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又仔细想了
大巴从小南的眼里拔出,发出“卜”的一声。解除连接之后,小南就转过身去搂住父亲的壮脖子,笑说:“不碰巴被到的感觉真好。”
小北体贴地坐到沙发上,贴着父亲:“爸爸,休息一会儿吧。”天华笑说:“嗯…休息一会儿,就轮到你。”
小北笑嘻嘻地抚摸父亲半软的巴,父亲也亲昵地去摸他的巴。小北却吓了一跳,说:“小心。”父亲才刚握住少年的巴,少年的巴就颤抖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白,得父亲手都是。
小北在浴室里了一次之后,也是到现在经历了目睹弟弟深喉、自己体验深喉,乃至弟弟被的浓情纵场面,兴奋程度只比刚才的弟弟更高。
他尴尬地说:“我刚才实在是被吸引到了极限,你只要稍微一碰,我就憋不住了,再怎么夹紧眼也憋不住呀。”
天华笑了,轻轻亲吻他,说:“不要紧,咱们父子俩正好一块儿休息。”他没有放手,继续抚摸儿子的淋淋的茎,又说:“说起来,去年我在美国还遇到过一件事,没有来得及拍视频,但有趣。”家人都高兴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天华讲述道,去年还没有疫情,去美国谈生意很方便,不过,也遇到了别的麻烦。当时和他合作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小老板,是小公司里继承家业的二代。小老板开车送唐天华回宾馆的时候。
在高速公路上被警车停了,其实开车的白人小老板没有违反交通规则,警车上的黑胖警察也心知肚明,但就是偏要罚款。白人小老板反呛了两句,黑人胖警察就拔出手来,一定要把他带走。
即便白人小老板抬出律师的名字来,也不管用。目前在美国的种族阶层里,黑人比白人还厉害一点,白人警察招惹黑人汉尚且要被全国抨击,更不要说黑人警察拿捏你一个白人平民小老板了。
毕竟你只是小老板,不是富豪榜上的大老板。小老板犯难了,他顶不起这样的损失。时间就是金钱,即便能假释,可是在看守所里耽搁的这几天,就足以让他的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产。
这时候,天华从副驾驶位置上绕了过来,低头一口吻住那个白人小老板,与他紧紧相拥。(小北说:“他也是同恋吗?”天华微笑摇头:“他不是,这一点才是妙处。”)小老板被突然袭击,全身僵硬。
但他领会到了天华的意思,就忍着不适应的感觉去配合他,被着后仰到了车顶旁。吻过之后,天华拍拍小老板的股:“Baby,有我在,你放心。”
而黑人警察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目前在美国,同恋的身份还是可以和黑皮打平的,他作为黑人警察,没有资格欺负同恋。于是他不敢再继续纠,收起手,钻进警车跑掉了。
小南感叹说:“没想到同恋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天华笑说:“等你们再长大一些,不妨世界跑跑,多见见各种奇特习俗,我也会支持你们的。”
女儿小曦却问:“爸爸你和那个白人小老板上了么?他长得帅吗?是不是看到同恋这么管用。他就从此走上了这条路呢?”
天华却摇头说:“取向这件事,乃是天,必须尊重,难以通过外在的利益去扭曲,即便同恋吃香,天生异恋的人也没有道理去扭曲自己的取向,只为了吃香一下。
像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异恋吃香的世界里,难道我就开开心心地去做异恋吗?”小曦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意思是,如果你没有妈妈,没有发生异配,我们三个又是怎么来的?母亲雨菲看出了她的疑问,训诫地竖起一手指,微笑说:“不是为了吃香。而是为了喜欢的人。”
天华点头笑说:“就是这个道理。”小曦低头思索,闷闷地坐回自己的双脚上,跪坐着去消化这个道理了,而贴着父亲坐的小北则亲昵地轻轻握住父亲的巴摇晃,继续问:“那么你们两个后来没有睡吗?”天华耸耸肩,说:“他还是蛮帅的。
但也真的没有走上同恋道路,还请我参加了他与美女老婆的婚礼。”孩子们失望地点点头。天华笑说:“他和我的关系,仅限于婚礼前夜尝试地玩了一次一夜情而已。”孩子们情绪重又高涨,一起用力鼓起掌来。
随着儿子的小手爱抚与自己的事追忆,天华的巴已经再次立,他拍拍小北的肩膀:“儿子,来吧。”小北高兴地说:“爸爸你就这样坐着,我来骑你。”
小北主动骑上爸爸的强壮大腿,把十四岁的眼,勇敢地对准大的父亲巴,掰开自己两瓣股瓣,皱眉坐了下去,坐到一半的时候。
他暂时停住,深呼吸了两次,又轻轻抚摸父亲巴在外面的部分,咬住嘴,也轻轻捏自己的男孩小头,作为减放松的方式。父亲也用温暖的大手爱抚他的笔直修长大腿,帮他放松。
终于,小北再次把身体下沉,让门完全入了父亲的雄壮大巴,出了阶段胜利的笑容。小南拍手笑说:“哥哥,恭喜你。”母亲姐姐也笑着恭喜。
父亲柔声说:“儿子你能动吗?”小北逞强说:“你放心,我自己动。”他全身晒得黝黑,都是勤于体育运动所致,在体力方面还是有自信的。
于是先是慢慢地蹲起,很快找到了节奏,小北开始愉快地用自己的火热直肠去套父亲的男,主动为父亲带去快。父亲天华赞美:“啊…儿子,你真的很有劲。”
小北息着,矫健地着汗,笑着掌握着父子的主导权。身为男孩子,他并不愿意一味地寻求保护。
而像现在这样,能够把父亲的重要部位藏进自己的体内,就像是完全地保护了父亲那样,而因为自己坐上去掌握着主导权,所以也等于是为父亲的快负起了责任。承担家庭责任。
在父亲疲惫或脆弱的时候去安慰他,把眼交给他,把腋下交给他,这正是小北身为家中男丁所愿意做的。像这样起坐套了一会儿,小北累了,也放心地把自己交给父亲,汗浃背地倚靠在父亲的怀里,让父亲自下而上地自己的眼。
他眯起眼睛,舒服而又好奇地说:“爸爸,你好像没有在碰我的前列腺?”父亲着他的无光腋下,说:“嗯…我想在你身上换一个玩法,不碰前列腺,看看能不能让你出来,”
小北一愣,随即勇敢地笑说:“好啊…既然爸爸觉得可以,我想一定是可以的,我也会配合你。”
于是父亲自下而上,儿子自上而下,努力地为他的娇感直肠粘膜施加爱情。小北息着说:“像这样通力合作的感觉真好呢。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是一种平等的做,即便是被的一方,我也完全不会体会到被迫的感觉。
男男都有巴,都有眼,应该是平等的,如果把看成欺凌、迫乃至权力的象征,那样不好,不能得到快乐和幸福。”
父亲天华也点头说:“这也是我的观点,本来应该是最幸福的事才对。”小北继续配合父亲的节奏,上下套:“所以,应该是平等、友好的,不存在地位尊卑。刚才说是和父亲做兄弟好像怪怪的,我又仔细想了,与其说是做兄弟,还不如说是让我们父子之间的交往,形成正常的人与人的相处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