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问方先生

　　可是她，为什么停不下来…的滚烫已经透过冰凉的巾，传递到徐梦瑶的手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他还是地球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

　　为了擦得更仔细，小护士的脸靠得他下非常近，其实方杰之所以会这么的肆无忌惮，是因为他早就猜出，刚刚躲在门口“偷听”的那个白衣小护士。

　　就是徐梦瑶了，他之所以没有拆穿她，也是为了试探她，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结果令方杰无比惊喜，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表出任何退缩或者反抗的迹象！

　　方杰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打算静观其变，静静的看小护士一个人表演，其实，现在小护士的动作。

　　除了中间隔了一层微不足道的巾之外，已经和给他管差不多了！她表面上像是在给方杰清理着头上面残留的秽物，可实际上。

　　她已经在那里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了！渐渐的，也许连小护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大。手覆盖的地方，已经逐渐从头的部位，转移到了身的部位，动的幅度和频率，都明显的增加了。

　　“嘶哈…”小护士的动作不小心扯到了方杰的伤口，方杰没忍住痛哼出声，这一声有如一道惊雷，让小护士情离的双眼一下子找回了聚焦，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放开方杰的。

　　方杰此时正在兴头上，也是头脑发热，想也没想，便伸手一把拽住了小护士想要离的手。两个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又全都覆盖在方杰起的上，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结了，只剩下织的指尖传递来的热度。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都忘了做出反应。方杰的理智恢复得稍快一些，他说：“抱，抱歉…没抓疼你吧？”尽管嘴上如此说。

　　但方杰的手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抓着小护士柔弱无骨的小手，覆在自己的上，轻柔缓慢的上下移动。小护士的脸已经沸腾了，红彤彤的颜色险些透过口罩渗出来。

　　将洁白的口罩映成粉红色。口罩下面，她轻咬着嘴，顺从的跟随着方杰的引导，没有做任何抵抗，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方杰的频率，做着动的动作。

　　滚烫的险些让她拿捏不住，因为过于紧张和激动，她的手心里已经是汗水。“方，方先生…这个样子会不会扯到您的伤口？”小护士最终还是委婉的提出了质疑。

　　但方杰腆着一张老脸，说：“没关系，老人家我还受得住…”＊＊＊怎么会有这么无的人！

　　可是我为什么就是无法拒绝他呢？小护士的脑袋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争论不休，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拒绝的时机。

　　她的手被方杰握住，上下不停动，与替他打手无异，眼看着手里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似乎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来不及了。被握在她的掌心里，就像是一座随时都有可能发的活火山。

　　她甚至能感觉到，火山下面涌动的岩浆，无比的剧烈和炙热。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下两个人重的息声回，小护士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微弱的娇，口罩薄薄的面料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显示出口罩主人急切的心情。

　　小护士不由自主的瞥向方杰，发现方杰正毫不顾忌的盯着她含水的眼睛，似要出火来。“你的手好软，冰冰凉凉的，真舒服！”方杰挑逗的话语仿佛一只无形的手。

　　在小护士的身上上下游走，拨着她的每一神经。“方先生…您，还没好吗？”方杰握紧了她的手，说：“…嘶，再加把劲，就快到了…”

　　“嗯…好。”两个人都默契的加快了手速，小护士脸如火烧，手心冰凉，手里的滚烫发，将跳跃的脉动传递到她的指尖。

　　终于，方杰一声闷吼，剧烈颤抖，像打开了开关的振动，一股危险的能量呼之出，小护士“呀”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躲闪，一道晶莹的白色体便飙出来，打在了她的脸上，身上。

　　“哟，对不起，小护士，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太舒服了…”小护士整个人似乎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懵了，透过薄薄的口罩渗了进去，直接糊在她的鼻子上，嘴上，浓烈的味道险些让她直接晕倒过去。

　　她不得不张大了嘴巴，大口呼吸，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像是溺水的人，但这也不可避免的让她到了方杰的华，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小护士…你，没事吧？”方杰也有些过意不去，她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自己刚刚这是在干啥？

　　“我。那个，方先生…”小护士有点语无伦次，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还是来查房的住院医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时刻，小护士无处可去，只好藏在特护病房的厕所里，等方杰打发掉查房医生的问询，再次见到小护士时。

　　她已经整理妥当了，她重新推起小推车，说：“方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她走到门口时，又说：“今天晚上还是我值班，您要是有事…可以按铃叫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已经小到听不见。

　　但方杰却听得真真切切，他那好不容易软下去的瞬间又竖了起来，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他晚上到底有没有事呢？＊＊＊夜里，护士站静悄悄，和徐梦瑶一起值班的护士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但小护士徐梦瑶却是精神得很，她的脑袋里一直挥之不去那个男人，以及他下的那滚烫的。

　　她后来找了个借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也洗了澡，但那味道却仿佛还是萦绕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散，她偷偷的藏起了那个脏掉的口罩，那里的印记已经干涸了，柔软的布料硬得好似树皮，无法弯曲，她鬼使神差的将它拿了出来。

　　偷偷放在鼻子下面，浓烈的气味直冲脑海…天呐！她要受不了了！护士站里始终静悄悄的，呼叫铃一次也没有响过。

　　这是她原来值夜班的时候最期待的情形了，可今天不一样，她无比期待那枚呼叫铃响起来…它为什么还不响？焦躁的她甚至都想找个借口直接过去看看了，终于，铃声响起。

　　昏睡中的一起值班的护士如梦初醒，徐梦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过去看看，你接着睡吧…”“谢谢你了，梦梦！”

　　“不客气，我今天刚好不困…”眼看着同事重新进入梦乡，徐梦瑶才战战兢兢的，来到那个男人的病房前，她没有马上推门进入。而是深呼吸了好几次，仿佛在给自己打气，终于，她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方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徐梦瑶声如蚊蚋，红霞已经飞到了耳朵。病房里，方杰却似乎正在和某人通话…“…怎么会这样？”“…严重吗？”“…好的，那你路上慢点…”

　　小护士的神志略微清明了一点，她问：“方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方杰有些不好意思，他羞于面对小护士，只好低着头说：“实在…实在抱歉啊…”“我老婆，她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能马上要过来这里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