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又忍不住自嘲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无味,又喝了林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大滩清冽水渍。“真是作孽…”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
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门关紧,他用充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出来,一想到这。
他的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茎和拳头袋子都出来,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茎肿,头轻微跳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头上瞬间锃亮。
就仿佛和少女的体融合为一,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体正趴在下,被自己用力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你,快来…”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茎上来回耸动,他是一位读书人。
此刻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记住了娇颤火热的体。关洪,他一边呻一边将子孙进了那滩水里,两种体竟神奇融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体。
***老赵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他急忙用手撑住桌面来稳固住破败的躯体,塌陷的膛剧烈起伏,干瘪灰呼出一连串热气,他眼冒金星,视野全是昏黑,世界色彩彷佛一霎间被抹除了,只有瘦削的脸颊因为充血而持续发烫。
人终究是要服老的…老赵暗自感叹,缓了好一会后,精神颓靡地挨坐在长凳上,低垂注视着光溜溜的下半身,那疲软晃的茎,鼓的囊,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力现状。
老赵是一位体面人,哪怕在家里也恪守最后的体面礼仪,卖力拉起子遮住了羞部位,随后拎着抹布擦干净现场的浑浊痕迹。
家里的水渍是干净了,他内心的慌乱和懊恼却始终停留,一遍遍念叨着造孽二字,总害怕这件事会东窗事发。
当老赵回到学校后,没有什么臭鸡蛋烂菜叶,没有家长拉横幅控诉老氓,接他的只是老树枯蝉昏鸦,案板粉尘叽喳,熟悉的节奏一切如常,调是熟悉的灰茫。
唯一有变化的是林静这个小女孩,她变得更沉默了,除了上课时不得已的眼神触碰,她的眼睛始终躲闪着老赵。
就连每天固定去办公室请教题型的环节也取消了。起初,老赵松了一口气,彼此之间保持点距离,避免尴尬总是好的。
然而林静的学习状态大幅下滑,每天的语文小测不及格,常识错误一大堆,各种红叉划得老赵眼心烦,却始终没有等来林静的主动问询。
终于有一次,老赵在小测纸上写了一行批注:放学后来我办公室,他不确定林静是否会来,但总要试一试,毕竟这几天他为了这事惦记得心烦意。
当放学钟声响起后,办公室里很快变得空无人,老赵假装低着头备课,厚实的老花眼镜聚焦在纸上,彷佛整个外界的肤浅喧闹都和他无关。
其实他早就听到了办公室大门被轻轻推开,那局促的脚步从远及近,最后停在老赵身旁。过了好一会儿,林静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语气轻微带着柔弱:“老师…”
“嗯…你来了,坐吧。”老赵连头都没抬,便将身子挪了挪,从桌子底拿出小矮凳,示意林静先坐下来。
然后他用略带严肃的口吻,指了指语文小测:“你这几天的小测啊…很糟糕,选择题丢分实在太多了,还有文言文题型…”他开始耐心地讲解一道道错题。
而林静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回应几句,拿出笔记本认真做记录。两人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补习状态。
林静在学校永远穿着那一套黑黄相间的校服,校徽被洗得褪泛白,宽松腿也和她的娇小身子不怎么协调,估计是穿家里兄弟姐妹淘汰下来的同款校服,虽然如此。
她身上永远飘溢着一缕淡淡的兰花香,老赵知道小镇上有一款热销的庸俗香水,办公室里他最讨厌的那个聒噪女人就是抹的这一款。
但两者闻起来简直天壤之别,因为青春的处女气息不需要粉饰也能变得甘甜怡人。老赵讲完后,看了看窗外逐渐阴沉的天,轻咳。
语气由刻板变得和蔼起来:“小静啊…我看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啥事了?”林静双腿并拢,小手搭在膝盖上缩成一团,眸子慌乱得很,支吾着说:“老师,我…没有。”
老赵摘下了眼镜,偏过头注视她,语重心长道:“小静,有什么事呢,可以说出来,告诉老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她太过紧张了,脸颊微红,轻轻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呓:“老师。那,你会嫌弃我么…”
老赵愣住了,似乎没有听清:“你说什么?”“那天,我…突然…那样,老师,你会嫌弃我吗…”重复了一遍后,林静将头垂得很低,话语含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我好怕,我好脏…”
她的一番自述,却让老赵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切依然在掌控之内,他不必再担惊受怕、忐忑地过日子了,想到这里他端正了一下上半身,缓慢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嗯?”林静听完后抬起了头,双眼泛红还有泪珠打转,惹人怜惜。“这是很正常的青春期反应,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孩子你不必感到羞,真的。”
林静的嘴抖了会,小声说:“老师,你不嫌弃我了吗?”这孩子,看来还是没有懂我说的话…老赵也不继续解释了,拍了拍她脑袋笑着说:“孩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以为…”“以为什么呢?”
“没…有了。”林静擦掉眼泪后,手指抓住衣服角,目光里透一丝希冀:“老师,那我之后,有不会的,再来找你,可以吗?”老赵假装镇定地拧开水壶盖,点头道:“当然可以,去吧,不然饭堂的菜要凉了。”
“嗯…老师再见…”充青春活力的倩影离开办公室后,老赵竟失神了片刻,整个人紧贴椅背,等低头一看,裆部的隆起已经相当夸张。
他抹了一把额头涔出的细密汗水,竟不知如何是好。往后几天,林静来办公室的频率相当高,经常拿着试卷来请教老赵问题,有时候碰到了自习课。
她甚至会在办公室呆一个小时。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取笑老赵认了一个乖孙女,这下爷孙俩是形影不离了。
最初老赵担心其他人会有异样目光,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忍不住自嘲,谁会觉得一个小姑娘会黏上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