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面栬郑重妈妈

　　他好像仍然不过瘾，竟将刘慧婷的身体翻转过来，摆成狗爬一样的姿势放在自己的面前，在又一次入后一边用自己的小腹拍打着妈妈的部，一边又扬起了手指。

　　在妈妈身上唯一还可以称为感人的部位，留下一个个殷红的五指印，在陈泉野蛮暴的动作下，刘慧婷就像是被麻痹一般，渐渐的都不在哀嚎了，疯癫的笑声也慢慢消退。

　　只是面无表情的像个破烂的娃娃一般，任由身后儿子的摆动，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翻转自己的身体，随意抚摸亵玩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直到陈泉在下一次把她翻转成正面自己，直到陈泉发现随自己摆动的妈妈眼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光芒和色彩，这个反应令陈泉隐隐有些害怕，但是等他看见妈妈那微微倾斜的嘴角上，那抹带着浓浓嘲讽色彩的笑时，他才又一次上头了。

　　他以为就连无比宠溺自己的妈妈，现在也不再看得上自己而嘲笑自己，这让他脆弱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打击，他更疯狂的起刘慧婷不断血的道。

　　直到那些血已经开始顺着他那条被染红的滴落在身下的单上，变成了朵朵梅花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甚至抬起了刘慧婷的一条因长期站立工作，而有些变形，不再如那张年轻时怀里抱着他拍下的照片中那版修长纤细的腿。“你的腿为什么这么丑！

　　为什么不像同学的妈妈那么好看！”他试图用这些去回击妈妈脸上那副在他狭隘的思想里是用来嘲讽他的表情，直到看着妈妈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拉起妈妈的手：“你看你的手，好丑好！你不仅能力不如那些小说动漫，甚至同学的妈妈！甚至连手都不如她们细！”这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妈妈的反应。

　　他看到妈妈的眼睛越发浑浊，那些布了她面容的眼泪开始慢慢从透明，变成粉红，最后更是变成了跟他从妈妈的道里出的血一样的颜色。

　　可是看到妈妈反应的他，却不在张狂，反而开始恐惧，开始害怕，他在妈妈道里的也在快速的萎靡，直到变成一条一动不动的泥鳅。

　　“啊！”最后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随后更是跌跌撞撞从妈妈的卧室里跑出，随手抓起了手机和衣服，逃离了家门。

　　伴随着门口传来的巨响，刘慧婷的身体像是被去了骨头一般软成了一滩烂泥，她得脸上任然挂了血泪，她得嘴长得大大的，好像在哭喊，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哗啦啦！”不知过了多久后，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刘慧婷这次竟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像平常一样从上起来。

　　走在屋里把一扇扇的窗户全部拉上，而后又回了房间。浴室里，她一遍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用力的用洗澡布着自己的皮肤，直到皮肤因伤而微微发粉才停了下来。

　　之后她打开了一套抽屉，搬出了那套从来不舍得多用的化妆品，像是不要钱似的倾倒在手心，涂抹在自己的每一寸身体上，直到她已经微微发黄的身体皮肤，在化妆品的遮盖下，恢复到了二十岁左右时候的颜色。

　　她又打开了衣柜，从最底层掏出了那件她最喜欢，也是最贵的白底碎花连衣长裙，套在了身上迈步向着向着房门走去，在房门口，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回过身体环视了一圈这套住了几十年的房子。

　　最后嘴角又出现一抹刚刚在被儿子强时出的嘲讽似的斜笑后，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门槛。安静的楼道中，也随着她得踏入而再次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只是这次，不是向下，而是往上。

　　长久没有物业管理的楼道，天台的锁早已被撬开，成了这栋楼里仅存的几个住户公用的晾衣平台，狂风暴雨中，陈慧婷晾起的单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却好像听不到看不到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固定单的木夹被风吹掉，整张单被它卷入空中，像只蝴蝶一样飘向远方，陈慧婷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笑容。

　　她迈动着不知道如何做到，而变得有几分像她年轻时一样，纤长笔直的美腿，扭动着丰硕浑圆的皮肤，带动着被塑身衣勾勒而出的柳巨，好像看不见眼前的暴雨一般走出了阁楼。

　　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和头发瞬间就被雨水打而贴在她得身上，可是她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仍旧迈着平稳的步伐往边缘走去直到站在天台边矮矮的围墙上面。

　　随着眼神空的她默默的向前一步踏出，她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在天台的烈风吹拂下，像一只准备怒放的花骨朵一般在空中缓缓张开，直到在“砰”的一声后，彻底绽放变成一朵娇猩红的花！

　　身处网吧正在打游戏的陈泉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包围了自己，令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可是这股恶寒很快就消散了去。

　　看着因短暂的失神而被击杀所以变成灰色的屏幕，他怒摔了鼠标，咒骂了一声才重新投入了战斗。半天后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妈妈打来问他在哪，也懒得去接。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不接妈妈会一直打个不停，所以干脆把手机掏出，声音降到最小，放在了桌面，可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只是响了一次，就没有在响，直到又过去了几个小时。

　　“我相信我就是我！”铃声又一次响起，他才再次拿出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来电，他又没有借，仍了回去继续打游戏。又过了几个小时，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察来到了他的身上：“是陈泉吗？”

　　“你杰宝谁啊！”坐在椅子上的陈泉不耐烦的一边辱骂一边扭头过去，但是当他看到那身黑色的警察制服时，却突然哑巴了。

　　这一刻他以为是妈妈叫来的警察，突然推开了椅子，向着外面就跑，可是他哪里跑得过警察，只是没多远，就被扣了起来：“我说你跑什么？”警察的话让他微微一愣：“难道他们不是来抓我的？”

　　随后他那对在妈妈的嘴里很聪明只是不爱用的脑瓜一转就想出了个理由：“我以为，以为是我妈报警说我失踪了，你们来抓我的呢。”那俩押着他的警察，却在他这句话过后放开了他：“回车上再说吧。”

　　“啊？”“别啊了！跟我们来！”“哦。”警察的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不听，淡淡的哦了一下，就跟着警察上了路边的警车。

　　警车后座，一左一右两个警察把他夹在中间，面色郑重的道：“你的妈妈，今天早上六点跳楼，自杀了。”

　　中间的陈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开始眩晕：“你说谁？”

　　“刘慧婷，你妈妈。”再一次得到确认后，陈泉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晕倒了。再次醒来时，他透过环境一眼就认出了这里是警局，而他的身边站着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察。

　　“你好，你是刘慧婷的儿子吧。”“是我，我妈妈呢？我妈妈呢？”“她的遗体现在存放在停尸间。等会儿我们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