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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満口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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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得了宝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都给贪官污吏瓜分一空?更何况图中所藏皆为鞑子劫掠自我中原百姓,张某堂堂汉人,取之自然合情合理。”

  “所以…所以你就投靠金兵,置相处多年的山寨诸兄弟于死地,江湖信义全然不顾,你…你对得起季寨主和山寨诸位朋友吗?”

  “谁说我投靠金兵了?”张程负手而立,姿态飘飘若仙,微笑道:“金贼强占我汉人江山,屠戮我中原百姓,凶残狂暴,人神共愤。

  张某自少年起便跟随两河义军兴兵讨虏,转战数十年、大小百余战,为人如何天下皆知,又怎会与异族禽兽为伍?”笑容和煦温雅,语声轻柔镇定,这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会大为心折,佩服万分。

  但李秋晴此时早已想明前因后果,听到这等言语,只觉心中一阵恶心,直作呕,却见张程笑眯眯地神色自若,嘿然道:“此番山寨遇难,分明是那鞑子郡主狡诈多变。

  你们不辨忠,勾连金兵为应,致使无数英雄义士惨死,事到如今不仅不觉羞,反要妄怪他人?”说到最后一字时,眼神中忽然光爆绽,蓦地疾风劲起,周侧空气在内力带动下鼓迸爆,风雷呼啸间,铁指闪电般击向李秋晴肋间要

  李秋晴大惊,连忙鱼跃跳起,仓促间也来不及取剑了,娇叱声中纤掌翻飞,一瞬间同张程连过数招。气翻舞,掌风呼啸。二人如穿花彩蝶一般,转瞬间旋转飞跃,真气相撞,将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震慑的扭动起来。

  李秋晴本就武功远逊于张程,掌法更非所长,再加上重伤未愈,体内火升腾,一身本领此刻竟连五成都发挥不出。

  拳掌到处,尽数被张程绵掌拨动,如同泥牛入海,毫无施展用力之处,她心中狂跳,妙目中凄惶愤怒之不住闪动,一边抵御张程绵掌攻势,一边还要压抑住小腹传来的汹汹热,一时手忙脚

  而张程却始终气定神闲,嘴角噙着淡然的微笑,绵掌气势雄浑,汹涌澎湃的真气将李秋晴团团裹挟,一招一式尽显名家宗师风范,身姿逍遥出尘,飘然若仙。

  忽然铁指透过漫天掌迹倏,如疾风迅雷,正朝着李秋晴间“期门”点至。李秋晴大惊失,急忙挥掌想要格挡,但功力始终差距太远“啊”的一声轻道封堵,内息阻滞,一时软软怔在原地。

  张程一击得手,飘然回身,拈须微笑道:“女侠有伤在身,张某胜之不武,惭愧,惭愧至极。”李秋晴惊怒集,对着那边兀自沉睡的施越大声疾声呼道:“小越!施公子!施公子,快醒来!”

  此时自己受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让施越快快逃走…虽然自己也知实在是机会渺茫,但此刻也无法可想了。

  但奇怪的是,无论如何高呼,施越始终毫无声息,犹自沉睡,对李秋晴的连声呼应竟好似浑然没有听见一般,若不是他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还以为成了一具僵尸木偶。

  “别叫啦,他若不睡够三五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张程嘴角噙笑,一步一步缓缓近,斜眼瞥了一眼施越,忽手探入李秋晴怀中。

  男有力的手掌穿过双,那摩挲触感令李秋晴娇躯不一颤,面颊如烧,脑中一瞬间蒙一片,等恍然回神时,张程已将她怀中的一方小小的木匣取出。

  那木匣紫檀雕就,却并无纹饰,朴素异常,匣口挂着一个小小的金锁…正是那方装有江山社稷图的紫檀木匣!张程滴溜溜把玩着手中木匣,心头不自觉狂跳起来,眼神中惊异、狂喜、足、得意、醉…诸多神色迭变幻。

