将老赵接到大城市里让他好好尽孝，老赵每次听了都拒绝，城市的花花绿绿他也感受过，哪里有老家的自然纯朴舒适，既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瘸腿，反正这里的百姓多少都会瘸了一点东西。

　　老赵沿着祖屋外墙饶了一圈，慢悠悠地走到一处小矮坡，它刚好紧挨着洗澡用的瓦房。瓦顶和墙身的隙并不牢固，甚至能看到泥墙里的竹子和木板，因此每到刮西北风的季节，都会有咻咻的冷风钻进去。

　　那一道隙堵了又松，松了又堵，老赵折腾到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又有谁会偷看呢。现在他沦为了偷窥者，在漆黑环境的掩护下，偷看自己女儿洗澡，想想也是造孽。

　　那丝光亮从屋檐下的墙之间出来，老赵佝偻着上半身，双手撑住墙壁，头使劲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明亮情况。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女儿将头发盘扎起来，出凝白的雪颈和香肩，肌肤柔媚光滑，像是羊脂白玉般。

　　玉娇俏，形状紧致，当她转过身来时，一对柔完整呈现，浑圆翘，两颗头粉可爱，在水的撞下更加粉润惑。这就是他女儿赵清懿的体，一副只有19岁的娇体，沐浴和水蒸气一点点飘逸而出。

　　那是多么美好的青春气息。老赵的子不知道何时已经下，一只手撑住墙面，另一只手握住茎来回套，眼睛瞪大，死死看着隙里的浴室青光，鼻孔的呼吸变得沉重。女儿的手轻轻划过了白皙，指尖触碰到头时产生了轻微弹力，左右摇晃。

　　而更多水撞到上，有的飞溅，有的滑落到平坦柔腹和光滑，最终汇聚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老赵只能看到女儿的没有一丝，鼓起来像小馒头般，再往下看就力不从心了，视角完全被挡住，他咬着牙捣下体，面红耳赤，终于在女儿洗完澡的那一刻，子孙也全部了出来，烙印在黄泥墙上。

　　空虚、疲惫，还有一点点自责，他将疲软的儿回裆里，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后枕部，他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脚脖子扭了一下。

　　从望中惊醒的老赵，猛然查看四周，发现无尽的黑暗扑向自己，竟没有一丝光亮，整个人被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女儿恰好从瓦房里出来。

　　她穿了一件粉的单薄睡裙，脸蛋红彤温润，肌肤由于出水芙蓉带有淡淡香气，脯鼓起的弧度特别人，两颗凸起清晰可见。

　　睡裙很短，修长玉腿一大片皓白肌肤，哪怕室内的白炽灯不够明亮，也晃得老赵心神，眼神更是不敢瞥。回到温馨的小屋后，老赵的情绪渐渐正常。

　　“咦，老爸，你的腿，怎么…没事啦？！”赵清懿回来一段时间，总算发现了父亲的身体异样，爸爸走路竟然不瘸了？

　　眼看女儿陡然升高的音调，老赵乐呵呵地拍了拍腿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腿能走直了，是比以前利索多了。”“哇，太好了！”

　　女儿比他还要激动，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连忙蹲在老赵面前轻捏他的腿，丝毫没有发现锁骨下的青光全暴了。老赵的茎又有了抬头迹象，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挪过了身子。

　　赵清懿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让老赵多走几步看看。老赵许久没见女儿，便乐呵呵地陪着她玩耍，父女俩往昔的熟悉相处日子，彷佛又回来了。

　　聊了好一会，赵清懿疑惑问：“爸，我今晚睡哪呀？”老赵愣了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你不是睡这个房吗，哎呀…我真老糊涂了，今天咋就忘了收拾。”

　　老赵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空，只有一张木和桌子，被褥套全部忘了洗，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赵清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都是小事，明天再洗呗，今晚我和你挤一挤。”

　　“挤一挤嗯…好吧，也行。”老赵支吾说完后，心脏忍不住加快跳动，虽然以往父女俩也曾一起睡过，但彼时的心态和现在是肯定不一样的，尤其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拥有充致命惑的青春体，老赵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眼看女儿就要迈进卧室，老赵一个灵挡在她面前，颤巍巍道：“等等，闺女先等等，里面很呢，我收拾收拾。”“嘿，我最喜欢收拾了，都交给我吧。”“哎真不用，孩子你在外边呆着，去去。”

　　赵清懿见他走进去直接关上了门，有点纳闷：“好吧，那我去洗衣服了。”老赵的着急忙慌，不仅因为里面的垃圾篓里都是擦拭完的纸巾，还有墙面上贴的那几张感美女海报，要是被女儿发现了，他这张老脸就完全没地方搁了。

　　他三两下扯下所有海报，成一团团扔进垃圾桶里，又稍微收拾了凌乱局面，总算没那么邋遢了，当然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闷的老人气味，哪怕是开了窗透气。

　　那股子恶心气味也没法短时间消除。赵清懿进来房间后，轻轻捂了一下鼻子：“爸，你房间平时没有透气嘛，味道好怪呢。”老赵的神态有点尴尬，闻了闻自己衣服：“闺女，可能我身上的汗味重，我先去洗个澡，你等凉快了再进来。”

　　“没事，我帮你收拾收拾衣服。”赵清懿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沉闷气味，将行李箱放在一旁，整理起老赵的衣柜。瓦房里还有女儿沐浴后的香味，老赵闻着这股味，茎又肿了起来，了一会咻咻而出，每次的量非常多。

　　完后，丸瘙涨的难受劲有所缓解，他低头冲洗着拳头般大小的囊，唉声叹气：“兄，你为何如此顽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人回答老赵的疑问，也没有谁碰到和老赵一模一样的情况，等老赵洗完澡回来后，女儿已经躺在了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出半边身子。

　　她在专注玩着手机，没察觉到父亲进来。老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儿的睡裙上，由于裙子很短，几乎遮不住白的美腿部，淡蓝色的内清晰可见。

　　他轻咳一声，瞥过了头，随后坐在边。女儿见状，直接从后面扑过来，柔软的脯紧贴着老赵后背，将手机凑到他面前：“爸你快看这个，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这个，像不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老赵咧开嘴笑着，却浑然没有在意女儿在说什么，也不关心手机里的视频有多好笑，鼻腔里闻着女儿睡裙里传来的人香味，穿着背心的肩膀被女儿的柔来回磨蹭，下体又开始蠢蠢动，直到女儿睡着后，他躺在旁边依然毫无睡意，裆被顶得难受，干脆将茎出来。

　　让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旁边睡着香娇玉的女儿，少女的芬芳气味让他心神离，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触碰女儿的躯体，最终被罪恶感艰难地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