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听过这声吼叫

　　现在如果在走廊地板或者门板上，清理起来已经很不方便，更不要说如果从门里进去，到边乃至上，那肯定会被父母发现的，即便暂时不发现。

　　也不可能拿着面巾纸推门进去，把它擦干净啊！所以，不可以，为了暂时稳住自己的，小北把视线从妈妈的美丽眼处移开。

　　然后他注意到了电视上播放的视频。不是疫情速报…（废话）电视机大概是接了笔记本电脑，正在全屏播放一个欧美无码AV。

　　AV里是男孩子与男孩子在调情，是一个GayV，也就是GV。小北再次睁大了眼睛。屏幕上是一个蓝眼的红发男孩与和一个绿眼的金发男孩，赤身体，下体是蓬松的红色与金色。

　　他们看起来是刚刚过十八岁的样子，红齿明，皮肤白洁光腻，身材纤细苗条，头都是粉红色，红发男孩的脸上还有十几个雀斑。

　　或许这是他们拍摄的第一部合法爱视频。两个白人男孩拥抱，亲吻，两灵活的舌头在嘴之间打架。镜头向下移动，只见视频里白人男孩们的手伸下去。

　　扶住彼此的渐渐硬起来的巴，很温柔地摸，他们的巴都是粉红色，都很大，几乎与父亲唐天华的巴一样大了。父亲的巴，两个男孩都是每天看惯了的。

　　即便起的样子也经常看到，大约每周总有一次会看到爸爸的起，尺寸是很熟悉的。很快，视频里的两个男孩大把握住了对方的巴，一边面对面地息呻，一边动，一边还时不时地相互亲吻。

　　小北第一次看到无码的，第一次看到欧美的，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男同恋的赤的爱。

　　他觉得那两个帅哥温柔亲近的样子有些变态，有些别扭，但又同时在自己下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热力。有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望冲动，强烈得不正常，令小北感到心中惴惴。

　　同样是男孩子的手在着男孩子的巴，自己自己就不会这样让人心跳，别的男孩子伸手来就显得不可思议地奇妙，而且他从未想过可以这样。

　　仿佛在视频里是个不存在于人间的童话世界，比《战锤40K》的世界更像个童话。视频里的两男在上横躺下来，面对面地侧躺。

　　亲吻了一会儿之后，红发雀斑的小哥哥就倒转头脚，面对金发伙伴的巴，并且把自己的大巴送到金发伙伴面前。两个赤身体的帅哥同时把对方的粉红大巴含入口中，开始相互。

　　这一景象让小北突然感到一种令人眩晕的美感。完美的对称。你含着我的巴，我也含着你的巴，是倒转、是合一，仿佛太极图一样对称、回旋、静谧、深刻，包含着宇宙的真理。

　　这美景再次大大地拓展了十四岁男孩的认知边界，让他看到了拥有无穷奥秘的人新世界。

　　忽然，母亲说的话吸引了小北的注意力。因为没有想到儿子们在偷看，所以夫说话没有低音量，儿子们听得很清楚。母亲何雨菲息着，说：“我不行了，我又要了。你还没感觉吗？”

　　父亲唐天华随意地说：“我还没。你先吧。”何雨菲猛烈摇头，说：“不可以，我这次要你出来，不然，等一下我要没体力了。”小北猛然意识到，现在的父母，虽然得很的样子，比任何A片都好看，但是现在他们并不在最佳的状态。

　　十多年的老夫老，大女儿都十六岁了，十多年来每天与同一个人配，着比自己内还要熟悉的直肠，大概确实会腻烦的吧？所以他们需要看GV助兴，所以父亲了许久都觉得“还不够劲”未能出。

　　此外还有疫情封城的因素，导致夫生活不谐。小北从未如此清醒地意识到，封城烦闷的不仅是自己，不仅是家里的孩子们，对于大人们也是一样的。

　　甚至大人们可能承受着更大的内心压力。何雨菲忽然又说：“掐我脖子吧，让我得猛一点，让我的眼夹得紧一点，”唐天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说：“没必要吧？伤身体的。”

　　何雨菲回头仰望着丈夫，眼睛润得想要滴水，说：“我想足你，放弃生命也在所不惜。”小北惊了。怎么就要“放弃生命”

　　了呢？只见父亲毫不犹豫地把肌发达的胳膊拦在母亲脖子上，把她往后拽，胳膊勒住脖子，看样子几乎能勒死一头狮子。

　　父母依然侧后背对着门，小北只能看到母亲坐在父亲的怀里，雪白美腿在半空中踢蹬，脚尖绷直，像是芭蕾舞演员那样，她的全身都在痉挛，颤抖。

　　小北忍不住要起身推门向前，小南把他拉住了。小南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稍安勿躁，看起来爸爸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看他很熟练，有分寸的。

　　这是窒息玩法罢了。先等妈妈完，万一完之后醒不过来，我们再进去帮忙人工呼吸也来得及。”窒息玩法？还有这种？小北愣住。

　　不过小南读的书多，他大概是不会有错的，而且小北更愿意相信爸爸是不会有错的，一定可以控制好手劲，在房间里大上，只见母亲的股间连续出几股汁水。

　　之后更变得像是泉一样，她在身之后，又失了出来，因为都是背对着门，所以小北只能看到这些。唐天华松开了手臂。

　　何雨菲连续猛烈地咳嗽，骑在丈夫的巴上，扭转过身来，雪白的子在大口呼吸之中剧烈起伏，她的眼角含着泪水，脸颊瞳孔，唐天华轻拍她的光脊背。

　　在咳嗽终于结束之后，何雨菲声音沙哑地说：“你…你还没有？”与没，显然是她用自己的感直肠感知到的。

　　她的声音里含着惊愕、挫败感、幽怨与担忧。唐天华温柔地说：“你已经很努力了，你刚才眼那一下子真的很紧哦。”何雨菲黯然低头：“真想死…”

　　唐天华拍拍她的汗津津的肩膀，笑说：“没事，我还为你准备了最后的杀手锏。你摸摸我的眼。”说着，他抬起半边股。何雨菲扭伸手向后，姿势别别扭扭地去摸丈夫的眼，忽然她眼睛一亮。

　　她纯情似水地瞟了丈夫一眼，娇嗔：“你这人，真是…”虽然那感的一眼不是瞟在小北身上，小北也觉得身体酥了半边，可是小北也分外不解：爸爸在眼里准备了什么杀手锏呢？何雨菲咬牙用力，猛地，从唐天华的门里出一道银亮的光辉！

　　唐天华同时紧紧搂住子的玉体，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兄弟俩都不住小声惊呼出来，幸好被父亲的吼叫声掩盖了，他们听过这声吼叫，听过很多次！

　　过去每次这样的吼叫，都是在父母的卧室里，许多人的声音传来后，突然有这样一声。吓人却又令人心动不已，父亲的眼一夹一夹，看来是在母亲的直肠中了。

　　小北再定睛去看母亲手中，只见那“银亮的光辉”其实是一串晶莹透明的大珠子，像是玻璃也像是塑胶，珠子的直径足有一寸左右。

　　原来父亲刚才在母亲眼的时候，一直在自己眼里、直肠里了那么大的珠子呀。光是妈妈的紧窄眼里有多舒服就不容易想象了，再加上自己的眼里同时有那么多珠子…小北再次涨了见识。何雨菲起身让丈夫的巴从门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