  面容再难保持一贯的沉稳淡然,放声大笑道:“哈…赵王府、皇城司、江南武林盟…这些人忙前忙后,费尽心机,想不到最终宝图却是到了我的手里!”李秋晴中怒火堵窒爆。

  从中都到五马山,一路上经历了众多英雄惨死,无数豪杰牺牲,大伙儿舍身拼杀,为的就是这张关系无数汉人命运的宝图,但竟在自己手中失去。

  施宜生、程思道、张如仙、季峰、戴啸川…无数张面孔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过,恍恍惚惚中,似乎瞧见他们正在凝眉叹息,面容表情中似乎愤怒有之,责怪有之,怜悯有之,凄凉亦有之。

  “张老贼,你…你好无…”悲恸气怒,俏脸涨红,珠泪一颗接一颗地掉了下来。“哦?张某没让宝图落入金贼之手,也是为抗金大业出力,又怎能说是无?”他激动狂喜之情稍稍平复,将木匣收入怀中。

  忽叹了口气,道:“唉,只可惜地道被金兵发现,鞑子高手纷纷杀入,张某拼死抵挡却是寡不敌众,至使衡山女侠惨死于金兵之手,当真令人扼腕叹息。”

  说罢连连摇头叹气,好像真的在惋惜一般,但嘴角却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李秋晴气血翻涌,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张老贼,要杀便杀,休要废话…等徐盟主一到,他明察秋毫,定会识破你的谋,到那时便是你的死期!”

  张程气定神闲,浑然不在意,笑道:“待徐盟主他们从江南赶来,张某早已被金兵打成重伤,拼死突围,自此下落不明啦…嘿,不过他若是在这地道中瞧见衡山女侠的惨状,怕是会大吃一惊…”

  双目炯炯,从头到脚打量着李秋晴。见眼前的少女面色红,脯起伏,娇滴,笑道:“金贼凶蛮狂暴,与禽兽无二,见了这般娇滴滴的侠女,哪肯轻易放过,自然是要极尽凌辱…

  这等亲痛仇快的惨状,施公子年幼,自然是不看为好。”忽欺身而上,衣衫猎猎,一把揽过李秋晴纤柔肢,手指在间用力一捏。“嗯…”李秋晴忍不住轻一声,只觉一股大力向自己撞来,一时头晕目眩,芳心剧跳。

  俏脸紧贴在他宽厚的膛之上,肢被他手指不住捏,男浓烈的气息扑鼻,将她紧紧包裹,那屈辱、愤懑、不甘、羞怒、绝望…诸多情绪跌宕回旋。

  在脑海中织迸爆。小腹中传来的滚烫火缭绕升腾,呼吸渐紧,脑海中混沌一片,口中依然不住痛骂,眼泪却止不住滴滴划落脸颊。

  张程在她耳鬓轻吹一口气,轻声笑道:“看来咱们的衡山女侠已是火焚身了。体内真气紊乱,若不得以释放,恐有性命之忧…张某索好人做到底,再帮一把便是。”手掌摩挲,倏然探入股间,隔着衣衫一下一下地抠着少女花蛤,感受着她火热娇躯扭动,不多时竟已汁水潺潺。

  “嗯…”李秋晴耳烧烫,面羞红,檀口翕动不住息,道封堵之下连抵抗都无法做到,刻羞愤之下只想钻入地,恍惚间心中一动,想起午间他曾给过自己一丸黄丹药,颤声道:“你…你之前给我吃的是…什么毒药?”

  张程手掌游走,在女侠周身不断摸索,掌心所触柔腻如水。怀中少女娇如兰,热的气息吹打在他脸上,麻麻,甚是舒服。张程心中一,笑道:“休要胡言。

  “本真丹”接筋续脉最为灵验,对内伤修复大有裨益,岂可诬之为毒物?”长舌在她粉脸颊上重重一口浓香,声道:“…不过此药也最能发本,若那火得不到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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