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辛夷当年告诉

　　其实之前替张老贼拔出毒钉时，已经在他体内暗中另下了一种慢毒药，若是张老贼诚心忏悔，安然离去，临行时自然替他解毒。现在他作茧自缚，怕是这毒要伴其一生，下半辈子都要受痛苦折磨了。

　　“张老贼恼羞成怒，一掌将晏前辈拍的口中血，心神慌乱中只当她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竟将全寨百余口人不论老少，尽数屠戮，而后一把火烧光了村寨，扬长而去…”听此骇人暴行，程思道震撼万分，瞠目不已。

　　＊＊＊张程面带微笑，双手齐动替女郎宽衣解带，转瞬玉体横陈，肌光赛雪，柔滑若脂。龙雪如双靥酡红娇，经脉堵窒之下丝毫无法动弹，一任他肆意妄为，只是静静听张程一脸得意地讲述过往故事。

　　嘴角轻轻上扬，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张程柔抚着她白光洁的肌肤，阵阵浓郁幽香袭入脑际，令他心神醉不已，他早已人过中年，平里对女一道也并非多么热衷，但此时此刻，二十年来痴痛楚的顽毒一朝尽去，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只需要休息几，神功自可更胜从前。

　　再加上这妖媚女郎已为自己所制，多年夙愿即将达成，狂喜得意之情犹如怒汹汹澎湃心海，此时再难保持以往的宁静平和心绪，兴奋的火在女郎香玉体刺之下更如火山薄，不能自已。

　　张程微笑着上下其手，两只铁掌在龙雪如娇躯游走，感受着女郎轻轻颤动，心中得意非凡，柔声道：“…我本以为《五毒仙经》已随着村寨一起在世间消失无踪，千百年来苗疆诸多前辈锤炼的秘术就此失传，心中还大感惋惜，但这几瞧见仙子种种妙手神技，竟然桩桩件件全都是仙经中所记，可当真是令张某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

　　他眼眸中似乎生出复杂神情，顿了顿，续道：“…前几在李氏地宫中碰到辛夷，这才知道当年她竟能逃脱生天…只是在地宫中情势危急，也来不及同她探讨仙经秘法，事后实在懊悔伤痛万分。

　　但天可怜见，今又让我偶遇仙子，可见世人常说“心诚则灵”果然诚不欺我。”听闻晏辛夷就在五马山寨附近的李氏地宫之中，龙雪如娇躯一颤，芳心剧跳…这张老儿果然是被师父所伤，而自己差错，竟助他解除了当年师父种下的顽毒，心中极为懊悔愤恨。

　　又听到张程同晏辛夷那些过往故事，暗道：怪不得自小到大从没有听师父谈起过往经历…是了。

　　那时候她见了那人反应如此烈，原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听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辛夷这些年一直暗中跟随张某，机会良多却从未痛下杀手，可见她对张某还是存有几分夫情意，实在叫人好生感动…”

　　龙雪如大怒，脯剧烈起伏，俏脸涨红，格格笑道：“呸，好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无的薄情郎君。

　　师父她老人家只不过不想你死的这么痛快而已，她…”张程微微一笑，截口道：“龙仙子，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么？辛夷面冷心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过，她…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善良，也是最单纯的女子，无论我说什么她好像都会当真…”

　　龙雪如冷笑道：“可惜，这可不叫什么单纯善良。要我说这是傻，傻到竟然相信你的连篇鬼话。”

　　张程嘿然不语，低下头用舌头吻着她的耳垂，两腿间火热一团，昂然高耸，肿爆，忽用力向前一顶，登时紧紧贴在龙雪如浑圆玉股间，滚烫硕大的头正顶在玉蛤之上。

　　“嗯…”龙雪如心中一颤，只觉周身被一团烈火包裹，喉中如万千蚂蚁爬过，不自觉娇出声。

　　张程手指轻轻拨着女郎粉首，不住捏房，令怀中美人香汗淋漓，柳眉紧蹙，双颊酡红涌现，檀口轻启，娇声颤颤。

　　他一边恣意捏着怀中美人，一边低声道：“在地宫中再次遇见辛夷的时候，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以为她要痛下杀手，以报多年旧怨。可当我同她讲起那些南疆旧事，回忆起那一年多来的生活点滴时。

　　她倒反而下不了手啦…嘿，她如此念旧，倒是让我大为感动。现在想来，在地宫中那一掌令她香消玉殒，却真觉心如刀割一般，后悔的紧…”

　　“你…”龙雪如双颊充血，也顾不上下体那火热坚硬的男摩挲，漆黑浑圆的眼眸睁大，颤声惊呼道：“你…你将她…”张程哈哈一笑，双眼尽赤，朗声大笑道：“辛夷与我有宿世姻缘。

　　这一辈子注定要相爱相杀。能死在我的掌下，也算是了结一桩旧怨，总强过做一个孤魂冤鬼，凄凄惨惨苟活余生…”

　　声音癫狂凄厉，面容扭曲，样貌极为恐怖骇人。龙雪如顿觉骇然失魂，五脏如捣。脑海中不断闪过幼时在南疆的往事，眼眸中尽是晏辛夷的身影，但容貌却是模糊不清。拼命回忆，但泪水涌动。

　　那纤柔冷寂的倩影却是越来越浑浊黯淡，最终如烟消散…张程微笑着看着怀中女郎，手指轻轻勾起她小巧下颔，柔声道：“好啦，陈年旧事说的够多啦。仙子一身本领青出于蓝，若是不吝赐教，能将仙经传授于张某，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

　　龙雪如悲愤织，听了他这番恬不知的言辞，不由怒极反笑，俏脸一扬，格格笑道：“啊哟，张夫子纵横江湖多年，果非常人可比。到了现如今居然还在痴心妄想、大做白梦，真让人大开眼界，不得不服。”

　　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仙子这脾气，倒是同她一模一样…”目光逐渐冰冷，淡然道：“即是如此，那张某也不再强人所难。五毒妖女杀人无算，贻害江湖久，更是助纣为，为赵王府鞍前马后同我大宋为敌。

　　今张某斩妖除魔，后传扬出去，武林同道也只会说一声杀的好而已。”龙雪如秋波中鄙夷之闪过，嫣然道：“是啦，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正该如此。

　　嘻，不愧是大英雄、大豪杰，说的比唱的都要响亮…”话音未落，忽然后心巨震，喉中腥甜“哇”的一口鲜血涌而出。

　　她浑圆的雪丘急速起伏，桃红色的头软在巍巍颤动，殷红的血迹在皎洁如玉的赤躯体上娇倍增，既觉人，又觉诡异莫名。

　　龙雪如强忍中翻涌的血气，息片刻，颤声强笑道：“都说…都说张夫子绵掌功夫天下无双无对…我瞧么，也不过如此…”张程嘿然不语。

　　在桌边把玩着龙雪如的药囊，将五颜六的瓶瓶罐罐一件一件拿至眼前观瞧，笑道：“游仙针，合蛊，蚀骨子母散…嘿，见到这些可真是怀念。

　　当年我在苗疆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仙子怕是还不会走路吧…”他微微一笑，将一只极小的七彩甲虫拿在掌心把玩逗，那虫儿五彩绚丽，周身散发着妖异色彩。它似乎极为恐惧害怕。

　　在张程掌心中一动不动，双翅微微颤抖。张程瞥了一眼龙雪如，笑道：“龙仙子，辛夷当年告诉我，这合蛊虫儿最为嗜血，遇血则效果更佳。具体真假如何，时隔这么多年张某已经忘得差不多啦，不如咱们来试上一试如何？”不等龙雪如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