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这个小地方

　　聚会啊酒局啊…到最后，大方点儿，”爸爸瞟了眼药盒子“哪个男的不说你有福分？”无论张亮平为什么听李猛的话，被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学生调侃。

　　他非得挽回点儿颜面，摆出长辈态度来。刘璐的头被张亮平扭到一边，此刻衣冠不整，李猛边边抬头，看见她脖子下方，白色肩带在外面。李猛摸上了妈妈的口。爸爸懂他的念头，勒住小妇人臂膀的手发力，顶她的后背，迫使她起酥。

　　李猛捏住她衣领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但他下的进攻慢不下来，所以双手哆嗦着，总是捏不住纽扣，像是在剥一个烫手的粽子，他用力一扯，暴出她的白色文，还有那道雪白的沟。

　　刘璐的上衣被掉，她小腹紧实，酥雪白，随着男人的进攻，罩抖动着，白的呼之出。

　　李猛抓住罩，暴往上翻，一对子跳了出来，那是以前喂养我的房，不算丰，大小有半个拳头，头像指甲盖大，浅粉的晕围成一圈。

　　随着李猛的进攻，这两只半大的子上下跳动。躺在爸爸臂弯里的妈妈早不挣扎了，她瘫软地靠着，小承受着李猛的入，出，又入。透过口中织物，她哧哧呼气。

　　李猛对这小妇人的脸驽了驽下巴。张亮平低头看，她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漏出来，张亮平松开刘璐的双臂，见她不再挣扎，彻底放开了手。刘璐此刻双腿张开，两臂瘫在身后，承受着李猛的，双手无力地摆着。俩男的相视一笑。

　　张亮平放开手，不再蒙住子的眼睛。妈妈眼睛半睁半闭，像是醒着，又像睡了，她嘴里鼓囊囊的，着内和卫生纸。李猛捏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头。

　　她脸颊泛红，像玩偶一样，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张叔，照我舅说的，你这药对脑子使儿的？”李猛握住刘璐的双，她的晕，掐她深粉的头。

　　“是不是把阿姨都干出来，她醒了也就记得她那废物儿子。”这话好像让爸爸兴奋了。他勒住妈妈的脖子，她仰起头，向后倒，她越向后，那对雪白的房也更拔，头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们这样当药使，”张亮平有成竹“的是魂。”李猛掐着我妈妈的两只头，借力，她的速度加快。两人的下体越来越，发出滋滋的水声。可能是对药物自信，男人们没考虑过润滑。小妇人的腔道不停泌，因此极其顺滑。

　　那滋滋粘声，摄像机都清晰地录了下来。刘璐的房被李猛拉得长长的，他干得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子上，啪一声，颤，她的息越来越响，口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李猛口干舌燥，像是记得这阿姨护犊子的姿态，脸蛋精致，一头发髻像玫瑰，股更是好生养。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

　　但现在被扒得光。李猛举着我妈妈的双脚，她的脚趾，她的被越撑越大，随着具进出，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爸爸掉了妈妈口中的内，丝状的唾粘连着。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动着，口水沿下巴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越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刘璐嘴里的内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

　　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女人就这样，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

　　他子的上布手印，上下摇动着，头画着圈。李猛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子之间，动着，大的具在她体内快速送。

　　他抓死了我妈妈的，指甲都扣进了她的里，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房跟着一摇。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到录像的镜头上。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这段录像，我在当晚其实没有看完。李猛拿起针筒的那一刻起，我就关了录像。再捡起来看，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现在就会把那帮男的都碎尸了。我晓得许多人爱放狠话，但你要是拿代价浇冷水，他多嘴硬，心里要打退堂鼓。因为他们只是愤怒，我不是。

　　我一想到李猛，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我冲进了大雨，没跑几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来。我看着反光玻璃。玻璃面上的人脸色难看，左眼被白布罩住。

　　突然干冷笑起来，爸爸给妈妈打了药，再送给儿子的死对头，我干嘛还能笑出来？我抹掉脸上的水，颤抖摸出手机，找到小号里的那则录像。

　　画面停留在一只足上，几脚趾被李猛着。我强忍不看，把视频保存下来，以免被撤回。李猛“你妈”不是叫骂，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但我不笑别人，单笑李猛无谋，张亮平少智，要是他们沉得住气，就这么瞒着我，岂不能享一整晚福？但他们不仅录像，还偏发给我，生怕我没法报这事儿，他们的脸都在视频里，清清楚楚，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我开始拨号，手指往下戳，力气大得能碾碎苍蝇。我戳下了从小听大的几个数字。我把手机用力贴住耳朵，像要把它嵌进脸皮里。电话通得很快，我报了位置，接入了当地所。我急促但详细地描述了情况，最后被问到地点。

　　妈妈在哪儿？我卡住了。录像里，车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晓得他们在哪儿。车牌号。我记得车牌号。我还把从学校开到医院的路报了出来。

　　“这个够不够？够不够？”对面的人叫我放心，语气慵懒，他还叫我别收起手机，方便出行人联系。电话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快。我还举着手机，面朝急诊外的雨花，半天缓过劲儿。我不晓得张亮平的车在哪儿，该上哪儿去找刘璐。

　　但我报了这事儿。我保留了证据。我来回走路，等待结果。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我等不下去了，等待让我害怕。我心都是那个冰山小姐，那个面冷心软的小妇人。

　　她现在的处境是？我朝医院大门跑，冷冰的水珠让我伤疼，但我不在乎。我要去哪里，我也不晓得。

　　我只是不想在原地，就在我准备往返医院和学校，手机收到了回电。出行人员确定了我和刘璐的关系，要我前往当地所，说有了进展，但要我配合调查。医院离当地所太远了，我一点钱也不剩。

　　我脸雨，急的话说不完整，好在都很顺利，对面说会有人员接我。我赶快道谢。雨珠在下，我又打开手机，咬牙切齿看了一眼视频，确定证据在手里。天色深，人烟少，马路无车。

　　这个小县城凌晨以后，连街道都睡了。我孤零零站在路边，巴望正义的降临。一辆面包车朝我驶来。车顶灯没在闪，但漆字说明了来者。片儿来了，在这个小地方，上学的小孩都爱叫他们“片儿”不晓得是从哪儿传的外号。