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从着娘双膝

　　即便被那几人的手指撑开后，那些手指中间的部分依旧是那么紧小，都比针眼大不了多少，根本不进去啊！在我看不见的角度里，娘捏着那枚铜钱。

　　在自己的小口处挨蹭着，缓缓的，想要把铜钱进里面…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羞，还是那枚铜钱实在太大的缘故，娘了许久，都没能把铜钱进里面…终于，那些人再次不起来。

　　“怎么？这都不进去？是不是要换你女儿才行啊？”“不…妾身，妾身可以的！”我听到娘颤颤的喊道，只觉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阵摇动，移到了娘的脸前…但我却看不清娘的样子，不，我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团模模糊糊的样子。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娘慌张的对那些人说道，模模糊糊的。

　　看到娘一面拿着那枚铜钱，往自己身子下面去，一面还要强挤出一抹笑容的对我念道：“没事，十三，娘这里一会儿就好…”并在说话同时，娘的角，眼角处，都轻轻的动着…我当时不知道。

　　那是因为娘正在把那枚铜钱进身子下面的羞、屈辱，还有疼痛…堂堂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却居然在这些人面前，把那枚不知多少人拿过，捏过，沾汗水和泥污的东西，进女人最娇的私处，不，莫说是娘这种身份的女人。

　　就是个勾栏里的女人，一个真正出卖自己体的女人，都不会这么下的，但是娘现在却，娘现在却…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用手掰开着自己的，两只细细的指尖，夹着那枚黄澄澄的大钱，铜钱的圆边，剐蹭着娘口处的。

　　在被那些人的手指撑开的小口处，挤着那一点点往里陷进的红隙，一点一点的，往里面进，就像，就像是被含住一样，一点一点。

　　摩挲着上下两边感的，把娘的小都撑成了一道细细的竖纹。“哈哈…还真进去了啊？”他们看着娘，看着名天下的桃花大侠的娘子。

　　在他们面前，自己掰开自己的身子，把一枚铜钱进自己的花里面，他们兴奋的就好像打败了我爹一样，大叫着，放肆的大笑道。“娘子，这小里了大钱的感觉好不好啊？”他们笑着我娘问道。

　　“…”“嗯？”“好…”娘羞的，哽咽着，眼角处再也挤不出笑容的颤声念道。“哈哈…拿了老子的钱，可得卖力点才行啊？”然后，那个我依然听不出是谁的人，继续放肆的笑道。“呜…谢谢…妾身谢谢…”

　　“什么妾身？是婊子！”“…是婊子…婊子…婊子谢谢大侠的铜钱…”“哈哈哈…”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

　　看着娘仰着粉颈，止不住的泪滴不断沿着她的眼角滴落，变得发红的鼻尖，娇小的鼻翼，都不断动的念道。爹…爹…我在心里，越来越没力气的喊道…喊着…听着那些人模模糊糊的继续对娘说道：“哈，正好，我这里也有一文，你也进去吧。”

　　“别急，我这里也有一文呢。”那一个个恶心的男人，拿出一枚一枚的铜钱，举在娘的面前，还要娘笑着，念着夫君的，把它们进自己的身子里面。“谢谢…谢谢夫君的赏赐…”“谢谢…谢谢夫君的大钱…”不…不要…娘…娘…而我。

　　此时此刻，已经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就连愤怒的感觉都变得好淡…好淡…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我不能睡，我要保护…保护娘…我听着娘带着哭音的笑声，眼角处挂着泪滴的笑声，笑着，把那些人手里的铜钱接过，白皙的指尖，都在颤抖的，一枚枚的，往自己双腿间的隙处摸去…我都睁不开眼睛的看着。

　　看着，看着娘的身子颤抖着，每把一枚铜钱进去的同时，娘的身子都仿佛天人战般的颤粟着，是的，我知道，娘一定觉得很冷，很冷，不然娘的身子绝不会抖的这么厉害…

　　还有娘那强自撑起的笑容，翘起的角，都因为羞，痛苦的抿紧着，娘哽咽的鼻尖，粉颈的动，在我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娘被他们的手指…不，当第一枚铜钱进去后，他们就放开了娘的身子。

　　那个手掌脚长的老头，还有那个用流星锤的大汉，全都蹲了下来，紧盯着娘的身子下面，看着名天下的桃花大侠的娘子，用手扒开自己的花，一次次的，把一枚枚沾了油污和泥垢的铜钱，进自己的小里面…

　　那一枚枚圆钝的铜钱边沿，和口处的挤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娘的花撑成一条细细的竖纹，一点一点。

　　随着白皙的指尖一起，陷入那片红润的里面…每一次，当娘用自己的手指，把铜钱进自己的小里面时，娘的指尖，都会和那些铜钱一起，深入进自己的花里面。

　　那白白的玉指，被红润的进，带着的往里钻进…每一次，当娘这么做的时候，娘的身子都在一起颤着，被手指拨开的花口处，都随着身子的颤动，轻轻的动着，一点点几乎不能被察觉的痕，都在不知不觉间，布了娘的络纹，浸润了娘的花瓣。

　　“别光竖着啊…横过来，用圆面进去试试。”“就是，给桃花老狗生了那么多兔崽子，连这玩意都不进去？”我模模糊糊的看着。

　　看着，娘就要再次强撑不住，但还是尽力维持的笑容，几乎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娘永远都不会难看，在我心里，娘永远都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娘尽力的笑着，笑着，孱弱的肩膀，白皙的锁骨，高耸的双，两粒好像红樱桃般，都被捏得红肿的头，都随着身子的颤抖，战动着，用着两只白皙纤细的玉指，分开自己下身处的花瓣，两只细细的指尖，横掐着铜钱的圆边，把那枚圆扁的铜钱，平放着，对准了自己的花口处…我模模糊糊的看着。

　　看着娘不断翕阖，动的鼻翼，娘抿紧的嘴，眼中的苦涩…在我看不见的角度里，那枚又圆又大的铜钱，被娘的手指挤着，圆形的边缘，和着尖尖的玉指一起，不，不是两手指，因为太不好拿的缘故，娘要用三手指一起夹着那枚铜钱，往自己的花里去…

　　那的花壁，被娘的指尖一起挤着，顶开着，变为一个深深的红色的环，和花的壁紧紧挨合在一起，就好像融为一体一般。

　　一点点的往里进。我睁不开眼的看着，看着，看着娘身子的颤抖，娘的指尖，和着铜钱一起，陷进那本是小不容指的花里面，润的花，紧夹着娘的指尖，拇指、食指，还有中指的指背，粉的玉甲，挤着花的壁。

　　那小小的，被一点点撑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的，都能看到之前进去的一枚枚黄澄澄的铜钱。

　　在粉红色的壁间，被紧紧的挤紧着…娘雪白的美腿，雪白大腿内侧的，都随着手指的进，不断颤动着，绷紧着，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都显出了一抹肌理的曲痕。

　　就像白色的深谷般，从着娘的双膝，延到娘的大腿处，还有娘踩在绣花鞋中的小脚，那一颗颗裹在绸袜中的足趾，都在白白的袜子里面，扣紧着，夹着白色的布料，扭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